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紫铃梦想品尝这些年度久远、却昂贵无比的琼浆玉液好久了!
自从被火云相中,将她带出孤儿院,荆紫铃的生活每天刺激到除了野战训练,还是野战训练。年龄像是直接从儿童时期直接跃升到青年阶段似的。时下美国青少年未成年喝、吸烟、嗑药的恶习,她一样也没染到。老实说,叛逆的荆紫铃一直很向往那些“堕落”的生活,只不过局里规定,出任务前后二十四小时内严禁喝酒,而火云给她的零用金也容不得她挥霍,把钱花在“吃喝嫖赌”上面。
她现在既不算出任务,又有现成的饮料可喝,用得着跟康哲风客气吗?当然是先喝了再说。
“你不是想把开来喝吧?”荆紫铃不怀好意的贼眼,让游守义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有何不可?”说着,她就动手要拨开瓶盖,游守义忙着尖叫制止。“等一下,你要为非作歹请我离开后再开始。康哲风是练家子,我惹不起。你要牛饮、倒光他的酒,悉听尊便,不过请等我离开。”
游守义的表qíng,活像是要把她登报作废、当做不认识她一样。不等她同意,他已经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的夺门而出了。
“没用的家伙。”嘟哝嘟哝批评他,荆紫钤席地而坐,拿起酒瓶,“啵”地开瓶,就着瓶口便是一阵牛饮。
“好辣。”
被酒劲呛到连忙把舌头晾在外面,荆紫铃对着琥珀色液体皱眉,却又像喝出味道来的一瓶接过一瓶,把辛辣的酒拿来当水喝。
不到huáng昏,整间厨房已经空瓶满地,酒气熏天的让人怀疑有人喝酒喝到醉死在里面的地步,而罪魁祸首荆紫铃,此刻正双颊酡红的醉倒在各种各样的空玻璃瓶堆上。
“我回来了。”康哲风回来,顺便到超市卖了必要的粮食。抱着一个大纸袋,走到厨房,脚一滑,整个人四平八稳的跌在地上。
“搞什么鬼——”咆哮出来,他看清楚绊倒他的东西,差点昏倒。
“我的酒……荆紫铃,你这女酒鬼,居然把我买给康哲代的酒喝光,可恶!”拾起几个空瓶倒转,却连一滴水也压榨不出来了。真是一网打尽,惨不忍睹!
颈部倏地膨胀,康哲风脸色忽红忽白,猛地发出类似láng嚎般地吼叫声,声势上达天际,足以震落一颗人造卫星。
而瘫在一旁,醉得不省人事的荆紫铃,连甩都不用他。抛给他一抹傻笑,她迳自营造酒国风貌,神游太虚去也。
“荆紫铃,我说了不许你碰这些酒,你居然把它们全部喝光,我要宰了你!”看她一脸娇态的俏模样,康哲风好气又好笑的继续他空泛的威胁,一面替她翻身。
觉得他毛手毛脚怪讨厌的荆紫铃,终于不胜其扰的嘤咛出声,挥动手臂,一拳打在他脸上,娇喝,“别吵,我——要睡觉……”。
“睡觉?你该被吊起来毒打一顿。”将她拦腰抱起,康哲风咕哝着,但对她却是怎么样也气不起来。
烂醉如泥的荆紫铃,不像jīng明gān练的qíng报贩子,倒有几分像有价的阻街女郎——丰采嫣然,引人遐想。
这素来视女人如衣物的康哲风,瞧着她醉人的模样,都不由得心跳加速,qíng波dàng漾。
就这么看着她,康哲风在久久之后发出一屡无奈的叹息。荆紫铃的“叛骨”果真重到愈是不让她做的事,她愈爱做。看来,要跟她相处,就得学会反其道而行才行。免得将来他吃了闷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扳开她几乎勒死他脖子的手,把荆紫铃摔在chuáng上,他对半眯着眼打量他的醉美人叨念:“好好睡一觉,如果明天你没被宿醉整得下不了chuáng!我回头再跟你算帐。”
“你别走嘛!坐下来陪我喝一杯,那些酒好好喝呢!”打个酒嗝,荆紫铃爬起身来拉住他的裤管,死不放人的说。
“喝、喝、喝。当心喝到酒jīng中毒。”康哲风讶异她的手劲之大,跟有两把刷子的他不相上下。
忡怔的瞬间,荆紫铃早把他当成无尾熊惯于栖身的尤加利树,整个人攀到他身上,修长的双腿悬空不到两秒后,jīng准无误的往他削瘦的臀际一夹;康哲风当下发出闷叫,生平头一遭的,他口吃的嚷了出来,“别乱来,你要gān什么——”黏在他身上的身子,被酒泡得好重。
康哲风连挣扎都还来不及,就被一名个头比他略小、堪称“巨人”女子,反过来被压倒在chuáng上,挺起腰杆,眼往上吊,他突然想到该怎么“整治”这位任xing的小女子了!
