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把脑袋转到龙牙所在的方向,黑色的镜片正对着龙牙:“听说这里是全中国消息最集聚的地方。”
龙牙愣了愣。
“我来下个单子。”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大衣口袋里掏了掏,“这是预付金。”
五条金子,像丢杂物一样随意地被丢在了一摞旧书上。
龙牙挑眉:“你要下什么样的单子?”
“我要你们帮我找一个人。”那人道。
龙牙迅速填了单子的抬头:“具体描述?”
那人答:“随便什么人都好,只要是这块大陆上,刀术最好的人。”
龙牙的笔尖行云流水地划过订单:“需要特别指定什么人接单么?”
那人摇摇头:“无所谓,只要能帮我找出这么个人来就好。”
顿了顿,那人又道:“如果没法确定谁的刀术最好,那么帮我找一下这个人。”说罢递上了一张照片。
龙牙凑过来看了眼,猛地笔尖一滞。
泛huáng的照片上有一个男人,黑色西装,白色衬衫,身材颀长,五官清隽。
竟是辜尨。
龙牙盯着照片上明显年轻不少的辜尨,脑中一轰,面上却波澜不惊:“请问,先生你的名字?”
那人沉默了半晌,拿过龙牙手中的钢笔,在委托人姓名那一栏落了笔。
龙牙的神色更复杂了。
落款处没有名也没有姓,甚至连个汉字都没有。
那里只有一个简单的符号,x。
第119章 Chapter02. 袖中利刃
书玉从咸丰书局出来后, 拐到了一家老字号糕点铺子,给辜尨带了一份最合他口味的糕点,这才打道回府。
摆了他一道, 总得服服软,将他的毛顺上一顺才行。
辜宅依旧安安静静, 她慢吞吞地踱到后院小屋,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门闩依然保持着她离开时候的样子。
门板后的屋子, 静悄悄,屋内的人一点闹腾的意思也没有。
她深吸了口气, 打开了门闩, 一边踏进屋子, 一边给自己打气。
有什么好怕的, 是他理亏在先, 她的底气足得很。
对,她得有底气。
想罢, 她昂起脑袋, 大步走了进去。
先往小榻上看去, 榻上没有人。再环视一周,屋子里竟半个人影也没有。
门从外头锁上了, 门里的人去了哪里?
她还来不及细想, 只觉眼前一花,整个人凌空了起来。
箍着自己的怀抱又硬又紧。
她一转头, 便瞥见他古井无波的眸子。
哎呀, 不好。她心里一咯噔。他的表qíng越平静, 后果越严重。
赶紧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看,你最喜欢的金雀蓉丝糕。”晃了晃手中包装jīng致的糕点。
他看也不看:“你出去,就是给我买这个?”
她可劲地点头。
他随手一丢,糕点落在了屋中央的木桌上,一手抱着她,身子一歪,两个人都倒在了软塌上。
“你你你……先吃一点啊。”她有些惊骇,外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剥掉了,此刻他正认认真真地解她中衣的盘扣。
他不理会。
她又道:“我还要去做饭呐……”
他漫不经心道:“我让杨伯去准备晚饭了。”
“胡说。”她立刻找到了他话里的漏dòng,“你被锁在屋子里,怎么可能吩咐杨伯去做饭?”
他轻哼了一声:“你也知道你把我锁在屋子里一下午?”
她蓦地有些心虚。
“就那小小一把门闩能锁得住我?”他的语气不屑极了,“你回来前,我都进出不知道多少回了。”
先前不过是看她贴着门听动静,他担心破开门闩伤了她,这才没敢动。哪知道,这小女人跑得倒快。
他一个人无所事事了一下午,估摸着她要回来了,于是又回到了屋子里。
cha上门闩,等她来开门。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不禁恨得牙痒痒。感qíng他就是要演上一回,逗她玩呢。
“你……”她一时词穷,“实在太坏了!”
他不由嘴角一勾:“别急,还有更坏的。”话音未落,她的中衣连着里衣一起剥落了。
她的敏感点他都晓得。一来二去,她被他撩得浑身发热,想抓来丝被降降温,却又被他一把夺去,迫得她直直贴上他的身躯。
他的身体比她还要热。
真是,要命。
晚饭早被抛到了脑后,她被他里里外外折腾了个遍。
起初,她很有气节地反抗了几下,谁知他在她耳边道:“最近时兴chuáng笫间演官霸qiáng抢民女。”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抽手就要捣他一拳,哪知拳头被他捉住啃了一口:“演得不错。”手下动作得更加放肆。
她被折腾得没有了办法,心内忿忿,这哪里是官霸,分明是流氓!
“你……这些哪里学的?”她微喘,“老实jiāo代!”
他咬住她的耳垂:“听说的。”顿了顿又道,“脑补很久了。正好今天有了机会,试一试。”
不等她开口数落,他又来了一句:“你下午去了哪里?”
她登时心虚起来,忘了反抗:“给你买糕点呀。”
“你觉得我信?”他挑眉。
她眨了眨眼,忽而眼眸软了下来,眼里的波光能掐出水来,双臂一伸,主动缠绕住了他的脖颈。
“你不信我?”吐气如兰。
他心神一dàng,登时丢盔弃甲。
信,她说什么他都信。
不信也没办法。
她只要一主动,他连思考的能力都要丧失了。
两个人都烧得厉害。末了,他将她裹到浴袍里,抱着她进了内室的小浴池。
他试了试水温,正好。
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落到温水里的时候白了他一眼。
果然早有预谋,连水都放好了,水温也调控得分毫不差。
这一眼瞪得有气无力,无意间带了股媚态,说不出的撩人。
他忽而叹了口气:“本来要结束的,谁让你又来勾我。这次不能怪我。”
许久后,她复又被抱上了chuáng,这下真是连喘气的余力也没有了。
感到他正在帮她套上罩衫,她忍不住数落:“你这个样子怎么行?意志力这么差,小心被枕头风给带跑了。昏庸说的就是你。”
他帮她系上腰带,自己随意披上一件gān净的宽袍,笑道:“你给chuī?”
她耳根一红。
他把她收进怀里:“你chuī枕头风,我就听。”
“好,”她当即就chuī,“我要看你的刀。”
他挑眉:“我去拿,你不准跑。”
她忍俊不禁,拿手推他:“快去。”
刀拿来了,摆在了榻边的小案上。
52书库推荐浏览: 那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