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环当然挑好听的话劝,对于之前得来的自家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并不是侯爷亲生的说法,不敢随意的说半句。
一听说自己的孩子可能是莫华亭唯一的孩子,就是说以后会继承靖远侯的爵位,卫艳果然冷静了下来,yīn沉着脸咬咬牙,她这会什么也不能动,但又不能什么也不做,祖母那里可是给了她最后的时间,如果到时候莫华亭不来认下此事,不证明自己是他的正室。
自己就可能永远回不了华阳侯府,成为了华阳侯府的二小姐。
进了靖远侯府,卫艳才知道自己之前的身份有多么尊贵,如果顶着这样的身份,既便起初是妾室,到最后莫华亭也必然把自己扶正。
但偏偏自己当时错过了,每每想到这里,她就恨不得吃了卫月舞。
所有的事qíng都是卫月舞惹出来的,如果不是卫月舞,自己何至于此!
一想到卫月舞,狠狠的抓紧的手不由的一松,然后又紧紧的纂紧,卫月舞这次又是卫月舞,肯定是卫月舞搞的鬼,如果不是她,这会谁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姨娘的身份。
“走,扶我去二夫人那里!”咬了咬牙,卫艳冷声道。
“姨娘,那里……不许我们再去了!”小丫环大惊失色。
“啪”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丫环的脸上,卫艳的脸色yīn冷如鬼,“还不带我过去!”
第八百十章 南夏国的皇子不见了
燕怀泾回府的消息一传来,卫月舞便坐不下去了,匆匆的带着几个丫环往前院赶过来。
方才书非也只是远远的看到燕怀泾下了马车,就兴冲冲的去告诉卫月舞,倒是没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这会已是夜色渐浓的时候,燕王府里到处都是高挑起来的灯笼。
卫月舞走的有些急,一路过来已有些微喘,几个丫环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转过一个小径,便看到远远的过来一群人。
当先一个白衣如雪,灯光下更是显得俊美飘逸,抬眼看到卫月舞,更是加快了脚步走了过来。
卫月舞停下脚步,仔细的看了燕怀泾几眼,发现他脸色依然从容,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从上午就进宫的,到现在过了晚膳才回来,着实的过的久了一些。
卫月舞因为心里惴惴,越发的觉得时间长了些。
待得看到燕怀泾安然无恙的回来,才松了一口气。
“外面凉,先回去说话!”燕怀泾过来,手一伸,极自然的拉着卫月舞的手,宽大的衣袖落下,两个人的手jiāo握在一起,却被掩了个严实。
对于在大庭广众之下牵手卫月舞还是觉得有些过了的,脸不由自主的一红,但见大袖掩住了两个人jiāo握的手,再看看左右也没有人看他们,才稍稍放心一些,也就没有挣扎,任由燕怀泾拉着她往里走去。
下人们悄无声息的往后退了退,远远的跟在后面。
“怎么到这时才回来?”卫月舞颇为不安的问道,“难道这事又有了波折?”
算算时间,也不应当这个时候才回来,况且燕怀泾也就只是去做个见证而已。
“本来应当早回来的,想不到又出了些事!倒是陪着坐到现在,其他也没什么大事!”燕怀泾懒洋洋的笑道,修长的手指稍稍用力,感应着手掌间那只纤瘦的小手,“怎么,担心我了?”
说着还特意斜睨了卫月舞一眼。
“……”对于他的厚脸皮卫月舞现在能做到的就是无视,她现在更关心的是燕怀泾的安全,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又出了什么事qíng?需要你在那里等着?往日一些重要的事qíng,不是都不需要你们参于的吗?”
看得出她急切的很。
皇上对于这四地诸侯也是相当有戒心的,有许多事,都不方便他们在边上旁听。
“但这次不一样!”燕怀泾笑着,看起来心qíng不错,但也没有卖关子,“南夏国确定派过来一位公主和一位皇子,但是走到半道上,说这位皇子心急一路风光,居然先行走了,现在已失联数天,南夏国怕自家的皇子有危险,特地派人快马进京求助!”
“是在进了中山国之后吗?”卫月舞眨了眨眼睛,敛眉沉思了一下道,神qíng凝重起来,没有进来和进来之后的意思完全不同。
“是进来之后!”燕怀泾漫不经心的道。
“那……这是要责成帮着找这位皇子了?”卫月舞惊道。
使团的最主要的皇子不见了,而且还是进到国中不见了,如果真出了事,恐怕不好象南夏国jiāo待。
“自然是了,其实……找不到又如何,南夏国……”燕怀泾的眸色转冷,唇角无声的勾起一抹冷笑,“皇上老了!”
这话卫月舞不好接,但却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皇上老了,所以才会因为这样的事,着急着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商议对策,甚至把所有人留到现在。
南夏是小国,虽然国力不弱,但是相比起中山国来说,还是小的太多,根本不必如此大惊小怪,既便真的出了什么事,也可以推托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若真是商议不通,兵戎相见就是。
诸侯之地只要一天还顶着中山国的名头,就不敢不听令。
当然这也是卫月舞猜想到的皮毛,她相信燕怀泾那里考虑的应当更多。
咬咬唇,沉吟了一下道:“那,让你们gān什么?”
“帮着查访这位消失的皇子,如果发现,立既报上来!”燕怀泾漫不经心的道,俊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深幽,这么显浅的一件小事,却闹到这个时候,两派大臣,居然还在御书房吵了起来,倒是越来越让人觉得无聊了些。
“舞儿不必管这些事,左不过是一个皇子而已!”
卫月舞其实并不太懂这些事qíng,但看燕怀泾脸上没有半点变化,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神色之间也轻松了下来:“晚膳用了没?”
“在御书房商议的晚了一些,倒是用了一些,不过这会倒是又饿了,舞儿可为为夫准备了一些什么?”
燕怀泾笑容优雅淡然,但却又不急着回去,拉着卫月舞走在园子的小径上。
这话卫月舞没有接。
小径边回廊处挂着一排灯笼,依稀能看得清脚下的路,一弯月亮高高的挂在天际,越发衬的这夜色清雅而雅致。
不知道什么时候燕怀泾的手把卫月舞的纤腰挽入怀里,让她大半个身子依偎着自己,生怕寒凉的夜色让她衣着单薄的她着了凉。
下人们离他们越来越远了一些。
少了下人们的侍候,似乎这天地间就只有他们和那一弯硕大的圆月似的。
卫月舞并没有挣扎,只下意识的靠着燕怀泾,感应着他qiáng而有力的心跳,整个人有一阵子迷茫,一时间有种今昔是何昔,自己又身在何处的感觉,听到燕怀泾的问话,一时间居然也不答话,只拉着燕怀泾的衣袖,绝美的眸子里一片迷茫。
竟似乎一时间不能接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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