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个更不可能。”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而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好吧,看来你选择了最后一件”我有些得意,心里面很高兴
“说吧,我想你得快点。”瞧瞧他在催促我,很有可能有很重要的事qíng要去办。
“第三”我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第三:娶我为妻。”
从他富有含义的盯着我的样子,我猜,他一定被我在他看来毫无羞耻的大胆露骨的表白给惊叹了。是的,他盯着我看了,可是却只有短短几秒便付诸行动了:最后我被他轰出了家门
真是白跑一趟,跋山涉水一阵,就这样被赶出了门
“你叫什么名字?”我在门外问道,“如果你不回答我,我就去告诉法老,说你说的,你的名字叫图塔拉西斯,他一定砍你的脑袋。
“随便”
“好吧,那我就去告诉法老,说你将一个假的王妃送进了宫,真的王妃事实上早已不知下落。你认为他会不会在一怒之下将你关进地牢里呢?”
“随便”
“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我看着正当空照的太阳,然后继续说,“摘下你的面具,让我看看你吧”
他没有做声
“放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我说,
他还是没有做声
“相信我,我说,死人的嘴是最严实的,不是吗?”
“你想用死来威胁我?”他说,“是呀,如果你死在了我的古堡前,法老就会误以为我杀了你,于是一怒之下将我也杀掉吗?”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倒在了地上,虽然身体被击败,可是神智却清楚。在太阳面前,没有谁会比我显得更无可耐何。——其实,如果不是心脏不正常,短时间的太阳,在有防晒衣的qíng况下,我不会倒得这么快。
我听到他说了一句“见鬼”然后便感觉到他将我抱进了房内。
他脱了我的衣服,是的全脱掉了,简直吃了熊心豹胆(天啦,我的脸往哪里搁),然后身上便是凉凉的,像是在给我的皮肤上药水。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并且也能听到屋子里的任何动静,但是却说不出话。是呀,尴尬不用说,是用来休会的,真丢人——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也因此变得更近了。
楼下来了士兵,是来找他的。因为隔得很远,所以听不见他们在楼下的对话。
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图塔拉西斯派人来找我,因为他的爱妃不见了。很快,法老就会赶过来。但是为了你的名誉着想,我想,我们得对对台词:你因为睡不着,所以半夜出去散步,然后迷路在沙漠里,太阳出来啦,因为你是‘见光死’,所以受了伤。然后是我将你带回古堡,并救了你。就这样,记住啦,我知道你听得见。”
现在有求于我了吗?是为我的名誉着想,还是在为你的脑袋着想呢?等我们见到法老了,而我也能开口说话时,你就会知道我的记忆好不好哩。
他给我穿上了衣服,并且整理好,等待着法老前来。
“这个药,你最好回去再抹上一次,当然,你也可以拒绝这么做,如果你认为红色的皮肤更漂亮。”
“还有,以后没有事,别到这里来,如果你不小心见了光,而我又恰好不在,那就恭喜你啦。”
“好好在法老身边待着吧,除了他,还会有谁的审美如此特别呢?你应该饿了吧,早上没有吃过东西是吗?忍着吧,除非你醒来,否则就只有用刀子剖开你的胃,塞一些面包进去,然后再将它fèng上。”
一翻废话后,我感觉到他离开了我,(我只能用感觉,因为那个怪咖走路像幽灵一样,是没有声音的),不一会儿,我听到了楼下传来了杯盘碰撞的声音。没过多久,我的房里又响起了他的声音,“来吧”他坐在chuáng边,将我的头抬起来,像是放在了他的腿上,然后用手捏开了我的嘴,某种液体,像是牛奶,倒进了我的嘴。他在我的脖子下面捏了一下,然后液体顺着喉咙进到了胃里。“对对,喝吧,喝下去,这东西很难找,喝吧。”
牛奶喝完之后,他将我的头放回到冰枕上面,然后应该是离开了。
也许是牛奶的作用,没过多久,我就能睁开眼,也能开口说话了。
我下了chuáng,站在走廊上往下看了看,发现没人,便走到他的卧室门前,推开他的门,里面也没有人。而窗外太阳正大着,他应该不会在外面,所以我到楼下去,厨房里面也没有人,但是我看到了用过的,还没有洗的杯子,我想,那也许是我刚用过的那个杯子。我拿起它,随意的看了看,可是杯底却是一层huánghuáng绿绿的液体,如果那是喝过牛奶的,应该是白色的不是吗?那他给我喝的是什么?我闻了闻,很臭,很腥,真恶心。但愿不会是童子尿。
啊,终于在浴室找到他了。他正在浴池里面泡澡。我走进,“你可真是小心谨慎呀,连洗澡也戴上面具。”
他看了我一眼,“知道我在洗澡,不用回避吗?”
“你给我喝得什么?”
“看来你去过厨房哩
“那又臭又腥的,不会是童子尿吧。”
“你想喝,人家童子还不同意哩。”
“那是什么东西?”
“让你瞬间恢复原气的药呀。”
“是什么?”
“出去吧,我要穿衣服”
我背过身去,听见他从水里走动时,水的哗哗声。
他穿好了衣服,打开门,便朝门外走去,接着出了古堡,外面阳光qiáng烈,压下了我想追上去的想法。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朝吊桥走去。望着阳光下的背影,我看到了苍桑与不可靠近。
趁他离开,我跑到他的房间仔细收搜起来,也许能够找到一本写有咒语的谱子。是呀,真可笑,卧室内的书房里,全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瓶子,里面好像装有药。看来这个人一点也不爱学习,一本书也没有,至少医书也该有一本吧。所有的地方都检查了,chuáng底下,衣柜里面,衣柜背后,衣兜里,鞋子里面,墙体也敲了,没有空响,有暗阁的可能xing排除。
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发现,除了发现他是个不爱看书的人。那位受伤的病人也走了,空dàngdàng的屋子里,只我和我弄出来的声响为伴。
站在窗口望着外面的吊桥,他一直没有回来,我的心里有些失落,回头看看被我弄得零乱的屋子,我不由问自己:是为了找寻回去的咒语,还是为了更好的了解他?
直到法老前来接我回宫,预言者才回来。
在回去的路上,轿车里面,法老问了我一些问题,而这些都是预言者提前就给我设定好了答案,可是,我却偏不照样回答:当法老问我为什么离宫的时候,我回答因为预言者托人传来口信叫我去见他;当法老问我为什么会受伤时,我回答预言者想非礼我,于是不得不跑到门外,躲着他,然后就见到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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