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奴婢负责伺候小姐”
“你知道我的心口是怎么回事吗?”我问
“奴婢不知”
“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个……”
“求求你,告诉我吧”
“奴婢不知”
她一直在我面前自称奴婢,显得我好像有着比她们更高的身份似的。“我是谁?”
这时,国师朝我走来,
“王妃娘娘,让你久等了,陛下很快就会回来。”
王妃?这个称呼来得如此的莫名其妙“王妃?我吗?”
“是的,王妃娘娘,虽然你的身体不太舒服,但是陛下说,希望一醒来就能见着你,所以我们就冒犯将你带来了。”
“等等,谁是你们的陛下,他在哪里?”
国师向那口棺材的方向看去,我顿间傻眼了,他们弄我来,是为了殉葬吗?可是这样的猜测又与国师刚刚所说的话相矛盾。
“你们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惊慌使得心脏难受,我捂着心口,看着国师,等待着他的回答。
“时候到了”国师一脸得意的yīn笑,朝棺材走去。
“棺材里面的三王子是法老吗?”我问身后的奴女
“是的”
我记得图塔拉西斯说过,三王子在三年前就离开了,
“三王子死了有三年吗?”我问
“是…是的”
这么说,现在棺材里面躺着的是一个已故的法老,而国师说他会醒来……
国师拿着法杖在棺材旁唱唱跳跳,然后看了看天空,月亮全部进了云层。国师将一杯液体倒进了棺材,嘴里振振有词。就在那杯液体倾尽的时候,我看见一个人从棺材里面坐起来,紧接着所有的士兵都跪在了地上。当他站起身的时候,我发现,那是一具木乃伊:它活了。
多么惊人的事,是奇迹还是灾难。我发现他正看着我,并朝我走来,是敌还是友,我的手在抖动。
“欢迎来到十八王朝”当他来到轿前时说。
而我因为惊吓,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的身上还缠着那些白色的亚麻布条,两只血色的双眼直盯着我的样子,仿佛他要用它们来吸取我的灵魂。而他嘴边的白布上面则染红了——国师刚刚倒进棺里的那杯液体是血液已毋庸置疑,因为我闻到了血腥味。
接下来,我们便回到了王宫,现任的法老很识抬举地将王位jiāo了出来,而他的妻子们则随着他一起,被当场杀死在我眼前。
“别杀那些孩子”我向他岂求道。
他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我以为他同意了……那头不是对着我点的,那些孩子们也随着他们的父母,一起倒在了我眼前。
不愿见到孩子死去的我,因为承受不了眼前的残忍,而开始作呕,呕得很厉害,仿佛心脏快要吐出来。如果可能,我宁愿牺牲那本黑色牛皮书,也不愿看到可怜的小生命倒下。是呀,小生命,可怜的格鲁吉现在哪里,是生还是死,我想起了刚来到这里的那一天,突然间,所有的人都像消失了一般。
“图灵,预言者在哪里?”
听着他的声音,我回过神来,在我失神的时候,他已将身上的白布条全部拿走,换上了王袍。看着他的脸,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这个人竟然与黑牛皮书上的图塔拉西斯一模一样,是我看错了吗?活生生的脸,怎么会错呢。难道,他是图塔拉西斯的双胞胎兄弟?
“预言者到”士兵通报
当我转过头去,发现此刻来到殿堂上的所谓预言者,正是戴着面具的那位时,我猛的从王坐上站起来,朝他走去。而我发现,此刻天色正好微亮。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来到他的身边,带着疑惑的目光打量着他。他是谁,已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事,于是我伸过手过,想摘掉他脸上的面具。他将头微微朝一偏——他不愿意让我碰他的面具,为什么?
宫女将我扶回到法老身边坐下,而那个预言者在殿堂至始至终都不再看过我一眼,而我却未曾将眼睛移开他哪怕一秒钟。
法老问过他很多问题,可是我一字也没有听进去。我很伤心,为着我爱的人对我的欺骗。信任是至高无尚的,而无视信任,并伤害它,则是天理不容——我的想法很偏激,我也意识到了这点,但是很快,便用理智将这种qíng绪给压了下去。20年来,由于我的身体原因,导致男人在我心中占着越来越重要的们置,但这种位置的名字叫友谊。而好不容易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就会将他视为我的生命。看上去,我很容易爱上一个男人,因为在很短的时间内,便爱上那个面具男,可是感qíng来的时候,既便是洪水猛shòu也不能将它bī退。
快到早餐的时候,法老命人将我带去用膳,也只有我一个人在法老的膳房吃早点。其实,心里装着那个面具男人,对他有太多的疑惑,我怎么也吃不下食物。我是多么的信任他,而这种信任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报酬。什么教堂,什么穿着新郎服风度翩翩而来的男人,全都是自欺欺人。周围没有值得信任的人,我开始觉得好冷,好孤独。渴望回去,渴望着回到21世纪,我宁愿面对华尔虞的冷脸。
“有见到一个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吗?”我问身边伺候我的奴隶。
“没…没有”
说话吞吞吐吐,证明她们在撒谎。如果是因为心里面有所惧怕,那么施压的人一定权力不小。我开始琢磨要怎么样才能从她们的嘴里打听到银瓷几人的下落。我认为,从当天遇到的军队来看,他们的消失很可能与王宫有关系。是呀,他们消失了,我进了地牢,然后无缘无故的挨了一刀,之后当上了王妃,多么可笑,现在终于有一个男人娶了我,这太值得庆祝了!!!!见鬼的王妃,我宁愿到大街上去要饭。快到中午的时候,法老来到了我的寝宫。他来到我的chuáng前,叫开了身边所有的人。
“你的双眼里装满了疑惑”他说着,从腰间扯下来一条黑纱巾,然后戴在我的脸上。“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我赶紧将双手抱在胸前,拒绝他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
“为什么要替我蒙上面纱?”
“哦,预言者的金戒”他盯着我手上的金戒说。
“这是我的金戒。”
“是的,它现在属于你。”
“那预言者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神从来不向世人透露他的身份。”
“你呢?”我冲口而出,忘记了他的身份是多么的至高,
“图塔拉西斯”他说
可是古堡那男子也说他叫图塔拉西斯。
“图塔拉西斯是姓氏吗?”
“不,”他说,“是一个人的名字”
“预言者有可能叫图塔拉西斯吗?也许与你同名。”
“没有人能够与法老同名,除非他想去见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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