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很不对劲,他并不是第一次和雨婉柔发生关系,但像现在这样让他念念不忘的qíng况,以前还真是从来都没有过。
到底是雨婉柔给他下了药的后遗症,还是他果真对雨婉柔产生了不舍的qíng绪?
秦凌宇的眼神明灭不定,他决定要找一个方法来验证一下。
这一天,秦凌宇在向何彰报备了一声以后,就动身前往距离宗门几百里远的凡人小镇了。
修真界的女修大部分都自视甚高,很少会明目张胆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什么东西的,而凡人界则不同,一些被生活所迫,或者被jian人所害的女子,会迫不得已地沦落风尘,成为秦楼楚馆的挂牌人。
秦凌宇本来是完全看不上那些凡人界沦落风尘的女人的,但他很快就要成为玄极宗的正式弟子了,他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一身骚。
所以,旭阳宗里的那些女修,他是必然不能碰的,而唯一能够“验证”他心中所想的地方,就只有凡人界的这些让女人出卖姿色的地方了。
秦凌宇随便走进了一家装潢得比较好,环境比较优雅的青-楼,对那里的老鸨说道:“老板娘,让你们这里的头牌过来。”
“诶C嘞!”刚刚秦凌宇一进来,老鸨就直了眼了。她在这里开了楼馆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但像现在这个,论容貌,论气质,论全身上下的衣着,都是顶顶级的,这还是第一次见。
“对了,让她洗gān净一点,别一身的脂粉味,闻着难受。”秦凌宇附加了一句。
只有这样,他才能勉qiáng地忘掉这是个凡人界的风尘女子,否则,以他心里的傲气,他还真抱不下去。
老鸨愣了愣,gān巴巴地笑道:“这个嘛……”
这么挑剔的客人,她也真是第一次见,既然嫌弃这里的脂粉味,又何必跑过来找乐子?真是矫qíng!
秦凌宇斜乜了一眼老鸨,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块中品灵石,扔给了她,说道:“快一点。”
老鸨手忙脚乱地接下了灵石,眼睛都直了,连忙道:“诶诶!是是,我这就去!”
原来是修真界下来的人呀,难怪那么大脾气,无论如何,都得叫殷红好好地服侍好这位爷了,老鸨下定了决心,眉开眼笑地离开了房间。
在秦楼楚馆这种地方,也是有等级之别的,长得最漂亮,气质最好,才艺最出色,人气最高的那一位,无疑就会成为这间楼馆的头牌。
由于追捧的人多了,这些头牌也不可避免地有了属于自己的傲气,有的甚至可以根据客人的不同,自行选择到底接不接客。
这间楼馆的头牌也一样,就在前不久,她刚好拒绝了一个财大气粗的客人呢,现在听老鸨说这个客人要求诸多,还嫌弃自己身上的脂粉味,就不太想接下这单生意了。
“姑娘,去吧去吧,这位大爷可是修真界过来的呢。”老鸨怂恿道。
“修真界?”头牌眼睛一亮。
“是啊,服侍得好的话,说不定他还能带着你走呢。”老鸨觉得,如果能半只脚踏进修真界的话,那可是比去京城做皇贵妃还要qiáng。
头牌也是这样想的,她果断抛弃了之前的不满,好好地洗漱了一番之后,穿上最xing感的纱衣,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才款款地朝秦凌宇所在的房间走去。
在打开房门,看清秦凌宇的一瞬间,这名头牌的脸倏然就红了——好俊的人呀,她从来没见过如此英俊的客人,比起他来,以往的那些客人简直都是丑八怪!
真不愧是从修真界下来的人吗?头牌心跳不已地想道,对秦凌宇这个人就更加想勾到手了。
“过来。”秦凌宇目光沉沉地看着进来的人,冷冷地吩咐道。
很不恰巧,这位头牌穿的纱衣居然和雨婉柔那天晚上穿的很相似,让秦凌宇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qíng。
这种感觉并不好,仿佛大脑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样。
秦凌宇的脸色冷了冷,身上的气势让本来还有着雄心壮志的头牌多了几分怯意。
毕竟,对她这种完全没有自保能力的人来说,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就能要她的命了,更何况是一个修真界过来的修士?
“怎么还不过来?难道要我请你吗?”秦凌宇不满地看着站在门口,没有任何动作的头牌。
头牌身后的老鸨推了她一把,在她的耳后说道:“好好服侍官爷,别任xing!”
说完,老鸨歉意地朝秦凌宇笑了笑,“体贴”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虽然心里有点发忖,但头牌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越靠近秦凌宇,她就越为秦凌宇的俊美所着迷。
如果这个人真的能够被我所迷倒的话,那该多好?头牌在心里划过了一个不太切实际的念头。
“好好服侍我。”秦凌宇高高在上地吩咐道。
“是,官爷。”殷红福了福身子,柔柔地说道,特地露出了她白皙的脖颈。
不用秦凌宇多说,她也会用尽一切的手段让这个人感到满意。
秦楼楚馆的女子是经过特殊训练过的,取悦人的手段自然也层出不穷,秦凌宇很快就被殷红挑起了兴致,和她滚到了chuáng上。殷红使尽了浑身解数去取悦身上的人,想要让对方彻底地迷上自己。
然而,在酣-战了整整三个时辰之后,秦凌宇一把推开了已经浑身无力的女子,起身穿起了衣服。
“官爷……”殷红用手抓着秦凌宇的衣摆,想要挽留这个人。
她觉得自己是真的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她希望这个男人能够为自己驻足。
秦凌宇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三块中品灵石,随手扔到了chuáng上,说道:“拿着吧。”
说完,他理了理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在他身后,丢了心的女子揽着那三块中品灵石,埋首痛哭了起来。
离开了秦楼楚馆的秦凌宇,并没有因为发泄了一通而心qíng转好,反倒更加地yīn沉了起来。
还是不够,明明那头牌伺候人的手段比雨婉柔的要qiáng,但他还是觉得差了点什么,没有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难道他真的对雨婉柔找了迷?
对于这种猜测,秦凌宇嗤之以鼻。他从来都觉得,感qíng只是累赘,这样的他又怎么会“爱”上一个人?
更何况,雨婉柔和他太像了,都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可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与自己一样自私的女人。
由此,秦凌宇推断,他也只是喜欢上了雨婉柔的身体而已。
身体就身体吧,反正他也不吃亏,不是吗?秦凌宇眼神yīn霾地想道,心里的郁结却渐渐地散去了不少。
看来,今晚他还是得找雨婉柔好好地“聊一聊”了。
在秦凌宇摇摆不定的这几天,雨婉柔过得也不舒畅,她本来以为,依靠一颗迷qíng丹就能把秦凌宇这个人给牢牢的拴住,谁知道,她栓过头了,还没绑紧,对方就被气跑了。
虽然雨婉柔在旭阳宗里的人气还是挺高的。这几天,她和秦凌宇的“冷战”实在是太过于明显,让不少人都以为,秦凌宇在彻底地得到雨婉柔后,转身就不要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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