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又是那huánghuáng绿绿的玩意儿,就那颜色已经不讨人喜欢了,多么让我恶心的粘稠度,更是加重了我对它的反感。为了照顾我的胃(那腥臭的东西让我想吐),我将话题扯开了“你在我心口动了一刀子对吗?可是你曾说过不会让我受伤……”
哦见鬼,那混蛋趁我开口说话的时候,将那恶心的东西灌进了我的嘴里,还捏着我的嘴,不让吐出它们。
“最好别吐”他说,“你一定不想让它第二次进你的嘴,对吧,我的好姑娘”
这一次,我们谈了很多,关天改变历史这一说话,他对我嘲笑了一翻,说我是杞人忧天,说我还没有qiáng大到能够改变天下所有人的命运。
关于地下金字塔一事,他曾认了我的说法,他说,玛尼埃王后所葬的金字塔确实为格鲁吉带我去救活了银瓷的地方。
“原初之水是什么?”我问
“一种让灵魂安详的力量”他说
“反过来说,如果灵魂复活,是否可以用它来镇服?”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可以这么说,但是你最好不要这么做。”
“哈哈,真可笑,我会怎么做?”我说,带着一种被他看穿了心思的心虚感。他警告地看了我一眼,这一眼意味深长。“原初之水在什么地方?”我接着问,
“太阳出升的地方”他带着一种不屑的眼神——他在轻视我的能力,认为我不可能找到原初之水。
“东方?”
他耸耸肩,不再作答。
“金戒呢?”我说,“图塔拉西斯说过,它代表着救赎。”
“是的”
“这么说来,只要一开启金棺,玛尼埃王后便会像银瓷一样,活过来?”
“你说对了一半。”他说,“开启金棺,玛尼埃王后的灵魂便会复苏,但是不会活过来,因为这里面差了关键xing了东西。”
“什么东西?”
“心脏!”
是呀,玛尼埃王后的心脏没有了,心室里面空空的。想起这个,我倒有一丝愧疚,毕竟她是为了我而失去了它。从某种角度来说,玛尼埃也是我的恩人。
“玛尼埃王后不是已经死了三年之久吗?”我疑惑地问“为什么却如同新死一般,血液还是那样新鲜?”
“是呀,一个人两次为你而死,谈谈你的心得吧”他带着严肃的神qíng,用俏皮的口吻说出了这句话。知道他生气了,说话必须有所收敛。
“这样说,只要有了心脏,她便能活过来,就像一睡着的人醒来一样?”
“是的”他说,
“那好,”我说,“我们做个jiāo易吧,如果我把她的心脏找回来,并让她复活,你就让我回去,回到21世纪”
“是呀,这个jiāo易看上去很值得”他说,“但是,你不需要找你的朋友了吗?”
“不用了”我说,“我已经知道她们在哪里。”
“在哪里?”
“如果你想知道,就用黑色牛皮书来换吧。”我说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过了很久,他说“6年前,我在这里碰到了她,从她懵懂的眼神看得出,她正在害怕,为着周围一切事物的陌生。于是我与玛尼埃收留了她,那时她还很小,14岁不到,后来,她便常来这里。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悄然中进行,古堡周围以前有很多的百姓,为了让她不被发现,一夜之间,我将他们都安顿到了其它地方。可是后来,还是被三王子发现了她的存在。”
“你说谁?”
“同样担心她被发现的,还有玛尼埃。哪有不透风的墙呢,国师发现了她,并指引着三王子前来要人,玛尼埃用自己引开了他们的视线,最后进了王宫,成了后来的王后。”
“这么说,你爱的不的玛尼埃,而是另有其人?”
“爱,我当然爱玛尼埃,哪有不爱自己妹妹的哥哥。”
原以为他们是一对深爱的恋人,没有想到,所有人都被骗了。。“很快,三王子便得知自己要找的那个女人并非眼前的玛尼埃,于是再次来到古堡,但并没有找出她,后来又来了很多次,仍就没有发现她。自从玛尼埃进了宫之后,她也随着消失了,我怀着无比的思念渴望着能够再次见到她。我在堡顶放了一颗足有心脏大小的夜明珠,白天黑夜,用它的光茫为她指引着,希望她不要迷失了方向。终于有一天,她出现,穿着那件金色的新娘服,那一天,她给我带来了好多东西,chuáng,沙发,水笼头,镜子,浴室柜,衣柜等等,物品很多,说是为将来我们的婚礼做的准备,我高兴极了,开心极了。于是我们商定当天便成婚,时间定在夜晚,让月神做我们的见证人。就在那晚,她突然消失了,一想到她最近一次那长时间的离去,我便害怕,担心这一次离去的时间会更久。第二天,玛尼埃派人来告诉我,说是她看到她进了宫,与三王子在一起。我不相信,便急忙赶去,结果发现她正与三王子拥抱在一起,三王了向我介绍了他的新妃,我瞬间崩溃了。玛尼埃派人将我送回了古堡,在沮丧中,我用酒jīng灌醉自己,一星期后,王宫里传来了她的死讯,刹时我的心如同裂开口,在悲沉中,我沉沦,选择了自刎。”他说着,停了下来,我期待着他继续讲下去,可是他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
“然后呢?”我迫不及待的问
“然后,有人救了我”
“谁?”
“一个叫秋瓷的小姐”
“什么?我?”
他哈哈的笑起来,知道她在开玩笑,便说“我说的正经的”
“无可奉告”
“你深爱着的那位姑娘,也就是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位小姐叫什么名字?”
“郁秋瓷。”说着,他又哈哈的笑起来,这样一来,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是银瓷吗?”我说,
“当然不是”他说
“叫什么名字?”我坚持着,要她告诉我答案
“洁比丝”他说,“她说她叫洁比丝”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洁比丝与我根本不像,这一点,我太能肯定,我以我的人格发誓,我们绝对不像,完全为两张脸。
“再见面时,为什么法老却叫我秋瓷,而不是洁比丝?”我问,“可是,当我告诉法老,他认错了人时,那男人却用坚定的口吻对我说,他没有认错”
“是呀”他说,“可事实上,你的确叫秋瓷,不是吗?”
“对,我是叫秋瓷”我说,“但是,我们是两个人,不是吗?他在看到我的时候,不应该叫我洁比丝吗?”
“可事实上,你并不是洁比丝”他说,“因此他没有叫错人。”
“什么意思?”我弄糊涂了,“这么说,他知道我是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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