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事qíng,发生了,等于没有发生。
后来连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自己是梦中,还是现实就是梦。
就好像现在一样,是不是在做梦呢?
密集在唇上的舔吸,贴着身体的滚烫,手握着腰上的压紧,一切都告诉我:做梦,太早了!
我突然清醒自己不是在做梦。
自然反应就是:扁死南宫澈!
但是我扁死南宫澈之前,我就先被南宫澈给揉扁了。
尼玛喝醉了,尼玛在gān什么,尼玛把我当什么?
各种眩晕,各种气闷,各种愤怒,各种怨气,各种复杂,各种不知所谓的猥琐感觉,从心底涌起来。
一直揉摸着我腰背的手,往下扯拉衣服,我的衣领就笑开如同chūn天的花朵。
我的眼珠子都凸出来。
因为裹胸的麻布都露出线团了!
再扯下去,我就luǒ了。
凝结在心脏的血,涌上了我的脑袋。
我的左手从南宫澈的胸膛滑出,紧握成拳。
一下jīng准的左勾拳,往南宫澈的下巴招呼。南宫澈正中,他闷哼了一声,放开了按着我后颈的手,稍微移动了一步。
我立刻推开了他,才有喘息的机会:“你,你,你——欺负我!扁死你个混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我这一口气还没有喘过来,南宫澈力拉着我的手,拉入他的控制范围。
他一手捂着受伤的下巴,抹过唇边的溢血,láng狠地咽下血水:“有种就来!”
“要你管!”
“我就是要管你!”
“我,我,我去告诉爹!”
“只管去!”
南宫澈彻彻底底疯了。我知道我应该逃,我打不过疯子。但是,不争气的是,我脚软!我的身体往后面仰,攻击了南宫澈几下手肘,但是都被他一一挡开了。脚在后退当中,黑暗中,眼睛也不能看见椅子桌子,挣扎间都不知道碰到多少东西。
我的手臂被他铁扎的手拉住。
我咬紧牙齿。
南宫澈的双手不客气地摸到我的腰后,狠狠撞到了桌角。我顿时痛出眼泪。那是我的小蛮腰啊!
我哭都来不及,南宫澈就一脚跨开我的双腿,膝盖顶上我的大腿内侧。天旋地转,我整个人都被他送到了桌面上……
南宫澈那个王八蛋直接跨步爬上来,压到我上面。
我手脚并用,不停踢他打他。可惜的是,我的踢打不见成效。
三年的军营生活,让当年柔软的山茶花,变成了山茶花化石,无惧风霜侵蚀!南宫澈就是铜皮铁骨的化石,全身硬邦邦的,如同南宫家我爹房间里面代代相传的利剑出鞘,而我则在军营里面浑水摸鱼,偷懒了三年,所以我还是ròu做的,手脚的挤压和拉扯都痛得要命。我感觉自己的骨头磨着南宫澈利剑一样的身体,都快要折了。我全身都是散架的无力。
“南宫澈,你疯了!”
“哼——”
南宫澈沉闷地哼了一声,不说话,不知道受了啥刺激,癫狂地冲了上来——平常安安静静的人,癫狂起来就不是人。
桌子上面的茶杯、茶壶等等东西都砰砰啦啦掉到了地上。声音惊不起任何波澜。
南宫澈不容抵抗的力气,拉着我的两个手都搭到了头顶,压到桌面上。我的手皮子都被他破损了,他却越捏越紧。如果我现在是被钉死在桌面上的腌菜,南宫澈就是压着腌菜上面的石头。南宫澈这一块硬臭的石头很快就变成一条疯狗。疯狗就不停追着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啃着我的骨头。我抖啊,癫啊,踢啊,咬啊,在他的身下翻得像一条滑溜溜的剑鱼,不停在làng尖之上翻滚挺上,却又被打压下来。
我一身的酒气。喝过酒的身体,再一次烧得旺旺的。这种热同喝酒的热不同。喝酒的热很舒服全身舒泰,这种热却涨着身体不停颤抖。
南宫澈捏着我的手,他的手心带着热汗。
我全身都是黏黏的,喘气。
他也喘气,不过他把气都喘到了我的身上。他一手按着我的双手,一手捏着我的下颚,全身上下都肆nüè起来。
我不知道他要在我身上找什么?难道我秀色可餐吗?不过,别人的饕餮唇舌,把自己的皮肤当棉花糖的舔舐吮吸,确实不怎么好享受。他湿漉漉的舌尖带着甜腥的味道,从我的脸颊滑到我的下巴,从我的下巴滑到落到我的胸前……
胸前贴着衣服。所以,我的衣服,丝丝丝,在惨烈地叫着。我真的怕了。袒胸露背的感觉真的太差劲了。
这一次要么我把南宫澈废掉,要么就是南宫澈把我废掉!
双手不能动,我只能拼命踢他。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可惜不同剿匪那一次,这一次南宫澈却早有准备。在我踢中他的致命部位之前,他的手已经伸到下面,接住攻击,把我的双腿岔开,顺着我的大腿滑到上面——我死的心都有了。
袍裾下面的亵裤,料子极薄。所以他最底下的那一层冲动仿佛就贴着我的皮ròu而过。我不经意蹭了两下。我的脸白了红了,红红白白,立刻知道我的抵抗是多么的不明智!
我也快要疯了:“混蛋,我是你妹妹!”
“你是我妹妹的话,就要听我的话!”
“人面shòu心!”
“偏偏对你不算!”
南宫澈这话说得咬碎了牙齿,可见他是恨我入心入骨!
他突然松开了我的双手,直接搂过我的脖子,环绕到我的肩膀,埋入了我的胸前——挺冲的力度却差点把我整个人都撞碎了……
我狠狠的咬着唇,血味粘稠,突然哈哈大笑,笑得我眼泪直滚……
人不伤心不掉眼泪,女孩子更加容易掉眼泪。从南宫家到军营,我很少掉眼泪。南宫透是个xing子倔qiáng、不服输的人,从来只有她欺负人家,不会有人欺负她。以前我爹无论大事小事都喜欢骂我两句,他会圆睁着那双虎眼瞪我,他举起仙人掌大的巴掌恐吓着要拍我的小脸,但是,我爹是口硬心软的老虎,我不会哭反而笑;我娘天天嘴巴挂着“惹祸的臭丫头”“发瘟死的丫头”,但是她那颗心肝十二窍都是向内的,十二分的护短,不舍得真的骂我;家里其余的人就不值在我心中占地方了。后来在军营,老乌那个黑面神会骂人,而且骂得很凶,骂地人家非要掉眼泪不可,不过时间一长,我脸皮就长了,当他挠痒痒;最后来是明鸣。老明那个禽shòu,只有我骂他,没有他骂我,一天不被骂不得欢。
不知道为何现在会掉眼泪。
不是愤怒,不是害怕,不是生气,不是委屈,什么都不是,就是想要掉眼泪。喉咙鼻子就好像塞着棉花,一抽一抽的。
南宫澈仿佛也看到了:“南宫透,你……是不是哭了?”他慢慢地停住手。
他的手摸到我的脸颊。温热中带着颤抖。
我推开他的好心!
大家闺秀哭起来就是抽抽噎噎,梨花带雨楚楚动人,而我总觉得自己哭得像一只正在大口喝水的河马,特难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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