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快穿上我哥的外套。」她板着脸孔观了眼他冻得发紫的嘴唇。
「谢谢。」差点冻成一根棒冰的萨孟哲穿上外套后,感觉暖和多了。
「跟我到前面巷子口的豆浆店喝碗热豆浆暖暖肚子。」她面无表qíng的走在他前头。
「好,不过,我希望你边走边听我解释,哈……哈啾!」他捂着手打了一个大喷嚏。
「你这个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固执耶……算了!你想解释就解释,等一下喝完热豆浆,赶快开车回家去小睡一下,别忘了你今天还得看诊。」她故意把说话的语调放冷放淡。
「昨晚芬妮前来跟我道别,她搭今天一早的飞机飞香港转机去义大利念景观设计……」他打住话,斜眼睇她。
「哦?」原来芬妮找他道别,不是跟他约会?她错怪他了?
「由于时间太晚,我只能请她到『玫瑰钢琴酒吧』喝一杯,祝她一路顺风。」
「这……孟哲,都怪我不好,没听你解释就……就一口咬定你在玩感qíng走私的游戏。」她停下脚步,侧仰起清丽的小脸蛋,怪不好意思的说着。
「没关系,会吃醋是好现象,表示你心里在乎我。」他很纵容的笑露一口白牙,忽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昨晚,你都已经到医院门口了,为什么不进去找我?」
「人家想给你一个意外惊喜嘛。」她撒娇的努起小嘴。
「呃……毓娴,不要在我面前努嘴,这个动作太xing感,有勾引我当街吻你之嫌喔。」他使坏的盯住她迷人的绛唇。
「我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小心吓昏早起运动的欧吉桑欧巴桑。」她不依地抡拳轻槌的臂膀,小小惩戒一下。随口又问:
「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去找你做什么?」
「这还用问吗?用膝盖想也知道,你一定是自知理亏才跑来跟我道歉的。」
「你这个自大的家伙!」
「毓娴,你说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原本打算昨晚下班后到你店里找你,当面跟你道歉。没想到芬妮突然跑来找我,我只好等跟她喝完饯行酒之后,再去你家找你。」
「你说你要跟我道歉?孟哲,明明是我害你为我担心害怕,甚至一点也不能体谅你的心qíng,还钻牛角尖跟你呕气。一切过错应该归咎于我,你怎么反过来要跟我道歉?」
「谁对谁错谁先道歉,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再也无法忍受失去你的日子,一个星期整整七天,我受够了!如果一句对不起可以挽回我们的爱qíng,毓娴,别说一句,只要你想听,就算一千句一万句,我都愿意对你说。」
「你……孟哲,你还要我给你那句承诺吗?」
「不,不需要。我想能够为你牵肠挂肚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不是吗?」
「孟哲……」她听得动容,感动得想哭。
「别哭,哭了会变丑喔!假如你觉得感动得不得了,我一定会给你机会,让你好好表现一下。」他邪气一笑。
「给我机会表现什么?」她朱唇微启,又露出一副欠吻的表qíng。
「等一下喝完豆浆,我送你上楼后,我一点也不介意你化感动为行动,你可以抱着我狂亲狂吻,我保证我不会拒绝的啦!哈……」他很皮厚的仰头大笑。
「你呀你想得美哟!」她的心又幸福又甜蜜的揪紧。
「毓娴,你看,今天的天空多美!蓝得跟海水一样,想必今天会是一个蔚蓝晴空的好天气。」他心满意足的仰望穹苍,只见澄亮的水蓝色天空,连一朵乌云都没有。
「蔚蓝晴空?孟哲,但愿我们的爱qíng世界,也能够像今天这样误会散尽永保蔚、蓝、qíng、空。」她脑筋一个急转弯,把晴改为qíng字。
「会的。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拥有一个互信、互谅,永远没有误会乌云的蔚蓝qíng空。」
第十章
更新时间:2013-04-24 22:00:12 字数:8194
搞定所有搬迁的琐碎细节后,金毓娴总算可以松口气坐下来翻阅huáng历。她挑了一个写着:宜纳采裁衣开光祈福斋醮出火拆卸修造动土起基上梁安门chuáng移徙入宅开市纳财的良辰吉日,为「爱新觉罗跳蚤屋」欢喜搬新家。
乔迁之日,萨孟哲特地请人代班,起个大早前来帮忙搬迁事宜,金毓娴留在旧址,他则坐镇新址。虽然经由清仓大拍卖卖掉大部份货品,没想到一台五吨重的大卡车足足来回搬了六趟,才搬光剩下的存货。
接下来就是要把一箱箱打包好的货品一一拆箱上架铺排,金毓娴、萨孟哲跟阿碧三人莫不挽起袖子认真gān活。
「孟哲,休息一下,喝杯水解解渴。」
「谢谢。」他洒脱的在牛仔裤上抹抹手,接过她递给他的玻璃杯,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光光。
「谢什么?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瞧你忙得汗流浃背……」她红着脸,有点害羞又有点无法抗拒的看着被汗水湿透衬衫索xing脱掉外衣的他。而同样湿透的雪白背心像第二层皮肤似紧紧熨贴着他,浮印出结实的胸肌、平坦的小腹以及裹着泛白牛仔裤的两条长腿,随着他的或站或蹲或走动,浑身散发出浓厚的成熟男人味。
「一个未婚女孩,盯着只穿著背心的男人,露出想生吞活剥的眼神,还一个劲儿猛吞口水,你羞不羞啊?」他凑嘴贴近她的耳朵,逗馍她。
「我……你少臭美了!我哪有盯着你猛吞口水?你以为你是贝克汉啊?」她慌张调开被他当场抓包的眼神,不甘示弱的反糗他一句。
「绯闻满天飞的贝克汉哪比得上我对你的一片痴qíng。」他促狭的用手肘撞了撞她的臂膀。
「嘘!小声一点,阿碧在那头偷瞄偷听我们了。」
「阿碧已经年满二十岁,已经拥有法定投票权了,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打qíng骂俏又何妨?哈……」他笑得好不得意。
「很高兴阁下汗流浃背当苦力,还能保持一份好心qíng。」
「如果可以这样……我的汗水就没白流。」他大胆的在她的唇上飞快啄吻了下,贼贼偷个香。
「你……你这个人就是没一刻正经!呃……快七点了,我出去买便当。」她羞喜参半的拿眼角余光瞄向阿碧,瞥见阿碧正低下头捣着嘴,两个肩膀笑得一耸一耸。
这……难不成阿碧后脑勺长了眼睛?。瞧见他公然调qíng啄吻她?她不敢确定萨孟哲会不会再有更热qíng更令她难以招架的亲密举动,赶紧借故走开。
自从「爱新觉罗跳蚤屋」搬到建国南路后,原本的老主顾依旧忠心耿耿的前来新址寻宝;再加上占尽地利之便,很多利用周休二日到建国花市玉市走走逛逛的民众,也会顺道进去参观选购。
搬来这里刚好满一个月,跳蚤屋的销售业绩呈三级跳,金毓娴看着不断攀升的存款余额笑得合不拢嘴,把搬迁前夕的忙啊累啊通通抛诸脑后。只是,却苦了萨孟哲。因为,每逢周日假期,涌进假日花市玉市的人cháo如水,停车位一位难求。
就像现在,萨孟哲开着车子在附近绕来绕去绕了半天,就是找不到停车位。他满脸无奈的滑转方向盘,把车头弯进一条八米巷里,继续寻找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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