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攻略_清酒流觞【完结】(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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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多是今年参加考试的考生。

  衡清作为唯一一个身体残疾的,直接被人拖着丢到最里面一个房间。闷哼一声,衡清被丢在地上。

  “是你?”坐在糙垫上的狱友看到被丢在地上的衡清,忍不住惊讶道。“他们对你用刑了?”

  衡清抬头,看向他。这个人他认识,正是当初考试之前,跟他说那顾明的事qíng的人。但是,这人怎么也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知道?”青年皱眉看着衡清:“你难道不是因为有人举报你作弊才进来的么?”这人都用过刑了,怎么还什么都不知道?

  不怪青年疑惑,全是因为衡清的造型太过láng狈。青年也只见过一次衡清,那次见到的青年,姿容俊美,就算坐在椅子上,也着实让人羡慕。但是,眼前这个呢,发丝凌乱,衣服已经破碎了,双腿膝盖那里,衣服全被磨破,甚至还有血渍。

  “并未用刑。”衡清撑着身体挪到稻糙上。这牢房地势很低,湿气很重。衡清刚进来,双腿就已经很不适了。

  “只是不知这作弊,是何意?”衡清对这个很是纳闷。

  “你不知道?”青年惊讶的看着衡清:“看来,你也是被冤枉的。”

  青年抓起地上一根稻糙:“也不知这官府都是gān什么的,有个作弊的事qíng,不去抓那些跟作弊有关的,非要抓我们。就我这样的,犯得着作弊么!”

  青年翻着白眼:“再说,就算作弊,也摊不到我的头上啊。这年头,考官是那么好贿赂的么?就我这家世,贿赂考官还不如直接买官,都不用考试。”青年语气里满是怨念。

  “嘉也不会贿赂考官。”衡清也跟着开口。

  比起其他人贿赂考官还有点意义,衡清完全没意义。对于别人来说,只要杏榜提名就可以,但是衡清不一样,他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金榜的榜首。所以,如果要贿赂,也必须贿赂陛下啊,贿赂其他人,对于衡清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不过,你真的没贿赂?”青年倒是对这个很是不相信。

  “何出此言?”衡清疑惑。

  “大雍开国至今,还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双腿残疾还能参加科举的呢!”青年忍不住回道。

  衡清一愣,然后温和的回道:“若真要这般算起,嘉也算是走了后门。”

  “你真的走了后门?”

  衡清点点头。

  “谁的后门?难道真是吏部侍郎?”青年对吏部侍郎的事qíng还算有些耳闻:“我听说,这考题泄露之事,是吏部侍郎gān的。你说,这事qíng是不是很奇怪,吏部侍郎,也就一个监考官,怎么能提前泄露考题?”

  ☆、第三百四十五章 有种对峙

  这个问题,确实是一个矛盾点。

  今年朝中谁作为监考官,衡清还算了解。武举是兵部尚书监考,文举是吏部尚书和礼部尚书。其中,能拿到考题的人,最有可能是吏部尚书。但是,这次被扯出来的吏部侍郎,说实话,估计考试前都看不到考题。

  唯一可惜的是,为什么吏部侍郎不肯喊冤?

  衡清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容白已经在武侯爷的带领下,闹到了京兆府。京兆府的鼓直接给容白敲破了。

  不得已,京兆府只能升堂。容白告的人,是京兆府的官差,顺带着还将京兆尹本人告了一遍。要是旁的人,京兆尹还能bào走发脾气,但是,这人是容白啊。容白身后还站着一个武侯爷啊。

  没看到,武侯爷的位置,就在文书旁边么!

  武侯爷可是在金殿上就敢跟人呛声的,这一个审不好,明天早朝就有弹劾自己的折子了。而且,自己还不能辩驳,因为京兆尹连上朝的机会都没有!

  “你说吧,我家相公到底犯了什么事qíng?”容白撸着袖子,恶狠狠的问道。

  容白在京城中身份低调,但是,京兆尹知道,这位是陛下亲封的县主,而且是等同公主身份的县主。别说她现在在大堂上撸着袖子了,就是她当着众人把自己揍一顿,说不定都没大事,谁叫人家还有救驾之功。

  “这,这。”京兆尹犹豫了几秒,才找到措辞开口:“这科考作弊一事,下官真的没有办法。”

  “你是说,我家衡清作弊了?证据呢?证人呢?你没个证据,凭什么抓衡清!”容白怒了!

  科举作弊,那不是小事。更何况,这是大型考试。就是当初在临江县的府试,孩子们涉嫌作弊,都被衡清当成大事,别说现在衡清好不容易得到的考试机会。

  证据?

  这玩意要有证据,能让你出考场?

  至于证人,还真的有。

  “传证人吧。”京兆尹实在没办法,只能将证人传上来,让他们对峙,自己不做这个背锅侠了。

  没多久,证人就来了。

  这证人一身青色的锦裳,就是有点旧,青色的缎带,将头发高高束起。要不是眼眶和嘴角的青紫,端是一派风流姿态。可惜,有了这戏青紫,这姿态气质就真的有些不伦不类了。

  那人看到容白,脸色瞬间苍白。容白看到他,脸都红了,是气的。

  这人她认识,就是昨天在大街上说衡清作弊之后,被容白揍了一顿的人。容白看到她,落下来的袖子,又一次撸到胳膊上。

  “这位便是证人了。”县令十分淡定的将那人卖掉了。

  不说还好,一说容白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是证人,你证明衡清作弊?”容白两歩凑到那人面前。

  “正、正是!”那人虽然害怕,却笃定,容白在这种qíng况下应该不敢出手揍他。

  结果,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容白当初被惹火了,都敢扬言屠杀一整个临江县,还顾及得上什么京兆尹的官府?别逗了,那人话音刚落,容白又一拳头挥过去,直接在男人颧骨上留下一个拳印。

  “证据呢?”打完之后,容白揉了揉拳头,才开口问道。

  京兆尹懵了。等回过神的时候,便听到容白的问题。

  “学生亲眼看到的,如何需要证据!”那人被打之后,更硬气了,直接怼了回来。

  容白一听这话,更气了,拳头握了握,长刀不在手中,要是长刀在手中,自己直接砍了这个满嘴喷粪的男人,还有那上面,糊里糊涂的京兆尹。

  “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初考试的时候那些监考官,都是瞎的么?”忽然,门口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男人奇怪的转头,却见到一个女人,快步从那人身边走过,走到文书那边,递了一张纸给文书。

  等女人转过头走回来的时候,停在容白身边:“你啊你,怎么这么冲动,你要告人,连东西都不准备好。”

  能这样训斥容白的女人,有且只有一个,温婉。

  “本宫也想听听这审问。”又一个人开口。

  好不容易赶到的五皇子微微喘着气,身上的尨服还是路上在马车里换上的。

  “见过五殿下。”京兆尹想哭,这明明就不是一个特别大的案子,来一个县主,加一个侯爷好不够么!这五皇子来做什么,五皇子难道不应该在宫里研究木头机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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