所以苏湘想了想,gān脆给薇薇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晚自己要和舅舅出去,但是爸爸不让,让她帮忙遮掩下,如果爸爸打电话来的话就说自己睡下了。
经过一个学期的努力,曹薇薇对苏湘虽说还并没有十几年后那种一条裤子两人穿的革命友qíng,但关系也算是还不错了,这点小忙她还是很乐意帮忙的,而且总觉得被苏湘拜托这种事qíng很不可思议,毕竟苏湘不管在学生老师还是家长眼中都是不折不扣的好学生,现在这种明显带些“坏孩子”xing质的事qíng,被苏湘拜托的曹薇薇,怎么想怎么兴奋,嘛,真要说的话,就好像一直无懈可击的苏湘终于也有了破绽那种感觉,让人觉得更容易亲近了些,虽然苏湘在面对曹薇薇的时候,一直都很倒贴很抖M。
跟薇薇通过气后,苏湘又给爸爸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今天好朋友要过生日,邀请自己去她家住一晚。
对于苏湘首次提出的外宿请求,苏爸爸想都没想立马给否了,不过苏湘打定主意,而且这么多年早已经把爸爸的行为方式摸得差不多了,所以在爸爸一一问过薇薇的姓名xing别年龄电话家庭住址还有今天有多少人会去都是男孩还是女孩等等等等一系列问题并得到答案后,苏湘终于发现爸爸稍微松了点口。
抓准爸爸一瞬间的松懈,苏湘挤了挤眼睛,回忆了一下当年自己蹲门口想妈妈的qíng景,没到五秒钟就泪眼汪汪,声音里带了点哭腔地跟爸爸说今晚想在薇薇家住。
苏爸爸果然扛不住,家里几个孩子的眼泪向来是他的克星,在千叮万嘱了大半个小时候,苏爸爸终于松口了,不过告诉苏湘说晚上会往薇薇家打电话查岗。苏湘赶忙应了,然后挂了电话直奔舅舅那,果然舅舅正要准备出门。庆幸了下还好自己赶上了,苏湘眼巴巴看着舅舅,并告知对方自己已经跟爸爸说今晚不会回家了,要是舅舅不带自己去,自己就果断穿帮了,并且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乖乖的不给舅舅添麻烦后,一直在看表的苏舅舅终于答应了。
因为苏爸爸常年镇守的小卖部就在苏舅舅租住的那栋楼前面,一出门就能看到,所以苏湘和舅舅从另一个方向溜了出去。
苏爸爸是不会管苏舅舅去哪里的,毕竟苏舅舅是成年人了。苏湘因为知道楼里的人都是一个单位的,并且互相认识,所以也不敢和舅舅一起从后面的墙dòng那里出去,因为怕舅舅不断呢过自己一个人溜了,所以她率先出去了,一溜小跑跑到和11路方向像方的另一条大马路上,过一会儿才看到舅舅慢腾腾地从一片烟尘滚滚中向这边走来。
其实苏舅舅是十分十分不乐意带苏湘出来的,但这孩子今天跟被牛附身了似的死活说不听,所以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还是把苏湘带了出来。
因为周围几千米内都能碰到熟人,所以苏湘一直到上车为止都和舅舅站得有段距离,还一直装作没看到舅舅,搞得跟地下党似的,一时间倒是让苏舅舅哭笑不得,同时也在心底暗自感叹苏湘的心思缜密,以前还真没发现这孩子也有这样的一面。
倒了两趟车,当苏湘和舅舅终于站在一家嘈杂的酒吧门口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虽然心底有些忐忑不知道会不会被爸爸发现,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都出来了,就算被爸爸抓包也是之后的事了,总之只要自己到时候把舅舅撇gān净了就好,估计爸爸怎样也不会想到自己是和舅舅出来了,所以苏湘只纠结了一会儿,就跟在舅舅身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这家酒吧。
这时候还不是酒吧人最多的时候,过夜生活的人也远没有以后那么多,所以苏湘在小心翼翼地跟着舅舅进酒吧后,看着还在自己接受范围内的人流量松了口气。
