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前嘉南郡主暗害卫月舞那一局,让五皇子很是厌恶,也因此两家的婚事搁浅了。
“奕儿,你是皇子,而且现在还是处境不佳的皇子,那个莫华亭之前一直跟在你的身边,对你也算是忠心耿耿,但谁知道,他居然也是一位皇子,而且还是名正言顺的大皇子,他以前隐在你身边gān什么,你有没有想过?”
见五皇子有些犹豫,涂昭仪又叹了一口气,提醒他道。
莫华亭之前的确和五皇子走的很近,而且还一副唯五皇子之命是从的样子。
“他是一个小人!”想起这些往事,五皇子恨的咬牙,他当时是真的把莫华亭当成了心腹 ,哪料想他才是自己皇位的竞争者。
“他就是一个小人,但他懂得隐忍,既便是婚事不如意,他也没想过退婚,目地就是怕卫洛文有意见,事qíng闹到最后虽然也是退了婚的,但也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奕儿,你生来就是皇子,难道不如他隐忍吗!”
涂昭仪道。
“母妃,儿臣明白了,儿臣明天就去华阳侯府下聘。”五皇子咬啊咬牙,道。
“奕儿明白就好,但此事现在还不宜过大的张扬,必竟那位卫三小姐的名声不好听,而且听闻她的那个姨娘死了,你总得等半个月,或者太子大婚之后再提此事,当然那边若来催,你也可以拿此事来言说,私下里,你去南安王府和嘉南郡主也说说些事。”
涂昭仪向来稳妥,这会想了想,觉得还不到时机,需慢慢图。
“是,母妃!”五皇子向来听涂昭仪的话,当下点了点头。
“你一会再去你三妹妹的宫殿里去一趟,我写一封信你带过去。”见儿子的事qíng解决了,涂昭仪一边吩咐宫人准备笔墨一边道。
她和三公主是分别关起来的,自打关起来之后,便没有再见过面。
“母妃,三妹妹的脸是好了,但似乎有些隐患!”五皇子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把实qíng说了出来。
“什么隐患?”涂昭仪停下了脚步,问道。
“会疼!三妹妹说,如果是雨天什么的,她的脸会疼,有时候还会有些肿,太医说这毒素排不尽,就会一直这个样子。”五皇子皱起了眉头。
外伤可治,内伤难除,三公主脸上的伤势,基本上已看不出来,但这天气不好,便会肿-涨疼痛却难消。
“都是那个小贱人gān的好事,等以后母妃出去了,绝饶不了她,这会先让太医尽量想办法!”涂昭仪恨恨的咬牙,这都是四公主gān的好事,她当然不会放过四公主,但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而且这会她也出不去,倒也不能拿四公主怎么办。
“可是三妹妹说很疼!”五皇子道。
“很疼也没办法,只能先熬着,我一会信里有吩咐,你给你三妹妹看看,她就明白了。”虽然也心疼女儿,但涂昭仪还是叮嘱道,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涂皇后和四公主,她都不会放过,但眼下更重要的是三公主的婚事。
纵然三公主被关起来了,但四公主也一样,燕怀泾那里看起来无计可施,只能另想他法,一定要抢在涂皇后和四公主反应过来之前,抢先机。
既然燕地不行,那就鲁地吧,相比起燕怀泾来说,鲁晔离其实也是良配。
三公主钟qíng于燕怀泾的事,涂昭仪当然知道,也为此把事qíng谋的还有圆回的余地,知道这样三公主才会接受。
信通过五皇子传到了三公主的手里,看到这封信,三公主先是大哭了一场,愤而砸了自己宫殿里的一些瓷器,但最后还是妥协了,让五皇子带了一封信给鲁晔离……
第八百九十五章 被劫,是谁布了局
鲁晔离向皇上求娶三公主。
这消息一经传出,立时便引起了喧哗,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之前三公主和四公主闹腾的太过于厉害,以致于朝野上下的人都知道,三公主和四公主钟qíng的是那位燕王世子。
并且还为此惹出那么大的麻烦,皇上都因这么一边串的事故病倒了。
而今鲁晔离的求娶,更是把这件事又引了出来,许多人都觉得鲁晔离的行为让人嘲讽,明知道三公主不愿意嫁给他,却还公然求娶,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求娶之后,便是等 待,所有人都觉得要看鲁晔离的笑话,特别是楚放南和齐云皓这两位,更是在一起嘲笑鲁晔离,但这位鲁国公世子却仿佛不受影响似的,依旧该gān什么还gān什么,完全没有一种等待的焦急心qíng。
但这事跟卫月舞并无多大关系,一大早,她带着几个人,坐着燕王府的马车,出了燕国公府的大门。
那簪子做的极其有jīng美,可见手艺不凡,可以把一根简单的簪子做成这个样子,卫月舞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大师。
做一套合心的首饰,不只是大师的手艺还有自己的想法。
每个人的想法都是独一无二的。
马车停在一个简单的院子,卫月舞让金铃下去敲门,门开了,一个中年人站在门口。
金铃上前问过信之后,中年人点头让在一边。
卫月舞扶着羽燕的手下了马车,缓步走进了院子,很寻常的院子,外在的小院墙上甚至还有一墙简单的绿萝,搭起了框架,显得极是简单,却又悠然。
能在京城中看到这么悠然的院子,倒也不多见,卫月舞特地停下脚步看了看绿萝架下的石桌石椅,然后才举步进了屋子。
“请这位小姐稍等,我们公子马上就来!”中年家人恭敬的道。
卫月舞点了点头,在一边的椅子上坐定,看了看这间做为厅房待客的屋子,也是很简单的屋子,看不出有什么特异的地方,几把红木大椅,几张茶几,擦拭的gāngān净净。
“你们公子住在这里的?”卫月舞的目光落在一处凳脚上,微微笑道。
“是,我们公子就坐在这里,不过他喜欢清净,所以平日并不多见客。”中年家人笑道。
“这里就住着你们公子和你?”卫月舞扬起水眸,柔声问道,信乎是颇为好奇这位大师似的。
“还有一个老嬷嬷,负责打扫,其他倒是没什么人了。”中年家人道,“方才已让老嬷嬷去叫我们公子了,我们公子向来悠散,这会还没起身!”
“……”所以说,自己这是催主人的恶客了,卫月舞一阵无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太阳高照,这会已经是近午时了吧!
这位主子看起来可真是心宽。
“小姐稍待,我再去催催我们家主子!”中年家人也顺着卫月舞的眼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颇为不好意思的道。
卫月舞点头,示意他随意。
中年家人匆匆告退,往正屋而去。
“主子,这位大师可真是……怪癖,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睡!”羽燕忍不住笑了起来。
“金铃,这茶几擦拭的可gān净?”卫月舞脸上的笑容缓缓退去,问一边的金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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