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桃花簪在屠罡的手中那就表明他又去了我们的房间。
想询问关于他的身体qíng况还有寻找元气的事qíng,所以我暂时跟廖婷婷道了声别,看着她耐人寻味的目光知道又得被她误会了。
“怎么样?能运气吗?”到了拐角处,我询问着他的qíng况。
他皱起眉头摇了摇脑袋,“淤血尚未排出,还堆积着,没有办法运气。”
我记得以前从山上摔下来也是膝盖处肿得很高,因为害怕被骂,所以一个星期之后才告诉了奶奶,她将我带去了村头的医院,老医生用大针筒给我抽出了两罐淤血我才好起来的。
“你可能需要去医院抽出淤血。”
“不,我的体质和一般人不同,去医院不仅查出我的背部有淤血还能查出我根本就没有呼吸。”
对了,这茬我给忘了,屠罡本来就是冥界的人,见不得光,不是见不得太阳光而是不能被大家所知晓。
“那怎么办?”
“今天你给我敷了热水之后好了很多,所以还得劳烦你啦……”说到这儿,屠罡扑闪扑闪眼睛就像是一个要糖的小孩儿在给大人撒娇一般。
我点了点头。
因为得少抛头露面,所以我们直接住在了酒店里,也没有往什么地方去,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给屠罡快些将伤养好了。
吃饭也是在酒店里边进行的,现在一谈到钱我就捂着自己的口袋,谁也不能动,屠罡说我是守财奴,不过守财就守财,说什么我也不会主动给钱的。
吃完饭后,我们又各自回了房间,看着电视节目里他们咿咿呀呀地说着,唱着,演着,大家也笑着,可是笑点在哪里,我完全没有看出来。
看着笑得前仰后翻的廖婷婷,我还真是有一点羡慕,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节目,她的烦恼事qíng都忘掉了一般,“你在笑什么?”
我忍不住问她。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不觉得她们的动作很滑稽吗?简直就是……傻得吧?”说罢她又笑了起来。
我就纳闷了,既然自己都知道是傻的,为什么还笑得那么开怀?
动作滑稽?不过就是一辆很脏很脏的车,然后两个人抬着一个身穿大抹布一同去擦汽车。
我实在是不明白这样的节目笑点在什么地方?
我摇了摇头,反倒是觉得廖婷婷浮夸的动作比较搞笑。
“你太紧张了。”电视进入了广告,廖婷婷忽地跟我说了句。“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反正从你的面部表qíng上来看,就是别人欠了你钱的样子,而且欠的数目还不小。”
“我的笑容有这么苦涩吗?”我端过旁边的镜子放在眼前,看着自己微微抿着的嘴唇是向下的,却是很苦涩,我努力地扯动嘴角。
笑容僵硬,镜子里的这个人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事qíng你是烦不完的,人生在世,làng几日是几日,你需要放松。”廖婷婷转过头来看我。
哎,现在愁心的事qíng那么多,我怎么放松啊?而且现在在酒店也不能出去。
廖婷婷眼前一亮“来点特殊服务?”
“什么啊?”我一脸嫌弃地看着她。
“你看吧,你这人就是不知道享乐。”我还是自己愁自己的吧,我起身看向了窗户外面,整个城市都一览无余,还是个高层酒店,现在我才发现。
“你说说看,有什么事qíng是你现在烦心的,我来跟你想想办法。”
哎,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觉得胸口的巨石仍旧没有落地。虽然廖婷婷不是一个好的聊天者,但是我这样一直将qíng绪堆积在心中也不是个办法,所以还是得倾诉出来。
“屠罡背上的淤血什么时候才能散去啊?”感觉所有的事qíng都必须建立在屠罡的身体健全的qíng况下。
“你很担心他?”
“嗯。”我担心他,也担心之后的所有事qíng都会因为屠罡的伤势而耽误了最好的时机,毕竟百里赦他还下落不明。
“为什么不去医院?”
我犹豫了一下,“嗯……也不是多大的伤,我现在在用传统的方法给他化瘀,所以应该很快就会好的。”
“嗯,我明白了。”廖婷婷的那个“嗯”拖得很长,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明白了,反正我也是随意找的借口,难不成跟她说,不去医院是因为我们是黑户口,而且屠罡还不是人!
过了好一会儿,廖婷婷又继续说了句,“我知道化瘀的糙药。”我转过头,看着她眉眼高高地挑着。
“现在你也是用热水敷的吧?只需要将糙药粉放进热水里,用毛巾烫一下,按照原来的方法去敷就能事半功倍哦。”
看着她认真的表qíng,我还是有些狐疑地看着她。
“真的。”她对我眨了眨眼睛,然后肯定地点了点头。
不过我现在是红缚的重要通缉对象,所以还是不要出去的好,“算了,我还是用传统的方法敷吧。”
“怎么?你不相信我?”
“不,我是懒得出去。”现在虽然有香囊在身,但是我怕出去便是bào露了行踪。
廖婷婷看着我,转了转眼珠,“我帮你买吧,念在你们帮我的份儿上,跑跑腿也是应该的。”没想到廖婷婷还没有完全被宠成公主病,也知道念好报恩。
想在也没有人认识她所以就同意了,她也倒是快,没几下便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小食品口袋,里边是灰褐色的药粉,还有一个小瓶子。
“这是?”我拿起了小瓶子,一看就是处方药,并没有标签。
“哦。这个是配套的油,疏通筋骨的。”
正好,有了这个疏通筋骨的,再加上热水一敷,应该很快就好了。
道了谢之后,我便是往屠罡那边走。
“诶,等等,你去gān嘛?”廖婷婷将我喊住了。
“敷药啊。”
“那么急?”她嘟了嘟嘴,“你不觉得晚上更有qíng调吗?”
哎,这人又想到哪儿去了,“敷药要什么qíng调?”
说罢,我便是去了屠罡的房间,廖婷婷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我也没有再理会。
我敲了两下门也没有回应,在我的印象当中不应该是手刚刚扬起便是开门的吗?我摸了摸头上的桃花簪,还在。
这时门开了,屠罡套着棉拖鞋,穿着睡袍,一脸懒洋洋的模样,像是刚睡醒,不,更像是刚睡下。
“这么懒?”我将糙药放到桌上,一进门便是闻到了一股清香。这是才看到他桌上的电熏香。
“晚上我恢复元气不说还得环视周围环境,看看有没有东西在附近,当然没有休息好了。”
“不是不需要休息吗?”我记得冥界里的人都没有什么睡觉的时候。
屠罡先是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懒洋洋的声音也变得平静了,“两个月以前,你被厄刹的开天之术带到了人间,虽然我不知道是哪里,但也跟着来到了人间,两个月在人间,你觉得我的作息时间还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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