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弥峰心里的谨慎也伴随着这个笑容而减弱,他来得突然,看样子他侄子并没有立刻得到消息,所以一个人的第一反应是最真实的。
只是,白弥峰显然忘记了,司凰是个演员,顶尖的演员。
“哈哈哈,事先打了你的电话,不过碰巧你在录节目
你在录节目。”白弥峰走过去,要给她个拥抱。
司凰避开,“在林子呆了两天,还没洗澡换衣服。”
白弥峰不疑,不再去继续亲昵的动作,嘴上却还是说:“这有什么,也就你讲究。”
司凰腼腆的笑了笑。
本来还在惊讶入门那个笑容的羽烯,现在看到司凰腼腆大男孩的样子后就安心了——他猜的没错,司凰对白家这边的人没感qíng,还有怨。
因为他已经太久没有在现实生活中看到司凰腼腆的样子了,除非了对余奶奶他们,司凰从来都是早熟沉稳的,既然对白弥峰露出这种表qíng,就说明司凰在给对方挖坑。
不止是羽烯,还有雷挈也饶有兴趣的笑起来,不过随着看着之后见面的那个人,他和白弥峰的表qíng都变了。
“这位先生……”白弥峰握紧手掌,脸上露出适当的笑容,“我没看错的话,是腾越集团的窦总?”
窦文清看了他一眼,冷漠的颔首。
这堪称傲慢的态度没有让白弥峰不满,他的笑容更加亲切,却不显得献媚,故意看了看司凰,才接着笑道:“之前就经常听小凰提起过你,这次也是来找小凰的吗?”
在场不清楚司凰家庭qíng况的人,自然被白弥峰自然的表演给迷惑了,不过清楚真相的人,却一个个都没有戳破。
窦文清还专门侧头看向司凰,那眼神似乎是在向她求证。
白弥峰自信司凰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给自己难看,要知道他在外的形象可是个孝子。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司凰嘴角一翘,对杜小光说:“杜老师,今天恰好有朋友和亲戚过来,没别的事qíng,我就先走了?”
“走吧,”杜小光巴不得他们早点走,“这录制还要一天,如果你时间急的话,今天就可以自己先走。”
司凰道谢,然后对白弥峰说:“我们去别的地方聊。”
“好。”白弥峰欣然答应,像个亲切的长辈一样,又主动去招呼窦文清,“窦总一起?”
窦文清点头。
几人一起出门,雷挈犹豫了几秒就跟上去,“还有我!”
白弥峰不喜这个人,见司凰没阻止,却也没对雷挈表现得多亲切,就更确定雷挈的身份地位不高。
五个人聚在剧组安排的一个民居旅店里,这个时间也有人给准备饭菜,趁师傅炒菜的时间,司凰表示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过来。
白弥峰用眼神阻止她,又看了窦文清几眼,意思是她这种行为太不礼貌,万一让窦文清感觉自己被怠慢就不好了。然而司凰假装看不到,打完招呼就走了。
让白弥峰意外的是窦文清并没有任何反应,没有生气也没有要走的意向。这就让白弥峰领悟到,这位年轻窦总和司凰的关系比自己想象得更好,不单纯是上下阶级关系,说不定是真的朋友。
这对于白弥峰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他觉得今天选择的时间太对了,本来是故意选在司凰录节目的时候过来,为的就是让司凰顾忌自己的形象,万一有什么意外也不敢在圈子里人面前耍xing子。谁想到,不仅成功在他圈子内人面前露脸,还恰好碰到了窦文清,这让他觉得那件事的成功率更高了几成。
“窦总和小凰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司凰不在,白弥峰不忘和窦文清套近乎。
窦文清道:“他不是经常在你面前提起我?”
意思是既然经常提起来,怎么会不知道这种事?
白弥峰的笑容僵了僵,听到旁边传来“噗——”的喷水声。
他转头看到雷挈笑得一脸讽刺的样子,表qíng就更不好看了。
因为这个不好的开口,白弥峰找不到适当的话题就沉默下来,平时挺擅长应酬的羽烯也不开口调和,他觉得眼前这事自己不该参合,司凰肯定会有自己的打算。至于垒砌和窦文清就更没话说了。
这就造成了一个房间里沉默得诡异,偏偏每个人都没走,光看表qíng都挺自在的,让过来上菜的人看得莫名其妙,离去时心说:城不仅会完,人还特奇怪!
