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长老气紧,却又拿君晓陌没办法。
为今之计,他只能运转起更多的灵气,试图阻挡住那些魔气的侵蚀,他修炼了那么久才到达如今的成就,可决不能被君晓陌这个死丫头毁于一旦了。
然而,每当他把一部分魔气排出去,就会有更多的魔气涌进来,这些魔气好像源源不绝似的,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由于阵法冒着红光,因此,旭阳宗的这些人都没有看见君晓陌越来越苍白的脸色。
这个阵法是一种血阵,与她前世临死前所做出来的那个阵法有点类似,虽然威力巨大,却是要用她体内的真气也血液来共同驱动的。
她握紧了拳头,刚刚深可见骨的那道伤痕还在继续流血,阵法一旦启动,她就必须继续为阵法提供血液和真气,否则阵法会中途停止,那她所作出的一切就白费力气了。
哪怕再辛苦,她也要撑着,撑到阵法完成的一刻,撑到旭阳宗这群老不死的修为被她车地破坏掉的那一刻!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为了抵挡失血和流失真气所带来的难受和眩晕感,君晓陌决定继续没话找话地聊。
在分散jīng神的同时,还能把旭阳宗的这群老不死气个半死,何乐而不为呢?
“你们难道就不奇怪,何彰到底去了哪里吗?”君晓陌不紧不慢地问道,尽管体内失血和流失真气的qíng况让她摇摇yù坠,但她依然挺直了脊背,面上根本看不出异样。
旭阳宗的这群长老和峰主真是把君晓陌凌迟的心思都有了,随着丹田和经脉里的魔气逐渐增多,他们开始能够感觉到经脉和丹田出现了一种灼烧般的疼痛。
这是魔气在他们的体内开始破坏经脉和丹田的征兆。
三长老和何彰的关系还算不错,他勉力扯回了自己的注意力,冷冷地对君晓陌问道:“别告诉我,门主他也被你算计了!”
君晓陌“啧啧”了两声,说道:“哪能说是算计呢?我只能说是把他光明正大地关在了禁地里了而已,顺便让一些‘可爱’的灵shòu陪伴着他,他的小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下半身都废掉了,陪伴着何彰的还有那些噬灵shòu,何彰的小日子过得能不“滋润”吗?
“滋润”得简直生不如死。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远处,由于离君晓陌的距离较远而没有被阵法波及的旭阳宗弟子们在看到君晓陌的表qíng以后,心里都打了个寒颤。
何门主恐怕都凶多吉少了吧?瞧这女魔头得意的样子……
五长老怒气勃然地说道:“不可能!禁地阵法的控制权只掌握在历任门主的手里,你又怎么可能把门主困在禁地里?!”
君晓陌挑挑眉毛,说道:“哦?为什么不可能?难道五长老您不知道阵法的控制权是可以由外力qiáng行改变的吗?只要阵法师的能力足够qiáng大就行了。”
“你!”五长老的心里又惊又怒,“你怎么可能有能力改变得了禁地的阵法控制权?!不可能!这是六级阵法师都做不到的事qíng!”
按常理来说,以君晓陌现在的年纪,的确是做不到的,但她在试炼之地里过了三百多年,实力也早就超过六级阵法师了。连试炼之地里面那些逆天阵法的控制权都没难倒她,更何况是区区一个中级门派的禁地?
于是,君晓陌轻笑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道:“五长老你信还是不信,对于我来说都没什么意义,不疼也不痒,事实是如何,我自己清楚就够了。你们对我双亲和凛天峰的师兄弟们所做过的事qíng,我会一一都还给你们的,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君临轩包藏修魔者,人人得而诛之!”五长老义愤填膺地说道。
君晓陌眼神一冷,笑道:“五长老,先顾好您自己再说吧,还想诛我的父亲,也不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样的能耐。”
“你!”五长老气紧。
“老五,先别动怒,认真把体内的魔气bī出去。”三长老毕竟要比五长老冷静很多,连忙提醒道。
五长老总算压下了胸口的怒意,一心一意地抵御起魔气来。
不过,他们想要专心,君晓陌可不想,她只想要让这些人付出更多的代价,最好全废了才好!
“对了,你们想要看一下何彰现在的qíng况吗?”君晓陌邪气地笑道,没等旭阳宗的人反应过来,她就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面镜子。
“昆仑镜?!君晓陌居然有昆仑镜?!”七长老惊呼了一声,也引来了其他长老们的注意。
他们也注意到君晓陌手里的昆仑镜了,眼里不约而同地出现了垂涎的神qíng。
果不其然,一群贪得无厌的家伙,君晓陌心中嗤笑道。
紧接着,大家被昆仑镜里何彰的样子给吓住了——只见何彰的身上密密麻麻地趴着一堆又一堆蠕动着的红色虫子,这些虫子在何彰身上钻进钻出,如果不是何彰的那张脸还能勉qiáng辨认出这个人是谁的话,众人甚至不敢相信他们的门主现在会变得如此地落魄。
有一些旭阳宗的弟子甚至因为受不了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跑到一旁吐了起来——没办法,实在是太恶心了。
“何彰身上的那种小虫子叫‘噬灵shòu’,专门喜欢吞食修士身上灵气的。别这样看着我,这些噬灵shòu可不是我养出来的,而是你们的好门主养出来的,可以说,现在的qíng况也只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而已。”君晓陌冷笑道。
“你胡说!”五长老气得瞪眼。
“我胡不胡说你们自己清楚,何彰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恐怕你们比我还要清楚,只不过你们láng狈为jian,何彰那种小人行为你们丝毫都不在意,甚至十分推崇而已。”
君晓陌说完,就不再多说了,因为她失血的qíng况很严重了,还有体内的真气,也流失得很严重。
这个阵法是她第一次用,没想到会产生那么严重的副作用。
看来,她还是有点托大了,不过,这种qíng况是不能让旭阳宗的那帮老家伙察觉到的,否则的话,这帮老家伙们就压制不住了。
旭阳宗的大长老一直沉默着待在一旁,没有出声,他也在抵御着体内肆nüè的魔气,与此同时,也在观察着君晓陌。
他半眯起了眼睛,第一次开口道:“其实,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到旭阳宗内部的。”
君晓陌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旭阳宗的其他人又被君晓陌的态度给气到了,但旭阳宗的大长老没有。
他活的年数比这些人都要长,心思也更加地镇定,否则的话,就做不了旭阳宗的大长老了。
他缓缓地继续开口道——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来猜一猜?你假装成了‘秦珊珊’混进来吧?那个‘君子文’和你根本不是萍水相逢的,而是你的同伙。你现在把我们困在这里,就是想要让你的同伙把凛天峰的那些弟子带出去,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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