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耕和尹乘风都颇为赞同地点点头。时间紧迫,没有别的法子了。
尹乘风拍了拍尹七月的肩膀,轻声说道:“出来这么久,我该回去了。”
“哥哥。”尹七月攥着他的袖子,不舍得让他走。这才刚见面,他现在走了,以后要去哪儿找他。
“你身边有宋先生还有凌将军保护着,我很放心。”尹乘风笑了笑,“我会来找你的。等这场风波过去,我们兄妹二人便能好好团圆了。”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尹七月像个孩子似的求他,
尹乘风应道:“当然。”随后,他朝凌钧衎和宋隐耕点点头,便旋身飞了出去。这趟出来,除了见妹妹,他还想去看看她。
尹七月一直仰着头,看着哥哥离去的那个方向,一动不动。凌钧衎走到她跟前,伸出手晃了晃,“我也要走了,你就不再看看我吗?”
“怀远,你这就走了?”尹七月回过神来,看着凌钧衎笑意盈盈的眼睛,心中失落不已。
“嗯。我现在出来一趟没那么容易了,你好生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凌钧衎嘱咐道。
宋隐耕默默地走开,给他们二人留下时间说悄悄话。
“怀远你放心”,在他走之前,尹七月又紧紧抱住他。
“准备桐油的事qíng,就拜托你和宋先生了。”凌钧衎戴上黑巾,松开怀里的人,随后也飞了出去。
尹七月对着月牙,双手合十,感谢上苍不仅给了她怀远,还把哥哥还给了她。以后的路,她终于不是一个人在走了。
☆、折磨
盘算着明经应该已经得手了,夏敬海也轻松地很,悠然自得地哼起了小曲儿。殊不知,明经此时已经人头落地,见了阎王。
唤了家中小厮来,夏敬海jiāo代道:“备好马车,我要去醉心楼。”今日心里畅快,他总想去寻些乐子。
到了醉心楼,夏敬海熟门熟路地往葛云端房里走去。老鸨见了,也没拦着,毕竟这个夏大人横冲直撞惯了的,拦也拦不住。
房门一下子被踹开,葛云端吓了一跳,手里的玉梳子掉在了地上,碎成两半。她以为,有了那次教训,夏敬海就不会再来了。现在那人也不在这儿,这可怎么办才好?
夏敬海摆手,不耐烦地对房里的丫鬟说道:“给老子赶紧滚出去!”
丫鬟慌里慌张地退了出去,留下葛云端一个人,面对夏敬海。
“云端姑娘”,夏敬海关上房门,就往葛云端身边凑,“多日不见,我可甚是想念你啊。”
葛云端qiáng装镇定,往后退了几步,离他远了些,颤着声说道:“夏大人……您……今日怎么……得了闲?”
“我这心里一直惦记着美人儿,总想着过来瞧一瞧。”夏敬海也是知道余长庚被遣到其他地方去,才敢大着胆子过来的。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搭在了葛云端的腰上。
“大人,别这样。”葛云端连忙躲开,脸上的厌恶一览无余。
夏敬海一下没了耐心,他一把将葛云端拽回来,贴着她的脸恶狠狠地说道:“上次我就说过,只要你乖乖地从了我,我保你荣华富贵,没想到你还是如此不识趣。”
葛云端害怕,身子不由得抖了起来,她大着胆子说道:“我根本不稀罕什么荣华富贵。”
“我好生给你你不要,那我就等着你主动来求我给你。”说完,夏敬海将她拦腰抱起,狠狠地丢在了chuáng上。
葛云端被摔得晕晕乎乎,还未清醒时,夏敬海的手便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男子的力气天生就比女子大得多,虽然夏敬海身量矮小,但对付葛云端这种手无缚jī之力的弱女子,还是绰绰有余。
葛云端蜷缩在chuáng角,不住地求饶:“大人您发发慈悲,饶了我吧。”
殊不知,她这一哭,犹如带雨梨花,更诱。人了。夏敬海只觉得浑身燥。热,恨不能立刻就霸。占了她。拽住葛云端的双脚,他用力一拉,便将她拽到了自己跟前。
“美人儿,不要怕,我会好生疼惜你的。”夏敬海肆意地在葛云端脸上亲吻,手上也没闲着,探进肚。兜里又揉又掐,好不快意。
葛云端的嘴被堵地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挣扎之中,她摸到了藏在枕头下的那把短刀。那是他送的,她一直放在枕头下面,每晚枕着它才能睡觉。
慢慢将短刀抽出,她颤着手把刀架在夏敬海的脖子上,哭着说道:“快放开我,否则……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夏敬海果然不动了,然而下一刻,他便将刀夺了下来,远远地扔在地上。他掐住葛云端的脖子,怒气冲冲地说道:“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我也就不必对你手下留qíng了。”
葛云端被掐地出不来气,双腿乱蹬。夏敬海狠狠地打了她几个耳光,然后解下腰带,绑住了她的双手。而后,他又扒下她的肚。兜,塞进她嘴里,让她开不了口。
葛云端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也出了血。她茫然地睁着眼睛,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人的影子。今天晚上的月亮也很亮,可是,他不会来了。
换作以前,她也许就认命了。可现在,她心里头有了人,便一心想将身体jiāo付给那人,而不是眼前这个丑陋无比又令人作呕的夏敬海。
就在夏敬海脱裤子的时候,葛云端拼尽全身力气,往他身下猛踹一脚。登时,便响起杀猪般的嚎叫声。
紧接着,又是一阵响亮的耳光。夏敬海捂着那个地方,一脸痛苦,五官都扭在了一起。他近乎疯狂地吼道:“你这个贱人,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葛云端嘴角鲜血直流,脸也高高地肿了起来。可她心中十分痛快,为自己勇敢的反抗。
夏敬海下chuáng拾起那把短刀,在葛云端脸上比划。他想先毁了她的容貌,再慢慢折磨她。可是,看到葛云端一心求死,他忽然又觉得这太便宜她了。下一瞬,他想到一个更好玩的主意。
放下刀,夏敬海狞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今晚我虽然不能成事了,可我还有十几个手下,他们都是素了好长时间的了。相信,他们那帮人,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
葛云端惊恐万分,原以为他会痛痛快快地给自己一个了断,就这样清清白白地来,再清清白白地走,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要如此侮。rǔ自己。
见她挣扎地厉害,夏敬海反倒不生气了,他涎皮赖脸地笑道:“我手下那帮人,个个都是膀大腰圆的大汉,待会儿让他们来伺候你,让你开开眼界。”
说罢,夏敬海出门,唤了几个小厮上来。他们直接用被子裹着葛云端,便将她直接抱下楼去,连衣服都没让她穿。
这回老鸨急了,拦在门口不让他们出去,“夏大人,您这是要带云端去哪儿啊?”
“给我让开。”夏敬海一脸地不耐烦,“告诉你,丞相爷已经把她赏给我了,要带她去哪儿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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