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很有趣啊,况且,在chuáng笫之事上还特别合我的口味。”戏弄般的稳住她撅起的小嘴,知道她对自己的回答很不满意,不让她再问。
他记得在牢笼那一晚,qiáng忍着药效的自己正和yù望做着最后的斗争,突然,一张圆圆的小脸出现在笼旁,带着同样圆眸,红棱小嘴里不知道还在说着什么,那个着急的眼神,好像一只着急的小猫。他试图阻止她,然而她还是打开了牢笼,按住她的一瞬间,她身上的馨香,钻进他的鼻子里,钻到他的脑袋深处,还钻进了他的心里,让他yù罢不能。
原本他试药就从来无意让任何女人来为自己解药,司南夜知道自己有付好皮囊,找个解药太容易也太不削,不然何苦每每将自己铁链栓身还关在铁笼里,这许多年的试药,皆是如此过来的。这从天而降的甜丫头,若不是在那一刻入了自己的眼入了自己的心,又如何能让他刮目相看。
但是他不会告诉她这些,没的让这丫头更肆无忌惮。深邃的黑眸,睨了一眼仍沉浸在自己热吻中的女人,漾过一抹意满心足。
☆、第五章
不知好歹的丫头!
她真的逃走了!
司南夜以为带着两个身手了得的亲信护卫,况且又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唐天宝即便是有心要跑,恐怕也事比登天。
没想到,一行人初入燕邀楼,连凳子都还没有坐热,那丫头就嚷着要洗手,说什么饭前洗手才讲卫生,他正思筹着“卫生”到底是个什么如何能讲,突然酒楼的大堂中闯入一只巨大无比的黑鹰满堂飞窜,鹰眼如利,钩爪如刃,唳叫之声孤绝肃杀,食客伙计皆吓得魂飞魄散抱头鼠窜,一时间整个大堂乱作一团,待到黑影从窗栏复又飞走,司南夜才发现原本被自己护在身后的窈窕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自己和身边守卫都被黑影吸引了注意力,况且觉得三人将她围住她也是无路可退的,怎想她竟然还是逃跑了。
当下,司南夜便派人全城搜寻,俊美绝伦的脸庞被狠厉之色扭曲了七分。
另一头,借助黑鹰的帮助成功逃出生天的唐天宝满眼得意,拋着手里的鹰笛,循着出谷的捷径重新回到了无命谷。还好她聪明,将鹰笛偷偷藏在了罗袜中,才未被司南夜发现,只是藏了这么多日,chuī起来的味道着实不大好。
没关系,能屈能伸是她唐天宝的一技之长,想象一下他发现自己逃跑后吃瘪的表qíng,她就忍不住仰天长笑,什么委屈都化作云烟飘走了。
“哈哈,回家喽!”
“主人,人没找到。”家院护卫倾巢而出,都没能找到逃跑的女人。
司南夜立在窗边,一只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轻轻抚在已然冰凉的茶盏上,窗外依然是夜色浓厚,寒意从窗外渗入房内,渗入他的心口。
不过是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罢了,想来他是不是太久洁身自好,尽然如此放不开。
罢了,她既心不甘qíng不愿,如此执意要离开,那就走吧。
司南夜久久未动,面上没有表qíng,也没有开口。
须臾,向身后的下人摆了摆手。
“好了,不用再寻了,你们都下去吧。”
这女人,不再出现便也算了,若是让他再遇到,定让她付出代价!
本来以为带回了食谱能领赏的唐天宝,一回谷中就让腾如依抓住一顿好说。
脑袋晕呼呼被唠叨了半天,她突然明白过来:小软脚虾丢了。
那夜分开后慕悦宁根本就没有回谷,而谷里一直以为她们二人未曾分开,待到大家突然意识到丢了个大活人,突然都沉默了下来。
唐天宝并未将自己和司南夜的事qíng说出来,想到出谷又有可能让他发现,一缩脑袋说什么都不肯和莫笑言出谷找人,只结结巴巴说了两人是在萧府南墙外分的手,连司南家都没敢提,抱着头喊疼就躲回了自己房里,这一躲就是好几日。
她知道,地方不对,莫笑言就算把萧府翻个底朝天,也断然找不到慕悦宁。
本来她还有些内疚,吃不香睡不实,但转念想到就是因为那个软脚虾落荒而逃,自己才躲进了那该死的阁楼,就是因为那阁楼自己才发现了该死的司南夜,就是因为该死的司南夜自己不但没了清白,还整夜睡不踏实总是梦见这个戏nüèyīn柔妖艳异常的男人折腾自己的样子,惊觉自己不但丢了身子,很可能连心也一并丢给了他,又气的不行。
气软脚虾,气司南夜,更气自己。
她本来天不怕地不怕的xing子,一下落为缩头乌guī,这滋味,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唐天宝装的若无其事,心里却真是藏着事qíng,月余下来,原本ròu乎乎的粉颊,渐渐尖了不少。
腾如依每日照三餐念叨她,不仅该找的人没回来,竟然连找人的都丢了。
谷主对发生的事qíng不置可否,每日里照着唐天宝拿回来的食谱册子在灶房里忙的不亦乐乎,不管腾如依提了什么建议,谷主都只有一句话:莫着急,诸事皆有定数。如依呀,这菜你且替我尝一尝不?趁热?
腾如依便面色如菜的从灶房出来,嘴里鼓鼓囊囊,咽不下去又没胆子吐出来。唐天宝落入眼里,几分好笑,又几分内疚,恨不得天天催着黑鹰出去寻人,只那高傲的禽shòu理也不理她,净拿双鹰眼白着她。
日子就这么煎熬着过去了。
突然一日,走失的慕悦宁竟然回来了?!
跌跌撞撞扑腾回谷里,嘴里说的却是不着边际的话,腾如依几番看验才发现小软脚虾跌坏了脑袋,忘记了走丢的日子里发生的所有事qíng,唐天宝面上还说着她丢下自己落跑的气话,心里的愧疚却是排山倒海的淹没了好玩的心xing,敛下了不讲理的心思,暗地里给慕悦宁端茶煎药,盼着她快点好起来。
憋屈自己给人打下手只当自己是遭报应的唐天宝,却怎么也没想到真正的报应,来的时候也是从天而降,措手不及。
被莫笑言骗出无命谷,唐天宝看清楚眼前那张比女人更妖艳的脸,从不可置信缓缓变色成横眉怒目,原本想转身就跑,前脚还没踏出半步,自己就被拦腰抱住狠狠的勒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男人冷哼一声,将她五花大绑扔在马上,连句谢谢都没和莫笑言说,一挥马鞭将她又带回了几个月前好不容易逃出的地方。
仍旧是那个院落,仍旧是那个药炉,仍旧是那个铁笼,只是这次,铁笼里关着的却真真正正是个女人了。
☆、第六章
“司南夜!你快放我出去!”
看着笼中的人急的跳脚,笼外的男人翘腿坐在一旁的圈椅中,只冷着脸慢慢摇摆手中的扇子,一言不发。
“哼!”唐天宝被他看的浑身发麻,原本只有六分的嚣张气焰灭了五分。“你说话呀,gān嘛……gān嘛这么看着我……”说到后面,她嘴里只剩嘟囔,头都低了几度。
他怎么还一脸冷酷无qíng了,明明是自己被又被绑架了,该生气的是她吧!为什么自己如此没有底气?让他看到浑身起jī皮疙瘩。
“那个…有什么话你说出来嘛……不然这样关着我是不是有点莫名其妙啊?”唐天宝快让他看疯了,抓狂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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