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冤无仇,为什么就是盯上我们了呢?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和我们调查的这件事qíng有关。
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帮我把她捆起来的人,为了不让她再蹦起耍花招,我一直骑在她身上,拿着匕首威胁她。
如果猜的没错,她就是在背地里使坏,让女明星变成男人的那个。不知道她就是凶手,还是受了好处来做的帮凶。
一直等到天蒙蒙亮,我的眼睛已经涩得睁不开,手脚发麻,陈猛才摸着脑袋过来。
看到房间里的这幅场景,还问了一句怎么了?
“不要说废话,我要忍不住了,快过来帮忙!”虽然他还是蒙在鼓里,但很快就将我身下的这个女人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拿起钥匙将蔡琳的房门打开,睡在chuáng上像死猪一样,还好。无qíng地将他叫醒,不明qíng况的她还不愿意起身,都不知道自己差一点死在了陌生人的手里。
“先说你的身份。”看着被绑在凳子上的女人,我活动活动了自己的腿脚。
女人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默默捡起了放在地上的匕首,又掏出了蔡琳兜里的huáng符,在他面前晃了晃。
“就说女明星的事是不是你gān的?”我实在是不会威胁人,见她不说话,我将绑住她的绳子割掉。
陈猛一脸诧异地看着我,不明白我的举动,刚才还让他绑。
就从她昨晚想杀我那笨拙的行动,我就知道松掉绳子她也跑不了。
可松了绑的女人仍旧不开口。
“吴怡,你有没有觉得她和女明星长得很像呀?”
虽是花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但却有几分神似。不会是她的妈吧?
蔡琳将手机递过来,是女明星很多年之前的一条新闻,被曝出还有一个姐姐,上面是他们的合照。
“我是她的姐姐。”女人yīn沉着脸,“这件事qíng也确实是我做的。”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妹妹,为什么她就容颜不衰?”说到这儿,女人已带着哭腔。
“抢走我的事业,抢走我的男人,一切光鲜亮丽本是我的,可凭什么,她就取代了我?”
我递给女人一张纸,她继续说着“我们是孪生姐妹,但在我十八岁以前都不知道她的存在,那年我出道,也就是那年母亲得病去世,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我千幸万苦寻到了她。可在我为事业打下一片江山的时候,也是她,将我骗到了国外,然后凭着和我一样的容貌出现在娱乐圈,以我的身份存在。当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变了。她将我囚禁在这里,如今已过去三十年,她的样貌却一点也没变。后来才看到那根木头。”
说到这儿,女人凄凉地笑了笑,“竟然有这样的东西存在,我不遗余力也找到了一种巫术,不仅让她变丑,我还要让她变成一个男人,永远也不敢出现在娱乐圈。”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不禁慨叹她们自相残杀的悲惨命运。
“这时候,你们出现了,我的绊脚石,阻止我的计划。”女人甩来一个狠辣的眼神。
“所以你就在我们的晚饭里下毒,想要灭口?”
“哼,没曾想到,你居然没有吃,真是失策。”
“说吧,用的什么巫术?”蔡琳上前,对视着女人。
女人轻蔑地笑了笑。
“事qíng都已经败露了,你还在高傲个什么?就算是杀了我们,你的事业,你的男人还是回不来的。”说着蔡琳又拿起绳子将她粗鲁地捆了起来。
掏出一张蓝色的符咒,直接上手贴在女人的背上,陈猛忙握住蔡琳的手,“他只是个平常人,会出事的。”
蔡琳甩来陈猛的手,“不管她们之间什么爱恨qíng仇,人家用重金求我办事,我就得给解决了,这个女人才是我的绊脚石。说吧,巫术的解法,省的你受罪。”
女人仍然一副孤傲的表qíng,蔡琳也不心慈手软,直接念咒,瞬间,女人就抽搐得痛苦尖叫。
“快说。我可不是什么菩萨心肠,也没有耐心。”说着又念起了咒语。
女人显然吃不消,抽搐得面孔狰狞,“你们杀了我吧。”
“呵,在你饿死之前,我还真的不会放过你。”蔡琳也毫不示弱。
“你……”女人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要让她不要再用那根木头就好了。”
“我在前几个月买了一炷香,异香jiāo织,不仅让木头失去以前的功效,还能让它的功能异变。”
当女明星上来的时候,看到了被绑的姐姐,丑恶的事qíng败露。
女明星一直抹着眼泪,不知道是愧疚还是难过。
“你今生毁了我的一切,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女人突然挣脱了我和蔡琳的手,和着被绑的绳子,纵身一跃,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女明星捂着头蹲了下来,痛苦地尖叫着。
虽然这件事qíng完成了,女明星不仅按照自己说的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还将古坡木给了我,但我们还是怀着一颗无比沉重的心。
“你说为什么,女明星要把她的姐姐囚禁在别墅还和她一起住,这不与láng共室吗?”回到中药店,蔡琳睡在我旁边暗自低语,“如果是我,我就直接把她杀了。”
沉默了一会儿,“不,如果是我,我根本做不出替代她身份的荒唐事。”
人非糙木,孰能无qíng。也许一时功利侵心,又不忍心看到姐姐过得太凄惨,人世间的是是非非,儿女qíng长是最难定义的。
不过所幸的是古坡木找到了。
☆、第二十五章 yīn盘(上)
大清早就被女人的哭喊声叫醒,蔡琳不耐烦地捂着耳朵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救救我的孩子吧,大师啊大师,救救我的孩子……”
不会是叫我们的吧,我急忙穿好衣服,匆匆赶出去。
只见中药点门口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几个女人跪在陈猛面前,陈猛拉她们也不起来,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都什么年代了,还那么古板封建,有事相求就献出膝盖。
我急忙走过去,“有什么事qíng,咱们起来说,光是哭,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们的孩子怎么了?”
女人听见我这样说,忙跪在地上挪着步子,抱住我的腿,“我的孩子不见了,孩子不见了呀……一直睡在我旁边的,怎么就不见了?”女人痛苦地哭着,有些语无伦次,后面的几个女人,也点点头,抹着眼泪。
“好好,答应救你们的孩子,起来说,什么时候不见的?”这下女人才起身,我将她们带入了中药铺,坐了下来。
“今天早上起chuáng就不见了。”
“孩子多大?”
“才六个月大,还没脱奶……呜呜呜”,“我的孩子也没有脱奶……”紧接着妇女们都大哭了起来。
女人们哭得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最后决定跟着她们去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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