简单梳洗换好衣服后回来的司凰也发现其中诡异,她好像没察觉的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把顺便从房间里拿来红酒放在桌子上,“菜都上齐了吗?怎么都不吃?”
“上齐了,就等你了。你看看大家哪个不是刚忙回来,就你娇气高特别,非要去洗澡换衣服。”白弥峰用和蔼的语气教训她。
司凰眉毛一挑,“从见面就会教训我,看来第一杯酒,就得我和舅舅先来。”
羽烯接过酒瓶子,给她倒了一杯,然后起身去给白弥峰倒。
白弥峰显得特别自在,别说是羽烯给他倒酒,就算是司凰亲自给他倒,他都觉得是应该的。
------题外话------
当凉凉在游戏被人追杀时……
陛下和窦妃玩双龙斗。
当凉凉在游戏被人追杀时……
陛下和窦妃野餐看月。
当凉凉在游戏苦练技巧时……
陛下和窦妃达成协议。
当凉凉在想明天接媳妇时……
陛下和窦妃共餐见亲戚。
当凉凉……(╯‵□′)╯︵┻━┻凉凉:擦!爷不gān了!
☆、第224章 玩死渣(注意题外话)
一杯酒下肚,白弥峰觉得自己赚足了面子,话匣子就打开了。
Z国有个不成文的传统,高兴的不高兴的,好的或者坏的,都可以在饭桌上解决。
因为司凰在场,白弥峰借由她的关系,主要和她说话,偶尔就扯上窦文清。
虽然窦文清的回应不多,至少还算有回应,让白弥峰更确定窦文清和司凰的关系远比自己想得还要好。
一杯杯酒下肚,从家里长短说到近期的事,白弥峰再次提起让司凰暑假回H市去白家住住,老头子非常的念想他。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名人传杂志上提起过窦文清看是个孝子,所以当着窦文清的面前,司凰或许会有和上一次在电话提起时不一样答案。
只是白弥峰如意算盘打歪了,司凰的回答还是暑假有事,看桌子上她带来的红酒喝完了,就问上菜的师傅拿一瓶乡里的白酒。
“小哥识货,咱们这里的酒都是自己人酿的,味正就是度数高,怕你们喝高了。”师傅和善笑道。
司凰道:“没关系,拿来吧,今天高兴,喝高也没事。”
听她这么说,那位师傅就去拿了,白弥峰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不行,何况司凰这个举动其实也合他的心思,都说男人的友谊都是在酒桌喝出来的,难得和窦文清同桌,他觉得年轻人喝多了,反而更方便他说后面的事。
结果酒是来了,司凰提起大家玩色子,窦文清没意见,白弥峰当然也不拒绝,结果拿来的大盅白的都被白弥峰喝下肚。
白弥峰喝酒不上脸,酒品也不错,表面上真不看出来有什么问题。
他借口要去上洗手间,司凰突然笑起来,“舅舅走慢点,知道洗手间在哪里吗?……还是我陪你一块去吧。”说着她就站起来。
白弥峰喝多了,脑子没有平时好使,不过口齿清楚,“哈哈哈,好。”
两人一起离开饭桌,由司凰带路走在前面,白弥峰跟在后面,心说司凰不懂事,看他喝多了也不知道扶着一下。
乡下村房里只有公共厕所,分了男女厕,因为是农家旅店,装修什么的都算不错,至少灯光通明,不用心慌的摸黑。
这个时间的厕所里没有其他人,司凰看着白弥峰进去,自己站在门口,目光落在他的背影上晦暗不明。
白弥峰解决完自己的生理问题,把手洗gān了后就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从里面挑出一颗白的就要放进嘴里。
然而一只手突如其来捏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吃药的动作,“舅舅,这是gān嘛?”
白弥峰动了动,没能挣脱司凰的手,解释道:“这是醒酒的药,平时放在身上以防万一。”
“跟我们喝酒还搞鬼,不厚道啊。”司凰把他手里的药盒子拿下来。
白弥峰有心要阻止,却发现自己这个外甥人看起来高高瘦瘦的,手劲却特别大,愣是被他把药盒子拿走了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
“小凰,别胡闹!”那里面不仅有醒酒的药,还有别的应急的药,都是白氏药业特别生产,就算看司凰是小孩子心xing的抢去,他还是谨慎的想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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