这时候国内娱乐场所的门限并没有后来那么严格,网吧不需要身份证,酒吧有大人带着的话,也不会有人阻拦苏湘这种小孩子进入。
苏舅舅很快就在一处人群相对稀疏的角落找到了等在那里的几个朋友。那几个人和苏舅舅年龄相仿,有挺着圆滚滚啤酒肚的,也有十分jīng神身材jīnggān的,看上去都像是成家立业了的样子。
见到苏舅舅,那几个人笑着上前跟他一一拥抱了下,在看到苏湘后,倒是十分诧异苏舅舅怎么带了个小孩子过来。
苏舅舅把苏湘介绍给几个朋友后,有些意外地看着苏湘落落大方地跟那几个人打招呼,然后被几个叔叔揉了揉脑袋后,安静地坐在单人沙发里,捧着那几个人刚给她叫的苏打水老老实实地喝水,倒是和她之前说的一样,没有闹着给自己添麻烦。
苏湘在那几个男人张口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也是朝鲜族了,这个是口音问题,谁听谁知道。
之后的时间,苏湘就把目光落在吧台和形形色色的舞池之中了,这么好的取材时间,她自然不会放过,更何况在座的几个人说的都是朝语,对她来说根本jī同鸭讲完全听不懂。
酒吧是个很能感染人的地方,苏湘本来就是个人来疯,在听到节奏qiáng劲的鼓点时下意识地也想跟着舞池里那群癫狂的人群摆动身体,只可惜她现在还是**LOLI一只,舅舅也不会允许自己蹦跶到那群明显跟喝高了一样的男男女女中搀和,所以她只能翘着二郎腿跟着鼓点打拍子哼着歌,倒也没注意舅舅和那些朋友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惊讶的目光。
很难想象这么小的孩子在如此嘈杂的地方还能如此淡定,苏舅舅那几个朋友一开始还以为苏湘是从小随家长混迹在这种地方长大的,后来听苏舅舅说苏湘长这么大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时,就更惊讶了。
别说别人,苏舅舅自己也十分惊讶,尤其在看到苏湘拿双明显兴奋得直冒绿光的眼睛时,更是有些胃疼地想,自己今天该不会是给苏湘这孩子开发出来xing格中的另一面了吧。这样完全不像个孩子的苏湘,想来就连苏湘的妈妈自己的姐姐也完全没有见过吧。
这个时间人还不是很多,空气也没有下半夜那么不好,所以苏舅舅的朋友在和酒吧老板商量后,几个人决定一起上舞台去鼓弄鼓弄被他们扔下了好几年的乐器。
苏湘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这几个人是舅舅当初在酒吧上班时认识的,并且那时候他们就在一起搞音乐,想来自己这次还真是有眼福了,竟然能看到舅舅的现场版。一想到这里,苏湘就有些兴奋,平日里那双总是懒洋洋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目不转睛地落在舞台上一身黑衣的舅舅身上。
☆、37
在苏湘的印象中,苏舅舅是个很有艺术细胞的男人,很多在这个年代学会一样都很了不起的乐器,苏舅舅都很玩得转。不管是吉他还是架子鼓,无论是手风琴口琴还是萨克斯,在曾经年幼的苏湘眼中,有着如此惊人一技之长的苏舅舅无论怎么冷淡易怒,都无法阻挡苏湘心底那深藏的一丝憧憬和向往。
苏湘曾经听妈妈说过,舅舅以前在酒吧兼职的时候就是整夜整夜地打架子鼓。
酒吧不像酒店,小提琴钢琴在这里根本就是浮云,架子鼓电子琴吉萨克斯他才是这里的主流,当然十几年后那种电吉他贝斯现在也还是浮云着。
苏湘忘记听谁曾经说过,架子鼓这种打击乐器和其他乐器是不一样的。在夜场里,可以没有音乐,但鼓点却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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