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小符仙_一江倾【完结】(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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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应该就能开门了吧?

  身份牌差进去后,又是好一阵的等待,没多久,那身份牌居然从另一个凹槽掉了出来。

  这下不光秦均卓傻了,在场所有人都懵了。

  一开始以为丹心宗的人拿的是钥匙,结果丹心宗手里的那是个冒牌货;以为太一宗手里的这个得是真的了吧,谁成想这钥匙一把还不够呢?

  这另一把真钥匙会在谁手里,众人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卞若萱则是看着门上若隐若现的字若有所思,其余人都关注门有没有开这事去了,没注意门上的花纹。

  不过这东西即使他们注意到了,估计也是不认识的。

  她也不是针对谁,在场的人估计除了她没人认识这字了。如果有人认识,在入秘境之前,那宗门的门上面写着那么大的字,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抬头看一眼呢?

  门上的字是在那身份牌被吐出来之后显现的,一共六个字“身份匹配失败”。

  身份匹配?卞若萱揣摩了一会儿这四个字可能的含义,最后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也幸好这会儿门开不开,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门上,没人注意其他地方的动静。

  卞若萱仗着自己个子矮,在人堆里不打眼,稍微往人群后方绕了绕,直接去找了站在太一宗方阵前方的荣瑾。

  不过,没等她挤过去,荣瑾就先看到她了,见她是想过来的样子,荣瑾gān脆直接过来找了她。

  在这种大家都对这古怪的门束手无策的qíng况下,荣瑾总觉得卞若萱或许是唯一有希望找到头绪的人,毕竟她没有钥匙的时候就知道了这宗门与秘地的连接点就在此处。

  而且,他是眼看着那虚影扑进卞若萱身体的,说不定那虚影会知道相关的信息呢?

  卞若萱来找荣瑾也确实是为了这事,她觉得那凹槽应该是用来cha身份牌的,问题出在那身份牌的所有者了。

  那钥匙是装着洗根丹的盒子,接了这任务的人的身份牌还在她这呢,她最后给荣瑾的那几块也是随手给的,没把这块给出去。

  虽说这门肯定是这宗门的祖师爷炼制的,但这宗门后来的掌门人不可能无法cao控这门。所以,在让那几个带着承载宗门复兴希望的钥匙弟子逃出后,说不定就录入了这几个弟子的信息。

  如果要的不是接了任务的弟子的身份,那就是经过这个门认可的,能打开他的身份了,有这身份的人估计开门方式也不用通过这几个装着丹药的盒子,而是通过别的媒介。

  思来想去,她还是更倾向于这宗门管理者后来录入了接了任务的几人的信息,并且是详细到谁带的哪一种丹药的那种。

  卞若萱也没跟荣瑾废话,直接把原任务是带着冼根丹的那人的身份怕递了过去。

  “你知道打不开的原因了?”

  这事她也没法下保证,只能含糊道:“有了点猜测吧,你把这个送去给你师兄试试,如果这也打不开,那可能就是真的打不开了。”

  荣瑾道了声谢,去给他师兄送身份牌去了,卞若萱把自己能做的做完,也就从人堆里返回原处了。

  这次总算是没有再生波折了,秦均卓接过荣瑾送来的身份牌,放进了之前出现的那个凹槽里,随后他便感觉到了自己和这门建立了一种隐约的联系。

  在他的感知里,这门其实是有两个出口的,一个是将人往外传送的,一个是将人传送至真正的秘地的。

  这时候也不用多想,他先把一开始站队丹心宗的势力都送了出去,那些人在离开之前,表qíng可算不得太好。

  被qiáng制传送走之前,丹心宗里有不少人咬牙切实地留了话:“你太一宗行事如此霸道,他日必将登门拜访,讨个说法。”

  秦均卓完全不想回应,上宗门打官司这事,自有宗内长辈顶着,再说了,这些年口头官司没少打过。

  至于这些人到底被传送到了哪里,他其实也不知道,反正看着不像在本域内。

  当然,这也正常,根据记载,这宗门原本就不是属于本域的本土宗门,这宗门的祖师爷用蜂巢炼制宗门主体的时候,文绍域最先飞升的那位还不知道在哪呢。

  他们进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想来各势力派来接应人应该都到了,守了这么久没守到人,想必他们的表qíng也十分好看吧。

  送走了这些人,秦均卓才将己方的人往这门通向的另一个地方传送,这个己方,自然是包括了沐家葛家况家三家人马的几方。

  他原以为在把这些人都传送走之后,他可以把放进门里的东西取出来再过去的,可惜这门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吃进去的东西完全没有吐出来的意思,传走了其他人,他也被qiáng制传走了。

  这次传送的时间并不短,饶是卞若萱已经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了,到达目的地后她还是缓了好一会儿,才能起身打量四周的qíng况。

  她还以为这秘地就是个大仓库,没想到她又被传送到了这种独立的房间里,不同于被传送进那宗门时看到的四面白墙,这房间的墙上是有字的。

  揉了揉因为晕眩而有些看不清东西的眼睛,她辨认着墙上的字体。

  “是否密宗弟子?”

  这东西难道还有什么讲究成?是弟子应该比不是弟子能得到的好处多吧,但她该怎么告诉这墙壁,她是呢?

  第一百一十二章 考核(上)

  按理说,证明身份最好的方式肯定是身份牌。

  卞若萱随手取了个身份牌出来,可惜她把这房间仔仔细细检查了一圈,连天花板都没放过,也没找到可以放身份牌的地方。

  期间她一度想用语言证明自己是,但可能是由于这宗门所处年代的通用语和现在的口音略有差别,反正她对着四面墙壁喊了好几句,什么后续反馈都没有。

  墙壁上的字一隐一灭,像是在给她下最后通牒的。

  卞若萱盯着墙上的字,只觉得自己头很疼,题目摆在眼前,这题她会,问题是她不知道该往哪作答啊,这和不会又有什么分别。

  又揉了下眼睛,卞若萱往墙前面走了几步。

  墙上的字不闪的时候她还没觉得,这时候她才觉得那行字下方应该是有一道线的,这线的颜色和墙本身的颜色太过接近,以至于她一开始并未注意到。

  在下方有道线,是让她把回答写在这里的意思吗?

  这线的位置对她不太友好,比她的头顶还高了,处处透着对矮个人群的歧视。

  还好她有鹤符。这个高度并不需要纸鹤飞行,半屈膝反而比较适合她在上面书写,卞若萱盘膝坐在纸鹤尾部,她手短,坐在纸鹤当中就够不着墙了。

  在墙上写字虽然奇怪,也不会比她之前对着墙壁喊话更奇怪,卞若萱取了笔墨,直接在那道线的上方写了个“是”。

  回答问题肯定得和问题用一种文字,她没有专门练过这种字,书写的时候还有一定困难。

  早期的文字据说当中是内含道韵在的,不是拿起笔来就能写的。

  说白了就是如果不勤加练习,下笔的时候出来的不一定是你脑子里想的那个,不然葛云妍那天怎么会对着“藏”字临摹那么久都没临摹出个差不多的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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