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妙这孩子很敏感,她心里明白谁是真正关心地的朋友。”
“她一定还记得她偷偷躲起来那天,你陪着我四处找她,所以,认为你是关心她的朋友。”
“连阿妙都知道我关心她,那你呢?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深深qíng意?否则,这么温馨的生日brarty,你为何漏掉邀请我?”他笑嘻嘻弹弹她俏皮的鼻尖,略施薄惩。
“要不是阿珍带头起哄,我才不想劳师动众过生日呢!更何况,怪招百出的阿珍,不知今年又安排什么怪招整人了,害我不敢贸然邀请你参加,怕你陪我一起出粮。”她满眼含笑瞅着他,他今晚一身黑色装束看起来挺拔劲帅。
“怪招整人?”
“去年阿珍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迷你猪,大家划酒拳,输的人就得乖乖跟小猪嘴对嘴玩亲亲。”
“哦?那条猪倒是艳福不浅!”他漆亮的黑眸镇定她玫瑰般的粉唇。
“嗅!我是输最惨的一个,跟那条猪玩了五次亲亲,害得我一回到家里火速冲进浴室拼命刷牙,差点漱掉一整罐漱口水。”
“那条猪一个晚上跟你亲吻五次?天啊!我生平第一次忌妒一条猪。”他似真似假吃醋。
“你……”晓凡一睑娇羞。
“切蛋糕许愿峻!”个头娇小的阿珍吼着宣布。
阿妙随即推出一座三层水果蛋糕,淋着香浓巧克力的心型蛋糕嵌着一颗颗令人垂涎yù滴的新鲜糙毒、红樱桃、翠绿香瓜、鹅huáng芒果等等,蛋糕师傅最后还用奶油挤出一朵朵làng漫的玫瑰花点缀。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十多名员工围着蛋糕齐声欢唱。
“谢谢各位盛qíng参加。”她拉着盛励的手双双站在蛋糕前面,在盛励帮忙之下一口气chuī熄二十六根蜡烛,她闭上眼睛默默在心中许愿。
“凡凡姐,方便透露一下你许了什么心愿吗?”阿珍今晚联噪得像一只调嗽麻雀。
“不就国泰民安吗?哈……”晓凡吃吃笑着。
“我还风调雨顺五谷丰收六畜兴旺哩!”阿珍猛翻白眼装出作恶的表qíng,逗得全场的人笑弯腰。
“只能透露这么多,其余的恕、不、奉、告。”她撒娇地横眼觑盛励,手握透明压克力刀切开蛋糕。
“你不说,我随便用膝盖猜也猜得到。”难缠的阿珍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你厉害!那就请你猜猜我许了什么心愿?”她将切成三角形的蛋糕一一摆放到盘子里。
“去年你的生日愿望是希望自己的真命天子早日出现,现在,你如愿以偿啦。我猜你刚才许下的生日愿望一定是早日披婚纱,好跟盛先生比翼双双飞,我猜对了吗?凡凡姐。”
“冤枉啊,我几时许愿真命天子早日出现了?除了阿妙,其余的好同事去年都在场,都是现场目击证人,请问,我去年曾经许过这个愿望吗?”
“许——过!”在场员工默契十足异口同声。
“你们……我这会儿总算尝到众口银金的可怕了!”寡不敌众的她知道阿珍怕胖,吃东西前一定认真计算食物有几大卡热量,于是,故意切下超大块蛋糕装进盘子,不怀好意递给阿珍。
“哇!凡凡姐,你想害我胖死啊?”阿珍接过蛋糕差点没昏倒。
“今晚你最忙、话最多,多吃一点补充一下体力。”huáng鼠láng给jī拜年,不安好心眼的她装出笑容可掬。
“多谢jī婆。”鬼点子超多的阿珍苦透一张脸,上前接过蛋糕,脚步突地一滑整个身躯晃了晃撞向晓凡,拿在手上的蛋糕正好擦掠过晓凡的下巴,抹得她满嘴奶油。
“阿——珍!”她换得叉腰大叫。
“对不起!对不起啦!你是美丽的寿星千万不可以生气,小心长出皱纹哦!”阿珍偷偷藏起纸巾。
“纸巾呢?谁帮我拿纸巾一下?”她急得团团转。
“找不到纸巾何不请盛先生帮忙?”
“嘎?”晓凡跟盛励铬愕地互觑一眼。
“我们请盛先生吃掉凡凡姐嘴上的奶油,你们说好不好啊?赞成的人请用力拍手。”阿珍提议着。
啪……掌声雷鸣般响起。
“阿珍!原来你早设计好圈套故意抹我满嘴奶油?”两朵红霞从耳根漫上她的粉颊。
“既然找不到纸巾,我很乐意效劳吃掉你嘴上的奶油。”别看盛励平日高高在上,真要玩起来他比谁都玩得更疯,更何况,这个为他量身定做的游戏,正合他心意。
“好耶!”掌声再次响起,众人屏息以待。
他乌亮的漆瞳闪着深qíng眸光,轻轻托起晓凡的下颚,凄唇一口一口很làng漫地吃掉她嘴角的奶油,他故意附在她耳畔小声呢哺:
“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奶油。”
“你……”她臊红俏脸横他一眼,甜蜜蜜的滋味溢满心田。
“哇啊!”见到他们俩卿卿我我,逗得现场尖叫声四起。
忽然——
地下室的灯光摔暗,男员工忙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根根蜡烛,摇曳的烛光映照在每个人的脸庞,辉映出喜乐的光芒。
“请凡凡姐拆生日礼物。”阿珍用推车推出一个约莫桧木浴盆大小的彩盒,金色缎带花扎成的蝴蝶结依稀透着几分古怪。
“碰”一声!阿珍带头扯开拉pào,抛洒出缤纷的纸花……十多个大人童心未氓瞄准对方互相扯拉pào,只听见此起彼落的“碰碰”拉pào声,以及洒得满头满身满地的彩色纸花。
“凡凡姐,这是我们全体员工的一点小小心意,请你站到彩盘前面。”整人专家阿珍将晓凡推到彩盒子前面站好。
晓凡莫名兴起一股被推上断头台的悲壮心qíng,她回头瞄了瞄靠着柱子笑得很开心的盛励。
“请拉开蝴蝶结,希望你满意我们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阿珍眨着眯眯眼,一副好戏登场的得意表qíng。
“里头该不会又是一头猪吧?”她心有余悸。
“猪把戏玩一次就够了。”阿珍摇头回答。
“幄。”她只好硬着头皮拉开蝴蝶结。
随着“碰”一声巨响,làng漫的拉丁音乐骤然响起,躲在纸盒里的猛男破盒而出。
哇呜!猛男一身古铜肤色衬着宽阔的八块肌,毛茸茸的胸毛沿着胸口境蜒至肚脐眼,肌ròu伟壮的男xing躯体只穿着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裤遮住重要部位,看得在场的众“女láng”发出震耳yù聋的láng号。
“啊——”晓凡恐怖尖叫,整个人被扭腰摆臀的xing感猛男拦腰抱起,挑逗地贴着她的娇躯磨蹭,随着热qíng的拉丁舞曲大跳科巴达。
尴尬万分的她拼命想挣脱,反被猛男qiáng壮有力的手臂愈箍愈紧,拿他有棱有角的酷酷脸不断摩挚她的粉颊。她无奈的眼神越过那只恼人的铁臂瞄向一脸yīn晴不定的盛励;她相信如果眼神可以用来杀人,这个搂得她快喘不过气来的白日猛男早被盛励锐眼所激she出来的目光碎尸万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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