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yù言又止,笑容又带了点讨好,一股不祥的预感倏地涌上胸口,严毅钧有些无奈地道:“说吧,除了你受伤以外,任何事我都可以承受。”
她嘟了嘟嘴,忍不住抱怨道:“说得好像我会做什么奇怪的事qíng似的。”
“谁教你素行不良。”就算她失去部分记忆,她本质上还是关洁书,不会改变。
“那你gān么还要跟我在一起?”他的条件这么好,应该不缺女人。
严毅钧叹了口气,认真地道:“谁教我爱上了你。”
她满意地笑了,“花的是你的钱。”虽然他说想买什么自己刷,但还是先知会他一下比较好。
他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她眉头一挑,也就是说她尽量花的意思吗?
她伸手把玩他的领带,“我又不是很会花钱的女人。”
严毅钧点头附和,他很好奇她到底想说什么。
关洁书将领带绕在她的手指上,“我花了一天的时间,这人力要怎么算?”
“你打算跟我收多少?”这人力费用应该不低。
“你打算付我多少?”她会狠狠敲他一笔。
瞧她笑得贼兮兮的,严毅钧越加好奇,“你可以开个价。”
关洁书眼珠子一转,娇笑道:“就怕你付不起。”
他不相信,“说吧。”
她放开他的领带,突然向前一拉,不理会他的讶异,半真半假地道:“如果我说我要你呢?”
严毅钧愣住了,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就知道你付不起。”
关洁书一转身,手腕就被扣住。
“还没听完答案就要走?”他紧紧抓住她的手,他曾经放开过一次,不会再笨第二次了。
“你刚刚不是已经给我答案了吗?”他刚才傻住的表qíng,不就是最好的回答?严毅钧眯了眯眼,突然低头咬了下她的肩膀。
“你做什么?”她大喊,痛倒不至于,只是被吓到而已,“你吸血鬼吗?”
“你在挑衅我。”他低沉的嗓音饱含qíngyù。
他多么想要确确实实去感受她的柔软,可他却不敢再进一步,就怕吓着她,可现在她却主动来点火。
关洁书猛地想起他说过的话,原来他是在顾忌她的心qíng,“我应该二十岁了吧?”
严毅铃挑眉看着她。
“我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总是这么大胆。”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若不是如此,也不会这么吸引他。
总是?难不成她以前也这么做?
“你以前是不是很闷?”所以才会变成是她主动。
“应该是。”一半是因为个xing,一半是因为自己愚蠢的想法,认为不主动就不会有牵扯,孰料让她进入他世界的那一秒起,他们之间就已纠缠不清了。
“那我会不会让你很头痛?”瞧他的眉毛都快皱成一块了。
“你说呢?”她现在不就让他很头痛。
她光看他那无可奈何的表qíng就知道答案了,“那我让你的头更痛,好吗?”
他还来不及问她要怎么做,她柔软的唇便吻上了他,堵住他想说的话。
闭起双眼,她敏锐地感受到他双唇的炽热与颤抖,原来他也会害怕!
关洁书离开他的昏,睁眼望向一张难以置信的俊容,“放轻松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严毅钧脸色微变,压低声音警告,“关洁书,别太过火。”
他看起来好生气,她应该会害怕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笑,因为她发现他的脸颊浮起可疑的红cháo。
不知为何她打量他的目光让他觉得毛毛的,“你在看什么?”
她伸出食指,轻轻地碰触他的脸颊,“你脸红了。”
她的笑容让他看得很碍眼,她以为这世上有几个男人可以忍受得了喜欢女人的撩拨?
严毅钧抓下她的手,低头吻住她的唇,动作快得让这个欠教训的女人无法反应。
没料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愣了下,随即响应他热烈的吻。
之后他们怎么从客厅纠缠到卧室,怎么发展出一场惊心动魄的激qíng,她都想不起来,只记得他吻得很深、很深,像是要告诉她,他有多么思念她。
火热激qíng趋于平静,严毅钧动作轻柔地将蜷卧在怀里的可人儿移开。
他悄悄地起身,才走到房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惊慌的喊声——
“毅钧!”温暖的怀抱一消失,她马上惊醒。
他马上回到她身边,温柔地道:“快睡。”
关洁书可怜兮兮地瞅着他,“你要去哪里?”
“我去书房一下。”严毅钧回答得很含蓄,他还有一大堆事qíng还没做。
她不相信他说的话,撒娇道:“陪我。”
他感到头痛,“洁书,别闹了。”
她嘟起嘴,“你这样子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好像用完就要把我丢掉似的。”
这是什么话,她把自己跟他当作什么了?
“你应该知道我没那个意思。”工作再因为她延迟下去,别说苏玉菲了,连钟翰昆都会跳脚抗议。
等他正式回联云后,他们就要开始筹备婚礼了。
“那你等我睡着了以后再去。”她投入他的怀抱,“没有你,我睡不着。”
严毅钧投降了,躺上chuáng抱着她。
温暖的怀抱一回来,关洁书满足的扬起嘴角,往他胸膛靠去,直到清晨五点多才醒来。
望着身旁空dàngdàng的chuáng位,她伸手一探,冷的,他上哪儿去了?该不会是在……她掀被下chuáng,轻轻地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往书房移动,从门fèng看到透出的灯光。
工作狂,想过劳死也不是这样。
咬了咬唇,关洁书连门也不敲就直接打开房门。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了严毅钧一跳,他从企划书抬起头,望着气嘟嘟的小脸,“怎么了?”
她移步到书桌前,“你抛弃我。”
“你自己说的,等你睡着了我就可以来处理公事。”
是吗?仔细想想,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
她绕过书桌,来到他身边,直接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不管,不准看。”
严毅钧觉得好笑,“你到底是失忆还是智力退化?跟个孩子似的。”
“我已经回来了,你不需要再做这么多工作。”撇开事业心不谈,工作是治疗qíng伤最好的方法。
“没想到你变聪明了。”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发。
关洁书白他一眼,“我不觉得我很笨,应该是你太聪明,还有,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笑看她撒娇的样子,他心念一动,轻啄她的嫩唇一下,“伟豪回来以后,我就不会这么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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