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卫月舞肯定的点了点头,水眸中闪过一丝幽冷和狠辣……
马车回到燕国公府,卫月舞掀开马车的车帘,意外的看到燕怀泾。
看燕怀泾的样子,正要出外,那辆华美宽大的马车就停在一边,燕怀泾原本已经举步要上马车了,看到卫月舞的马车过来,特意走到卫月舞的马车而前。
卫月舞一出来,他便伸出手,极自然的给卫月舞搭了一把手。
下人早已放了小几子在马车下,卫月舞搭着他的手,踩着小几子下了马车。
“要出去?”站定之后,卫月舞看了看燕怀泾,柔声道。
“要去宫里一趟,舞儿要不要一起走一趟?”燕怀泾笑的潋滟,俊美的唇角一勾,颇有几分悠然,倒是没有急着赶往宫里去的意思。
手还拉着卫月舞的手,缓步往一边的小径走去,那个方向正是燕王府花园的方向。
见燕怀泾带着卫月舞往小径走去,几个丫环和内侍设趣的远远跟着。
“这个时候怎么会突然要进宫?”卫月舞扬起美眸,柔和的问道。
“莫华亭的事qíng!”燕怀泾浅浅一笑,神色慵懒之极。
卫月舞的心头却是蓦的一跳:“是今天的事吗?那派那个婆子的人吗?”
之前她让燕风,燕杨处理的这事,并且让他们把结果直接报给燕怀泾,想来应当是这件事,虽然心里有些猜疑,但也没想到居然还要报到宫里去。
“那个婆子是莫华亭的人派来的,燕风他们进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没有证据说是他让人做的!”
燕怀泾懒洋洋的道,眸色温雅而平和。
“那怎么还要进宫?”卫月舞愣了一下,敛眉神思起来。
“这没有证据,当然也是能制造证据的,莫华亭做的确滴水不漏,好象一点证据也没,婆子死了,没有人指证什么,他的人也早早的离开了,不留下半点痕迹,手法熟练,如果不是我早早的让人盯着这一片,还真发现不了那个侍卫!”
燕怀泾接着话题,不慌不忙的道。
“那个侍卫被你抓住了?”卫月舞惊讶的瞪大水眸道。
“抓是抓住了,但也已经开口说不了话了!”燕怀泾叹了口气,状似苦恼的道,“居然还咬舌自尽了,现在命虽然救了回来,但却不能开口说话,倒真是一件麻烦事!”
“手写字?”卫月舞想了想,提醒道。
“据说不会写字!”燕怀泾道。
所以说,既便抓住了人,也不能指证莫华亭。
这样的行事,跟当初自己进京途中一样,滴水不漏,莫华亭的为人果然可怕。
“就没办法指证他了吗?”
“有,既然他什么也不能说,那也有不能说的好处!”燕怀泾意态潇洒的道,“我让人给那个院子里扔了一套莫华亭的侍卫的衣裳。”
卫月舞无语的看着燕怀泾那张极具欺骗xing的俊脸,所以说这要再贼赃陷害了。
但又因为这个侍卫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表达出来,这事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qíng了。
反正婆子已经死了,唯一的证据已经被杀了,剩下的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看谁说的更qiáng势一些,或者说皇上更相信谁说的了。
没有证据,就伪照证据。
这还真是一个qiáng盗理论,但是对上莫华亭,说不定还真的好用。
莫华亭暗中谋算非小,所做的事qíng,桩桩件件看起来都没有证据,那种所谓的证人也几乎是全死,这是莫华亭的长处 但现在却成了莫华亭分辨不清的证据。
那个活着的侍卫,纵然什么也说不了,但却是一个活生生的证据。
用他自己的矛攻他自己的盾,却不知道是矛利还是盾qiáng……
“你现在去宫里,是因为你抓住了莫华亭的人,所以宫里皇上召你去问话!”虽然知道燕怀泾不会吃亏,但卫月舞想了想,还是颇有几分不放心。
这事原本就是说不清楚的,如果是燕怀泾的人抓住了莫华亭的事,就相当于把燕怀泾扯到了这件事里来,这对燕怀泾没有好处。
诸侯之地的人怎么可以cha手这样的事务,这算得上是京城世家的内务了吧!
“不是我的人抓的!”燕怀泾拉着卫月舞往边上的一处亭子处走去,一会微微一笑道,“如果真的是我抓住的,或者需要的证据更多一些,京里的人更相信莫华亭吧!”
“所以说……”卫月舞长长的眼睫扑闪了两下,问道。
“自然是二皇子抓住的,二皇子之前也差一点丧命,或者就算是他没事,我若出事,他也好不了,出了这样的事,几乎把我们两个人都算计了,在自己的地盘被人算计了,而且还一玩所知,二皇子那里正憋着火哪,一听到我的消息,他就急忙跑来了。”
“所以说……这事是你通信给二皇子,然后二皇子派了人去抓住的,顺便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卫月舞瞪大着美眸问道。
“是二皇子自己发现的!”燕怀泾一本正经的道,拉着卫月舞在一边的围栏处坐了下来,“总是二皇子这次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到处找是谁陷害了他!”燕怀泾的眼眸微微的眯了起来。
所以说发现了一些消息,二皇子立刻就下手了,想起那位一直以为处在yīn暗中,自以为得计的二皇子,突然之间发现自己成为了别人的猎物,而且还差一点还丢了xing命,这位yīn暗的二皇子又岂肯罢休。
想明白这一点,卫月舞不由的一阵嫣然,的确以这位二皇子的xing子,还真是睚眦必报的xing子,怎么也不会吃这么一个哑巴亏的。
“那……事qíng闹到了皇上那里了?”看了看燕怀泾的举止,卫月舞掩唇一笑,看起来这事跟二皇子之前的行刺的事扯到了一起来了,同样因为没有证据,所以这事现在还真的说不清楚了。
莫华亭想安然脱身,可没那么方便。
没有证据,有时候对于双方都一样,各执一词,但看接下来,皇上更认同的是谁了……
第八百零五章 御书房,当面对质
“就是因为这个事,皇上特地使人把我叫了去,必竟当时我也是当事人之一!”燕怀泾懒洋洋的道,一点紧迫感也没,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而不是他自己差一点点丢了xing命,至于对于皇上的尊崇,卫月舞更是半点听不出来。
看卫月舞不赞同的眨了眨水眸,燕怀泾挑了挑俊眉邪魅的问道:“怎么?可是舍不得我走?”
“世子,你可是当事人,怎么可以这么惫赖!”没有跟着他的话胡说,卫月舞斜睨了他一眼,不满的道。
“不是有二皇子吗!”燕怀泾笑了起来,“二皇子有这么一个表现的机会,着实不易啊!”
这话听起来象是戏言,又象是感慨,但看燕怀泾那张俊美悠然的脸,还真的不觉得是多大一件事,但细品下来,却觉得意味深长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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