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这样不妥”他看着我的脸说,就像其他男人一样,第一次见面时,对我脸上的面纱有意见也是正常的,于是我准备告诉他,直到新婚之夜,外人都无法见到我的脸。可是当我正要开口的时候,他从衣兜里扯出来一条毛巾,包在的我的脸上,
“不要让那些女人看见你的脸,这样她们就不会爱上你。”他说。这句话太幽默了,我和洁比丝都笑起来。
“谢谢你的赞美”我说
“女人看见只会嫉妒,而不会爱上我家小姐。”洁比丝说。
他将我们带到了雪山旁的一家桑拿馆,因为我不能接触太热的环境,所以便由洁比丝陪着,在花园的一张木桌边坐了下来,马克西姆进了房,过一会儿便端着三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出来。
“需要吃点什么嘛?”他将咖啡放在我的面前时说。担心热气腾到脸上,我赶紧将咖啡向旁挪了挪。
“不,不用了,我不饿。”我说
“洁比丝,你呢?”他问
“事实上,我们的早餐吃得很丰富。”洁比丝说,
“我光脚的样子很难看吗?”他突然转开了话题。这时我们才发现,桌子下面那对没有穿鞋子的双脚。
“天啦,你不冷吗?”现在是零下20度,担心他会生病,我赶紧吩咐洁比丝去房里给他拿鞋。
洁比丝提来了他的鞋子,可是他仍然不肯穿上,“回答我,我光脚的样子真的难看得让你想吐吗?”
“哦,不,你光脚的样子很酷”我说,“先生,还是穿上鞋子吧。”
“很酷吗?”他看着我,很严肃。
“是的,很酷。”我说
“你撒谎”
他说话的样子很认真,我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小心得罪了这位先生呢?我不知道,于是我看向洁比丝,希望她能给我一些提示,而她眼神里面的‘莫名其妙’绝不比我少。
“不,真的很酷,而且,我平常也很喜欢光着脚在屋里跑来跑去。”我说
“是的,秋瓷小姐在家里从来不穿鞋子,我可以做证。”
马克西姆这才穿回了他的鞋子。
我们两个松了口气,看来这位先生的神经非常的敏感,这种敏感让我不再报有我们会走在一起的念头:他太神经质了。
“为什么不喝咖啡?”他问
“我们家小姐只能喝冰镇的咖啡。小姐,我去给你拿两块冰。”洁比丝说着,便朝柜台跑去。
洁比丝将冰块放进了我的杯里,我正准备喝下的时候,他突然一挥手,将我的杯子打倒在地,咖啡洒了出来,我错愕地看着他,然后他做出了让我惊魂的事:拿出一把长匕首,猛的朝自己的心口刺去。
红样样的血已浸湿了厚厚的衣服,顺着匕首滑出来,滴在了我颤抖地手上。恐惧感像一只qiáng有力的手正紧紧的捏着我的心脏,仿佛要将它活活捏烂一般。
“我在惧怕着什么?”当晕倒前的那一刻,我这样问自已。
“也许是那股血腥味”我这样回答自己。
☆、第三章 金戒
一连几天,我没有睡个好觉,房里灯总是通天亮。一闭上眼,那个血腥的场景便会出现在眼前,我讨厌见到人血,它总让我想起红衣女鬼一类的形象。知道这件的人都不再提起它。
这天,门开了,华尔虞走了进来,看了我眼,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不带感qíng的一眼。至少在这种qíng况之下,她应该有一句像‘身体好些了吗、’、‘晚上睡得好吗?’之类关心的话。
“华尔虞夫人”我叫道,“姐姐有来过电话吗?”
“没有”她背对着我说,冰冷的语气仿佛是在责怪我搅huáng了她安排的相亲。
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她的终身大事我没有在场,而我的qíng况是什么样子的她也非常清楚,没有接到我的电话,她应该打个电话问问为什么妹妹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没有给她祝福,难道她就一点也不担心我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我伤怀的叹了口气。
“你不在金瓷小姐的请客名单里”她冷冷的说。其实她说得没错,我可以保证地说,我姐夫一定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一个小姨子。我就是家族的不幸,更是姐姐华丽一生的不幸。
“秋瓷”华尔虞第一次没有在我的名字后面加上‘小姐’两个字,虽然态度还是那样冷,但是我觉得突然变得亲切了许多。“什么事”我有些惊讶的说
“你不应该嫌弃马克西姆先生粗鲁野蛮”
“不,我没有,请相信我。”
“你不应该选择嫁给别人,在刺痛爱你的人的心的同时,也同样刺伤了你。”
“什么?”
“你更不应该怀疑他对你的爱。”
“爱?”我觉得奇怪,她好像不是在同我说,倒像是在同另一个人讲话似的。说真的,我完全没有听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有个叫格鲁吉的男孩子找你”华尔虞接了我的话
“格鲁吉?快让他进来。”我有些惊讶那孩子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已经回绝了他。”华尔虞说
“他是我的客人,你怎么可以替我做主。”我有些生气了,客人是多么难得,而讨人爱的小客人更难得。
“不过,他仿佛脸皮很厚,癞在门口不走。”华尔虞说着便朝门口叫道,“你可以进来了。”
小格鲁吉走进了房,当华尔虞走出房间,将门轻轻的关上后,我赶紧拨通了洁比丝的电话,她一定非常乐意见到这个可爱的小家伙。
我让格鲁吉坐到chuáng边来,他照做了,孩子的的到来,让我郁闷了几天的心qíng变得舒畅了许多。
“你读了那本书吗?”孩子用灰色的眼睛望着我——多么可爱的眼睛。
“是的”我说着,从枕头下面拿出了那本黑色牛皮书。
“你认为图塔拉西斯是个什么样的人?”孩子说
“我想做他的王妃”我回答
“看来你很喜欢他。”孩子说,
“是的,非常非常喜欢他。”我说。
“他一定会非常高兴。”孩子说。这时,洁比丝打开门走了进来。“嗨,小家伙,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洁比丝说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来这儿呢?”孩子说这话的那股认真劲,像极了一个在做审判的法官。
对于小家伙这翻可爱的提醒,我与洁比丝相视一笑,对于愿望一事,他铭记在心,而我们却几乎没有把它当一回事。有点惭愧。
“好吧,说说你的愿望”洁比丝说,
格鲁吉看向我:“我可以说出我的愿望吗?”
“是的,当然,”我说
“他病了”格鲁吉说,“病得很重,他的嘴里一直说着什么,可是我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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