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僵这身子不敢动弹,生怕我一翻身,就看到他举着刀在对我笑。
在火车上吃过东西后,就滴水未进了,现在肚子已经是“咕咕”地叫个不停了,冷汗也出个不停,明明我没有看见蔡琳被绑架的过程,也没有看见小熊被杀掉,此刻画面就像是放电影一样,不管是我睁眼还是闭眼都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去想。
我记得待嫁闺中之时,百里赦会时不时地来到我身边,现在我是真的想他。
天黑我就睡下了,感觉已经过了很久,我还是丝毫没有睡意,或许是太冷了,也或许是太害怕了。
就这样闭着眼睛却睡不着,好一会儿,房间外面的门“咔咔”地响了起来,我的心不禁“咯噔”一跳,紧张地将身边的被子攥在手中。
应该是陈猛回来了吧?说不定他都把蔡琳接回来了呢?可能是我的紧张,响声越来越大,就像是在开门。
我是将门反锁了的,若是陈猛回来了万一没带钥匙呢?那我该去开门。但要不是陈猛呢?
陈猛的房间里有一扇窗户是面朝大海的,我急忙翻身起来望向窗外。
没有那天劫走蔡琳的沙地车,也没有举着长刀的男人,而是三三两两的几个渔民打着手电站在别墅门外,几支小渔船搁浅在海岸。夜色中还有几点火光,他们在抽烟,是准备发船出海打渔吗?
很快我就意识到并没有那么简单,他们一个二个都时不时地瞄一眼房子里面,还有一个男人正爬上了栅栏,鼓弄着我和蔡琳前不久装上去的路灯,他是想把它卸下来吗?
果然不一会儿路灯就暗了下来。
我应该早就猜到了的,毕竟别墅里面是经常空着的,而且装饰得又那么好看。我和蔡琳都不是本地人,所以就算是小渔村很近,我们也不经常和他们来往,只是偶尔会照顾他们买海鲜。
门外的“咔咔”声还在不断响起,像是终于成功了一般,以“吱呀”一声告终,门被打开了,如果说楼下的几个渔民是在站岗放哨,那么现在门外的,应该是他们的同伙了。
脚步声尽管很轻,还是传入我耳中,越来越近了。紧接着好像是在翻倒着抽屉柜子。我是不是应该故意造出声响,示意房间里面有人,毕竟做贼心虚嘛,让他知道房间里有人,劫了财就快点跑。但又不能bào露自己是个女的。
摸出手机,翻出了歌单,一首好汉歌映入眼帘,这首歌是当初给陈猛存的,现在就需要这样的雄浑。
我将音乐设了个单曲循环,音量开到最大,“嘿哦嘿嘿”一出来,吓了自己一跳。
虽然放着歌,但我还是将耳朵贴在门上,注意着门外的动静。外面的脚步声骤停。这个方法还是有效的。
正在我窃喜之际,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而且正在接近我。
☆、第四十八章 还活着?
我将手机放到chuáng头柜上,立马缩在墙角,蹲了下来,尽量放慢呼吸,仿佛放慢了呼吸,外面的人就进不来一般。
这时房间门又“咔咔”地响了起来。
外面的人听到好汉歌,不仅不怕反而还有些兴奋是怎么回事?难道外面的也是一个壮汉,将这首歌视为是挑衅,现在想要进来一决高下?
我有些头疼,怎么办?
门外的人很bào躁,门把被扯得“砰砰”直响,每一次就像是打在了我的心里。
又是一声,这次门把竟然被掰下来了!绝对不是因为这门的质量有问题。从门把的那个dòng里,能够透出外面的光,怎么现在小偷都偷得这么明目张胆了,敢开着灯偷东西。
突然光暗了下来,dòng口像是被遮住了一般,外面的人现在正低着身子,往里面看!
我刚才就应该直接站在门口,他一进来我就一棍子挥过去,他一把脸凑过来,我就一棍子捅过去,不打得他头破血流,不捅得他鼻青脸肿。
外面的人好像并没有发现我,将脸移开了,紧接着“砰砰砰”开始踹门,我吓得有些发抖了,感觉每一声响起,他都会冲进来。
“砰”门开了,一道亮光透了进来,现在门口的人,因为背着光,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觉得他的头快要抵到门边框了,比陈猛还要高大威猛。
我不敢动,也不知道他看到我没有。
站了有两秒,好像是在确定有没有危险,男人开始在墙上摸着,我知道他想开灯。
蹭他背过去开灯的这个间隙,我缓缓地移动着身体,拿起旁边的棍子,我是光着脚的,在地板上走路,根本没有声音,我悄悄地挪到了他的身后,举起手中的棍子就挥了下去。
在这一瞬间,灯亮了,我的棍子还在半空,男人转过头来,也吓了一跳,侧过了脑袋,我一棍子打在了他的麒麟臂上,他吃痛一个bào怒,将我的棍子捏在手中狠狠一扯,我一个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一头倒在了chuáng上。
男人粗厚的嗓子一声低嚎,一个虎跃就跳上了chuáng,压在了我的身上,瞬间一股鱼腥味儿充斥着我的鼻腔,我只感觉自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男人“咕噜咕噜”说了两句,粗粗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我感到有些恶心。
他像是一只凶猛的野shòu一般,开始把我的衣服,还发出令人恶心的笑声,我拼命地用手护住自己的衣服,他双腿分开骑在了我的腰上,我想要翻身脱出,可这也十分的困难,我压根就动弹不得,那是一双充满老茧的手,抓着我护着衣服的手摩梭地生疼,紧接着整张脸就像是被针毡刺了一般,满脸的胡渣又长又硬,紧接他的舌头就像是带有一股腥臭味儿的鱼一样,在我的脸上游走,我没有吃东西,但胃部不停地翻涌。
我好不容易挣脱出手,一手抵住了他的下巴,一手攥成拳头胡乱地拍打着,男人bào怒,狠狠地骂了我一句,扬手给了我一巴掌,瞬间我的脑袋“嗡嗡嗡”的鸣响了起来。
男人托着我的屁股,粗鲁地将我的裤子扒了下来,只剩下最里面的一层丝绸小内裤,我紧紧夹住的双腿也被他分开了,百里赦那张gān净纯洁的脸,出现在我的脑海,他的温柔,他的味道。
我小时候遇见过鬼,遇见过坏人,遇见过huáng皮子,遇见过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遇见过喝我血的妖怪,我都没有像此刻一样害怕过,我害怕他真正凌rǔ了我,百里赦还会要我吗?泪水在他的舔舐中胡乱流淌着。
男人粗硕的yáng句膨胀着,顶着我的腹部,我根本没有办法脱身,只能绝望地,无力地抵抗着,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在一个道士的房间里,现在我更感到一种羞rǔ。
男人手上的动作骤停,突然瘫在了我的身上,“呕”一阵反胃,我又gān呕了一番,却什么东西也没有吐出来。
身子一轻身上的男人翻在了一侧,我捂着自己的凌乱的衣衫,缩着颤抖的双腿,将旁边的被褥奋力地扯过来,将自己盖住,现在的我真的好脏,脸上的液体还残留着,散发着一股腥臭味儿。
我将脸埋进被子里,不停地擦着,擦着男人的口水也擦着自己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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