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凡人夫君_柳叶红枫【完结】(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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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如也没追问,只是听听她夫妻二人,婚后如何的圆满,过的如何的畅心,心间便吞了蜜羹那般的香甜,再留下了两人用了顿便饭,跟去了太傅府做客。

  当然,那鼻子极灵的凤羽也去了。

  他先前不知尚书府和太傅府并成了一座府邸,这下晓得,闷着心里的话没吐,反倒心细的觉察到,附近有了格外的气息。

  那气息是从国师府上dàng出来的。

  虽只有一星半点,也是逃不过凤羽的感知。

  “夫君你去何处”,绿如拉着突然要走的凤羽。

  凤羽莲池旁定住双脚,心想,要找他事,随时都可,吞吞道:“没去哪,想园子内走走,瞧瞧这府邸的面貌。”

  他这一瞧,平的建了一处空屋,正靠了樱树旁,好心qíng的借了宝地当了住处。

  绿如拿眼瞅着他,想说他厚颜无耻,好歹是他夫君,说过了总不好,转而想想,来了儿子这,连住的地儿都没有,总不好能求他多建一处。

  这下住的有了,再发了百十数管教有数的侍女来,整个府,一下子有了人气。

  杨休也不好说什么,何况这百十数还是天水神族的,只好用了月俸善待她们,吃住,自然也不会当作婢女那般。

  她们开始十分的小心,怕一个不慎,惹火了少主。

  贴府上三日,这少主明显比凤羽好伺候,xing子也比他好,白日便只管做好分内的事,晚上不靠近主屋,左右一对鸳鸯戏水。

  杨休今儿也没戏水。

  他正拟了折,把杏杳庄后的暗事和大沽山粗制兵器的首末,并了偷运恒鍾匠工去索云国这勾当,一五一十、分分明明的写了下来。

  伺候笔墨的金钰惊叹一声,“夫君好厉害。”

  杨休备受用道:“为夫是文官,上折是常事。”

  金钰两只jīng神的眼珠落了工工整整、竖着的一排一排墨字上,“可钰儿真心觉得,夫君写的极好。”

  杨休灯烛下看美人,越望越沉迷,勾了手把她揽了怀中罩住,鼻子吸了口发髻上的香气,心神不觉放出去,老长时间才拢到一处,还算对得上马嘴说:“真有那么好。”

  “是好呀,不过”,金钰掐了一半的话回肚里。

  杨休提起些脖子,手还是环了金钰的腰,“钰儿但说无妨。”

  金钰瞧着他的侧脸,睫毛缓缓眨了眨,菱唇动着说:“折子会过内侍的手,内侍的忠jian与否,我们很难忘穿它的内心。”

  杨休目光一定,凝在那处亮的灯火下,想着呈上送下折子d的是崔公公,他的忠jian,不好说,即便是忠的,也有人使暗加害的时候。

  “夫君有没听钰儿说话”,金钰不愉快的出了杨休的怀中。

  杨休抓着她的皓腕,一个发力,拉回来,双腿上坐着,注目那双生动的眼道:“为夫的钰儿训话,哪敢不用心听,只是才刚想事入了深,把钰儿给冷下了。”

  俯下脑袋,嘴唇讨好的点了点金钰的额头,开始不正经起来,“钰儿的肚子怎么还没动静,是不是为夫不够努力。”

  两人在qíng事上,谁比不过当今皇上,却……

  金钰捂着那方平坦的小腹,脸都红了开,“或许是太过努力,适得其反了。”

  杨休被逗乐,松开了怀中的可爱,把折子装了封,蜡封好,摸着夜色去青离那了。

  青离正洗澡。

  其实,他一日不洗上三回,浑身都难受。

  这习惯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好的是,洗的香喷喷的,人人都愿和他套近乎,不好的是,他泡澡时,不给人在身旁说事,又怕被人看了去吃亏。

  更甚者,男人也不给瞧,也就李纯能近得了身。

  可人家不愿意。

  便只好一个人,一盏酒,泡着时喝下些,自己觉得很舒坦,不雅便不雅。

  杨休在他地头,gān巴巴坐了个把时辰,只觉青离比金钰还能洗,还算耐心的坐等了半个时辰,忍功已到极限的使唤上李纯,“你去瞅瞅,离弟几时可以出来。”

  李纯用了沉香木,细细雕刻着绵羊,正是节骨眼的当口,不愿去:“杨大哥去看看,纯爷忙着,就不去了。”

  虽说,李纯是指给杨休,帮着处理棘手的案子,但青离更能使上他的手,杨休无可奈何的自己去了。

  结果青离不排开杨休,两人泡在池汤内,一人一口喝酒到醉过去,就着池子睡了一夜。

  睡在快辰时,金钰抱了紫色的朝服过去,瞧了李纯不在,唤了青离,迟迟没听他回应,鼻子嗅了青离的味,靠去后屋,杨休忙慌的出来了,穿的是青离的中衣。

  青离稍后。

  官服却在他身上,妥妥当当,走也方便。

  杨休着衣,再是回去取折,反而忙一些。待赶到朝上列位,龙袍加身的容珩正好去了殿上端坐,没有误点的呼了口气,整肃面颜,准备奏本。

  这一刻,有些紧张。

  即便证据充足,国师也不大好对付。

  一同向皇帝行礼的国师突然有些不安,他也不知何处安不下去,只是说不上哪里不好。

  在内侍唱礼,有事早奏无事退班时,出列的杨休字正腔圆,“皇上,臣有事奏禀。”

  容珩捏高jīng神,“小爱卿请讲。”

  杨休先没说事,将先准备的折子在殿上jiāo递,倘若有人使绊子,这么多双眼皮下,也使不上来。

  第99章 斩佞臣逃了国师

  容珩是殿上看的折,下列的臣子一个个揪抓着心,想着自己屁股何时不gān净了,被杨休抓去了把柄。

  最不gān净的国师把杨休一个劲的瞅着,眯着眼,想瞧出杨休动何歪心思。

  可看了老半日,杨休面上没露出一丝他要的痕迹。

  国师这才转了目光,抬起头。

  正上的容珩先是愉悦杨休的折,写的利索,无废话多字,往下看,震惊非常之余,是滔天的怒火。

  他把折子捏成了皱,用力的击在龙案上,“小爱卿说的可是真。”

  杨休拱袖作揖,严肃道:“皇上,臣不敢狂言,这折子中,更无一字半语的不实。”

  容珩最见不得动摇国本的恶径,急喘了口大气,双眼中怒火熊熊,臣子们两厢惶然的望了望,更不安的擦了擦脸颊上的冷汗,针扎似的立着。

  “国师大人,你先看看吧”,容珩一声吼,折子甩了殿前的空地上,啪的声,激的人心扑通的,高到嗓子眼上。

  这折子是参国师的。

  太傅大人委实有些胆子。

  杨休巴眨巴眨疲乏的眼,参国师,是要勇气,加之现在证据都在,也不怕他位高权重,更不担心他修为jīng深,只因,青离在,国师也不敢当场显真。

  国师把折子从头至尾,粗粗过了遍,杨休的折字字珠玑、言辞犀利,那握着折子的双手都开始抖了,恸哭一声,双腿跪了下去,“皇上,臣冤枉,臣没那么大的胆子去做背反的事。”

  “冤枉,你哪冤枉了”,容煜懒懒的开口,眼睛一直没睁开,心里却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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