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谁跟谁呀,那这样我出去找找左成刚,估计现在正跟米晨一起收拾桌子上的酒水,好结账呢。”
米鹿坐在梳妆台前,将头发上的花拿了下来,这时候化妆室的门被推开了,是路程程推门进来了,路程程看着米鹿说:“够幸福的,速度够快了,我那个时候来就看出了端倪。”
米鹿笑笑没有说话。
“看着你这么幸福,我心里怎么就这么难受呢,你想不想知道迟泽西怎么样了?”
米鹿回头看着路程程,瞪大了眼睛。
“他已经去世了。”
“你说什么?你在开玩笑吧,程程。”
“开玩笑,谁会拿别人的生死开玩笑,我上次不是说我会去找他吗,我去找了,这就是我找他的结果。还有,他是为了你才从国外回来的,回来的第二天就出事了。”
米鹿怔在哪里,好半天没说话,路程程缓缓转身想离开,米鹿说:“他是怎么死的?”
“据说是在去找你的路上,有小孩子溺水,他下去救那个孩子,水太急了,把孩子救上来,他沉下去了。”
米鹿不知道路程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久久的坐在那里没有动,这场婚礼突然变得那么可笑,变成了自己的对诺言的背叛。
张君琪进来跟米鹿道别的时候发现了米鹿神qíng的异常,她问米鹿:“新娘子,怎么啦幸福傻了?”
“他死了。”米鹿呆呆地看着张君琪说。
“谁呀?米鹿,你这表qíng太吓人了。”
“迟泽西。”
张君琪从椅子上跳下来,跑过去把化妆室的门关上回来说:“谁跟你说的,这大结婚的,真是的。”
张君琪在屋子里走了两圈说:“我知道,是路程程吧,难怪今天婚宴上看她一直不对劲,跟她说话也不怎么搭理我。”
张君琪走到米鹿身边说:“米鹿,看着我,就像那天你跟我说的一样,你和他都是过去的事qíng了,我知道你听到这样的消息会难受,但是,你今天已经结婚了,这事你先放下,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已经是管总的老婆了,以前的初恋只能留在心里祭奠,这表qíng赶紧给我收了。”说着张君琪用手掌搓搓米鹿的脸颊说:“要微笑,不要在你老公还有你婆家人面前露出这副表qíng,要不然会在你的婚姻生活里留下yīn影的。”
米鹿在张君琪的要求下挤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张君琪说:“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米鹿,看着我,迟泽西的事qíng我想办法给你打听明白,等你蜜月过完了我们再详细的谈,但是今天,你要打起jīng神来,今天可是你新婚大喜的日子,这个路程程,不是成心给人添堵嘛,麻蛋,这么多年她一点也没变。”
在张君琪的劝说下,米鹿的神态好歹恢复了一点。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张君琪开门,进来的是米晨,米晨一看到米鹿的样子问张君琪:“我姐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容光焕发的,怎么才一会儿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没什么,紧张加累的,刚才弦崩的太紧了,现在放松了就是这样。”张君琪解释说。
“别呀,姐,你公公婆婆他们现在要回京城了,我来喊你和姐夫一起去送送呢。”
张君琪拉起米鹿附在米鹿耳边说:“深吸一口气,打起jīng神,你这样,你公婆看到该不高兴了。”
米鹿勉qiáng打起jīng神随米晨出门,管时雨在大厅里等着她,管时雨见米鹿走过来,关切的问:“怎么啦,脸色这么不好,累着了?一会送我爸妈他们走了你就好好休息一下。”说完体贴的搂住了米鹿的腰,不一会管时雨的爸妈从楼上下来,管时雨的爸爸说:“你们两个这一阵子也累了,好好休息几天就到京城去吧,家里的房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说完向外走去,管时雨的妈妈看了一眼米鹿说:“我们在家里等你们。”
管时雨连忙应着好的,和米鹿跟在后面,在酒店的门口,管时雨的妈妈说:“回去吧,我们自己到机场,不用送了,你姐姐已经带着君君先去机场了,我们京城见。”
米鹿陪着管时雨,一直看到车开远了才回来。
管时雨搂着米鹿的腰说:“怎么了,我看你有点不对劲。”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我们去看看童芷晴他们吧,她和左成刚乔亚都帮了我们大忙,他们应该还在包间没走吧。”
两个人来的包间,童芷晴和左成刚正准备离开,乔亚有事qíng已经先走了,童芷晴把几个单子和卡jiāo给米鹿说:“刚才都核对过了,你们回去再看看。”
管时雨把单子塞进包里说:“今天真是辛苦你们几个了,改天我再请客好好谢谢你们。”
“那到时候再约吧,我看今天你们两个也累坏了。”
回到家里,米鹿进了浴室,把自己泡进浴缸里,眼泪无声的流着,一直到浴缸的水都凉了,管时雨在外面敲门才起来。
夜里,米鹿开始发烧,不停的说着胡话,管时雨半夜起来找药给米鹿喝,然后不停的拧毛巾擦拭米鹿的额头和身体,给米鹿降温,米鹿不停地说着胡话:“迟泽西,你别走,你别走。”
管时雨听到米鹿嘴里喊着陌生人的名字,他将毛巾狠狠的摔进了盆里,盆里的水溅得到处都是,他到窗口看着外面的灯火,手扶额头心里纠结了许久,还是回到chuáng边,看到米鹿烧的红红的脸,他又在心里骂自己,给米鹿套了一件外套抱起米鹿出门,从电梯出来,米鹿的手软软的挂在管时雨的身上,似乎快失去知觉了,管时雨找到车,吃力地打开车门将米鹿放进了副驾驶,然后带着米鹿直奔医院。
米鹿这次的病来势汹汹,高烧几天不退,管时雨衣带不解的在一旁照顾,童芷晴和乔亚都来探过病了,童芷晴甚至暗示管时雨,新婚也要注意点,居然把人折腾得住进了医院,管时雨只好苦笑。
米鹿的手机就放在她的枕头边,这天是张君琪打来了电话,管时雨接起电话,还不等管时雨说一声喂,张君琪就说:“米鹿,你这几天还好吧,我那天碰到了路程程,我把她臭骂了一顿,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你和迟泽西都多久以前的事qíng啊,她还在你结婚的时候来给你添堵,我帮你打听到了迟泽西出事的具体qíng况,喂,米鹿,你吭声啊!”
管时雨拿着电话说:“我是米鹿的老公管时雨。”
电话那头传来张君琪尴尬的声音:“哦,那个,管总你好,我好像闯祸了,请问米鹿在吗?”
“米鹿生病了,在医院里。”
“哦,那严不严重,我这个周末要回吉云市,我去看看她,麻烦你转告一下米鹿,那个,再见。”
“你是叫张君琪吧,我想跟你先见一面,你什么时候回吉云,麻烦你先给我打个电话好吗米鹿从婚礼那天晚上就病了,都昏睡好几天了,有些事qíng我想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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