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凤鸾之被呛的连声咳嗽,双颊不知是因喝了酒还是咳嗽的缘故,平添了一层绯色,好似腮红。
慕言又拿出了一个青瓷小瓶,递到凤鸾之的鼻下晃了晃,一股子淡淡的薄荷夹杂着山奈等药物的的气味扑面而来。
软骨散的解药。
不过半刻钟,凤鸾之的身体便已恢复了知觉,而与之一起的,还有理不清道不明的燥热,似是从每个毛孔里疯狂涌出一般,她下意识的抬手去扯衣衫领口,用力的向下拉扯间,露出了一节修长白皙的脖颈。
凉凉的丹凤眼,此刻也蒙上了一层秋水,我见犹怜。
她咬紧后槽牙,恶毒的话语由她口中道出时,像是被人可以转换过,全都变成了软糯呢喃。
“安儿。”慕言双眸带笑的盯着她,道:“你服用的可是南晋皇宫里那些嫔妃用来替皇上助兴的东西,药力要比市面上的每一种都要qiáng的多,你这样隐忍着,怕是会疯掉。”
说话间,凤鸾之的衣襟衣襟松散开来,大红的喜袍滑落,落出了她白皙莹润的香肩,饶是如此,理智仍旧尚存微薄。
“慕言,你不如杀了我啊。”
慕言敛去脸上的笑,神qíng忽然变得郑重,他慢慢俯下身,单膝跪地蹲在了凤鸾之的跟前,双目与她对视了片刻,见她气息紊乱,呼吸间,似有诱人的呻·吟声,忽而欺身,舔去了她嘴角的血迹,眼内赤红、哑着嗓音道:“安儿,余生那么长,不如我们一起走吧!自此以后,我们忘掉前尘恩怨,做一对神仙眷侣可好?”
凤鸾之的话还尚在口中未等说出,一把匕首突然刺向慕言的后背,他满心满眼的全在凤鸾之的身上,哪里注意到身后来了人?
‘噗’了一声,利器cha入皮ròu的声音。
慕言本能的回手一拳,直直的砸在了紫鸢的心口上,bī得紫鸢连连后退了几步,一口血自唇角喷发而出。还未等他再出手时,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公子,凤翎······”
“滚!”慕言大吼一声,在灼光怔愣的瞬间,迅速回身扯过被子盖在了凤鸾之的身上。
凤鸾之大抵是忍的太久,牙齿松开嘴唇的刹那,呻·吟之声脱口而出。
空气似凝固了一般。
灼光再傻再拎不清也知晓此刻是个什么状况,只是,一向傻傻听话的他,突然执拗了起来,他站在原地没动,目光与慕言似yù喷火的双眸对视,淡然的道:“公子,我们现在必须离开。”
慕言沉默一刹那,身上散发的杀意慢慢沉淀后,最终点了头。
“你先出去。”他回首看了眼凤鸾之,又道:“我帮她整理下,立刻出发。”
灼光听出了他的意图。
“公子,我们带着她,凤翎只会穷追不舍,我们没有逃脱的可能。”
慕言抬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斩钉截铁的道:“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必须带走她。”
“公子!”
“不必再多言。”
慕言连着被子一起将凤鸾之抱了起来,大概是刚刚后背受的那一下,哪怕怀里的女人再弱不禁风,他仍是踉跄了一步,若不是灼光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定要将人摔在地上,只是庆幸的念头还没放下,脖颈处突然传来一阵疼痛,人也顺势倒在了灼光身上。
只是苦了凤鸾之,‘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灼光先是垂头睨了眼凤鸾之,随即搀扶起慕言,在转身经过紫鸢身边的瞬间,紧握的拳头到底是没挥出去,只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
“你我日后各为其主,再不是兄妹!”
房门被关上的瞬间,紫鸢迅速爬了起来。
“太后娘娘,您怎么样?”
凤鸾之饶是意志再混乱,紫鸢的声音还是认得出的。
这声音···不是紫鸢。
凤鸾之警惕的看向她,“你是谁。”
那人抬起纤臂,指尖扯过脸上薄似透明的人皮面具,笑着看向她,“不知太后娘娘可还记得奴婢。”
“你是沈夜的妹妹萧婉?”
“正是奴婢。”
“你不是在宫内乔装成哀家······”凤鸾之话说到一半,催人心智的药劲儿又猛的上来,她连忙死死咬住下唇,一个字都不肯再说。
萧婉是女人,见着她满面cháo红,眼带妩媚,浑身上下透漏着苏·软,自然晓得她是怎么了。
“奴婢,奴婢···”萧婉急的紧皱着眉头,实在没主意。
突然,‘砰’的一声踹门声,沈辞突然闯了进来,他发丝凌乱,大口喘着粗气,向来一尘不染的衣衫此刻血迹斑驳,想来是一路厮杀过来。
再一次见到凤鸾之,沈辞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
疲惫的双眸瞬间亮的似星辰。
他站在原地,咧嘴傻傻的笑着,活像初次见到凤鸾之那般,只是此刻,眉宇间比那一日还多了些柔qíng与眷恋,那样的明目张胆,那样的肆无忌惮。
萧婉看看凤鸾之,再转头看看沈辞,急
的‘嗖’的站起了身。
“公子,您快看看太后娘娘吧,她···她······”萧婉右手食指掐着自己左手拇指,急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沈辞这才发现了凤鸾之的异样,“安儿怎么了?”
他上前迈了一大步,瞬间移动到凤鸾之跟前,未等萧婉开口,他已快速弯腰抱起了凤鸾之。
“你出去吧,今天的事儿,谁也别告诉,凤翎马上会到,让他先去追击秦王,就说安儿这边,有我照看着,让他放心。”
萧婉自是听沈夜说过沈辞与凤鸾之的事,再者,沈辞是神医沈由子的后人,想必定有法子解了凤鸾之的毒,遂也不再多疑,忙点头,出门前,还不忘好心的掩好门。
就在沈辞将凤鸾之平放于chuáng榻之后,起身想要给她倒些水醒醒神之际,谁料凤鸾之突然伸手环住了沈辞的脖子,qiáng行抱住了他,出口的话似乎软到了骨头里,仿佛能滴下水来一般。
“哥哥···”似猫叫的一声,带着蚀骨的蛊惑,“我···我难受······”凤鸾之言罢后,双眼瞬间泛红,紧接着,大颗大颗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太···丢人了!
沈辞被这一声‘哥哥’叫的刹那硬了起来。
他犹记得上一次,他着了沈明那臭小子的道,chuáng笫间,曾bī迫安儿叫过哥哥,这一次······
沈辞喉结滚动,不自知的咽了口唾液后,眼神呆滞的问:“安儿,你···你想要我怎么做?”
凤鸾之感觉身上像是有万只蚂蚁在爬,痒,极致的痒,又热的恨不能扒光所有的衣衫,她已没有办法正常思考什么是耻rǔ,身体的诚实程度要远远快于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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