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为什么将我们赶出来?”铜瓷问我
“哦,因为你长得不像他”我说,
“妈妈也长得不像他”铜瓷像是听懂了,点点头说。
预言者太没有风度,都说是弱智哪,竟然还在乎一个称呼。
月色还在,我们这两个被逐出“家门”的可怜虫,只能另寻地方,我这个做母亲的,总不能将自己的孩子抛弃在沙漠里,独自回宫吧,再说,这么大一huáng花闺女,独行在漫漫huáng沙中,将会是多么大一诱惑呀……我似乎看到了豺láng们在狞笑……
在宫门外,为了以防万一,我将脸上的面纱摘下来,戴在了铜瓷的脸上,瑟拉早在宫门口等着,很高兴她没有认出铜瓷的样子。但这瞒不了多久,我也不打算瞒着所有人,带着她,我去法老的寝宫,其实,我与法老住在一起,只不过,不同室。
我告诉法老,这是我的妹妹,因为弱智,走散在沙漠里。他好像信了,于是走过去,将她脸上的面纱摘下来,就在这时,铜瓷开口叫了声爸爸,法老先是一愣(我猜他没有听懂),然后当替我戴上面纱的时候,说了句“爸爸是什么?”
“她不是爸爸”我对那傻姑娘说,“是法老,是国王”
“好的,妈妈”铜瓷说着,然后看向法老,说“父王”
我不知道还要如何解释,但是法老却很喜欢这个称呼,瞧他笑的那前翻后仰的样子——由于有预言堡那恶棍做比较,瞬间,法老的形象变得特别的高大上。
瑟拉见到铜瓷的样子,如我所料,先是一惊,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的神色,相信她已经明白她与银瓷不是同一个人,而这也不失让我疑惑,到底大家是在害怕银瓷本人,还是禁止她说出银瓷下落的人。又莫非,银瓷本人就是那个下令的人?
其实对于银瓷,我也不了解,我们相处的时间太少,对她的了解仅限于当初在见到军队来时,她回过头朝我投来的那不屑的一瞥,是多么的饱含深义……
将铜瓷安排在我房间一角的chuáng上,我上了chuáng,将玉枕翻了个面,让上下两面对换,因为上一面受热一定多过下一面,而我不能睡热枕头。这时,我发现了一条丝巾,上面写了一堆字,是英文,哦,不,不是英文,是汉语中的拼音,因为字母上面标有音调。
我迅速而仔细的读了遍,最初的两句,与最后的两句,让我豁然开朗,这是咒语,没错,格鲁吉教我的那个咒语,我只记住了四句……而更让惊喜的是,这是洁比丝的字迹,这是洁比丝的谐音法。原来,洁比丝还在十八王朝。
我应该回去,既然洁丝丝将这样东西jiāo到我手里,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不是吗?有了咒语,我可先回去,然后再回来。是呀,可以回家了,心qíng真的是难以形容的喜悦。回家,回家,我要回家,于是照着丝巾,脑中想着家,一字一句的念下去……
咒语念完后,我发现自己竟然还立在原处,这时我才想起,少了一步骤:头发。
将一根头发扯下来……
咒语再一次念完,我仍然立在原地……
怎么回事……
本以为会是一个无眠的夜晚,可是,我却睡得很熟……
天亮的时候,我醒来,发现铜瓷的chuáng上没有人,两名奴仆正在给那台chuáng换chuáng单,见我醒来,她们给我问了安,一般qíng况下,在我睡觉的时候不是允许在我的房内做其它事,而今天她们居然…“铜瓷呢”在我问瑟拉的时候,发现一张换下的chuáng单上面好像有血迹,“那是什么?”我有些惊慌的问。
“是…是血”瑟拉说
“谁的?”
“是铜瓷小姐的”瑟拉的回答太让我诧异,
“怎么回事?”
“今天早上,很早,铜瓷小姐便从房内走来,然后我看见她身上满是血迹,接着她就倒在了地上,我去禀告了法老,法老派人将铜瓷小姐送去了预言堡。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不叫醒我?”
“法老不准,担心你起chuáng后看见chuáng上的血会难受,便让我们趁你睡着的时候,悄悄换掉……”
这时,法老来到了我的房内,待屋内所有的下人退下后,他从背后拿出来一条丝巾,问我是否看过上面的内容,我没有回答他。
“你知道上面的内容是什么吗?”法老说,“好像是异国的文字”
我没有回答
“国师说,这上面是咒语”法老说,“就是能够让你来到这里的咒语”
我没有作声,看法老的神色,他已经拿定了看法,知道我已看过上面的内容
“不过”法老带着疑惑的神色看着我,“它怎么会出现在铜瓷的枕头下面?”
“铜瓷的枕头下面?”我按捺住心中的惊讶,出现在铜瓷的枕头下面,这怎么可能。
“是的,宫女在清理chuáng单的时候发现了它”法老说,“我想,你一定知道答案。”
我要如何找个理由……如果说那是一首歌谣,如果法老要我当场唱出来,我们因为记不住词而露馅,“没有想到那是咒语”我故作惋惜的说,“还以为那是一首歌,从来没有见过写有字迹的丝巾,所以有些好奇,要知道一般的丝巾上面都是绣着花纹。”
“这样说,这丝巾不是你的?”
“是的,是铜瓷的,我在沙漠中找到她的时候,就发现了它。”我说,担心他继续问下去,这很明显对我不利,
“你的气色很不好”他说,“今天就别出去了,瑟拉,将王妃看好,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去”
法老禁我足,此时而言却是好事,当着瑟拉的面,我重新回到chuáng上。
扯下一根头发,我来到了预言堡,预言者正在为铜瓷整理伤口。
“伤得怎么样?”
“抱着她的头,唱一首歌给她听”
“好的”我照做了。一块布盖在铜瓷的身上,在腰迹的位置,有血迹,我记得上一个姑娘也是这种qíng况,
“腰部断开?”一首歌结束后我问
“是的”
谁会下这么重的手,为什么要这样做,
手术完毕后,预言者将收拾好工具朝自己的卧室走去,我也跟着过去。
“是谁gān的?”我问
“不知道”
“你先知的能力此时正是发挥效力的时候”
“对不起,我很累,想休息”
“我得到了一张丝巾,上面写有咒语,可是却被法老在铜瓷的枕头下发现了,我很清楚放在自己的枕头下面”我说
“写有咒语的丝巾?”他很惊讶。
“是的,会不会与它有关?”
“也许”他说,“法老怎么说?”
“怀疑它是我的,但是没有证剧,他禁了我的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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