jian险的计谋迅速在康哲风脑海成形,他笑得不好轻松自得,令人毛骨悚然……
第四章
更新时间:2013-04-24 22:34:14 字数:8345
睡了一个身心舒畅的觉,荆紫铃心满意足的醒来。抬起手肘挡住刺眼的阳光,她的笑容显得有些傻气。
昨天作了一个好美的美梦呢!梦里有她,还有英俊潇洒、笑容不断、幽默风趣的康哲风,两人倚着无边chūn色,共度旖旎的夜晚。
真是丢脸!什么不好梦,偏偏梦那么一个让人不由自主脸红的qíng节……
不对,好像不是作梦!感觉身体有些异样的荆紫铃,猛然意识到她并非在作梦。
倏地瞪大眼睛,拉开棉被,她樱唇微张的打量被单下未着片楼的luǒ露身子,忙把被子紧紧压回胸口,遮掩住泄漏的chūn光。整个人笔直坐直,跟着呻吟出来……
老天,她的脑袋里面有一群猴子在里面载歌载舞、力拔山河。生平不识酒滋味,才第一次尝试,居然就被摆平了!
此刻只觉得原本优秀的头脑好像不属于她、被人偷袭狠狠毒打一顿,裂成千千万万片状的荆紫铃,神色悲惨,恨不得当场死掉,根本无心研究,她是怎么变成一个初出的婴儿,一丝不挂的躺在被单下。
“你醒啦!”康哲风的轻声细语,听起来有点像雷鸣。
捧住头,她很可怜的说;“小声一点,我头好痛。”
“谁叫你要喝那么多。”
康哲风的语气,听起来有一点怨怼,还有一点奇怪的东西(或似幸灾乐祸)。被宿醉整得脑袋功能全部当机的荆紫铃,一时间也察觉不出他若有所指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知道……呃……我喝了酒?”心虚的抬眼看他,荆紫铃怕他跟她算帐,垂下眼睑不敢看他,讪讪低语。
“地上那么多空瓶子,你又醉得像一团烂泥,我不想知道也难。”康哲风邪气粗鲁的笑容,让荆紫铃jī皮疙瘩掉满地。
咽口口水,她想坐起身,一个踉跄,竟被一阵拉力轻扯回chuáng头。也就是这股莫名的拉力,让荆紫铃意识到她的模样,是被人五花大绑、赤条条的“捆”在chuáng上。
细长的凤眼,顿时瞪得比牛眼还大,荆紫铃口吃地低嚷:“你怎么……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这就要问你昨天做过什么啦!”翘着二郎腿,闲适的坐在旁边,康哲风像是视而不见她让人急yù喷血的曼妙身材。慢条斯理、几乎冷酷的说:“我记得昨天有人说过,她不稀罕我买的洋酒嘛!怎么一夜不见,它们全自动长脚不见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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