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秀没拦着,然而五个人却走过来,把司凰包围住,“没等到白泽的话吗?让你去澡堂,你就乖乖去。”
“这小子长得真嫩,跟个女人一样。”
“该不会是害羞吧?哈哈哈哈!”
司凰知道他们是拿话威胁和激将自己,想到下午回来的时候,和秦梵的对话。再回头看徐子秀一眼,司凰笑了,“行,走。”
她被五个大男人包围着往澡堂里去,周围有兵哥看见了,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本土基地的兵哥觉得司凰要倒霉了,龙影那群人则神色微妙。
大澡堂里用水泥瓷砖分了很多隔间,不过这隔间没有门,高度也只有一米多点,两个人站在已一排的时候,能看到对方的胸口,高点的人由上往下的看的话,还是有机会看到旁边隔间人的下半身。
司凰他们进来,引起了不少汉子们的尴尬。
原因是司凰长得太好看了,尤其是在大澡堂这种水雾朦胧的地方,将她的五官柔化,漂亮得难分男女。
跟水妖一样!
这样的念头兵哥们也就在心里想想,没说出来。
之前在远安基地的时候,司凰从没去过大澡堂,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个,还觉得秦首长这份偏心做得对,要不然得祸害多少血气方刚的汉子啊。
现在突然在澡堂里看到司凰,甚至有汉子发出尴尬的惊呼,本能把毛巾扯过来包住自己的下半身。
“瞧瞧你们这副德行。”围着司凰过来的本土兵哥之一发出嘲笑。
里面龙影和láng烟的人并没有回话,有冲动的人也被身边的人拉住。
“小哥,进来不就是洗澡的吗?脱衣服啊。”兵哥对司凰笑道。
那表qíng就跟调戏huáng花大闺女一样。
司凰无视周围一片人形果体,对眼前的兵痞说:“你先脱啊。”
“哈哈哈哈,还是不好意思了。”兵痞对身边的四个人使了个眼色,“一看你这副细皮嫩ròu公子哥的样子,
皮嫩ròu公子哥的样子,还是让我们几兄弟伺候伺候你好了。”
四个男人把司凰围住,动手准备扒她的衣服。
“喂!手脚放gān净点!”龙影里一个人骂道。
司凰侧头看了一眼,见到是武鸣。
“老子伺候他洗澡还有错了?又不是要gān他!”兵痞一点不怂武鸣。
啪!
一记耳光打断了武鸣和其他人准备说出来的话。
之前说话的兵痞瞪大牛眼盯着司凰,“你TM打老子脸?”
“不就是抽你一巴掌,又不是要gān你,紧张什么。”司凰淡道。
“艹!老子一看你是个骚làng贱,还跟老子横起来了!”
司凰对武鸣他们说:“出去把门给我守着。”
这里面本来大多都是龙影和láng烟的人,一听司凰的话,大多都行动了。
以他们对司凰的了解和对付司凰的经验来看,只要徐子秀那变态不动手,这五个人绝对要倒大霉。
大澡堂里没多久就空了,兵痞惊奇望着司凰,心想这人还是个有话权的,别是个狠角色吧?
兵痞大汉子没忍住看了眼徐子秀,发现他没有走,心就安下来了。
人空了,对他们也方便,兵痞大汉盯着司凰的脸,本来是想按计划教训教训这新来的小兵,这会儿越看越对味,恶从胆边生,“老子不好这一口,不过长这样的好像也能下去口。”嘴上这样说,他目光打量着司凰脖子露出的白皙皮肤,眼神更不对劲了。
“把他压倒!”
四个人动了。
司凰也动了。
这回她下了狠手,一巴掌就把人的下巴打歪,脚踹在人的胸口,能把人踢吐血。
才出去没多久的武鸣他们很快就听到了惨叫声,有人低声道:“要不要进去看看?”
“进去?你想对付白泽,还是想拦着司少?算了吧!这两个都是不能惹的狠角色。”说话的是张建斌。
“那我们真在这里守着?”
“守着吧,司少是什么个xing?别人不主动招惹他,他嚣张归嚣张,也没主动去欺负人!一个小编号基地的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知道这叫什么吗?不作不死!咱们守到上头来人了再说。”张建斌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武鸣也附和他,其他人就安定下来。
“话说,真没想到司少会来大澡堂,刚刚真吓到我了,被大姑娘看到都没那么紧张!”一个底气不足的声音响起。
一群人很多都露出感同身受的表qíng,被一个同xing看到自己洗澡,竟然感到羞耻实在够了,不是他们的心理素质不够,怪只怪司少的颜值逆天到了一定的程度,连明知道他是同xing的qíng况下,都没办法把他当普通战友对待。
如果这会儿张建斌他们进去看看的话,估计就不会再对司凰产生任何幻想和羞耻了,唯恐避之不及。
cháo湿的瓷砖地面上,血水混着水花流淌,四个huáng皮肤的兵哥被扒光了跪在地上,惊恐的看着他们的领头羞耻的跪趴在地上,手被扭转到背后用衣服绑着,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有些都已经见血了。
司凰一手拿着皮带,看向跪在地上的四个汉子,“刚刚你们想对我做什么?”
四人齐齐一抖,谁都没敢说实话。
“你们不说,我也知道。”司凰淡淡说道,朝带头那位指去,“去,一个个来还是一起来,随你们。”
四人不可思议的瞪她,跪趴地上的那位领头也发出哽咽声,不过嘴巴被裤子堵着了。
“不gān也行。”司凰平静的说道:“那根东西也没什么用了,帮你们解决根源,以后出任务上战场也能更冷静,少了不必要的需求和诱惑。”
四人还没想更多,司凰下一句话就断了他们的侥幸心理,“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
徐子秀突然走过来,让五个兵哥都眼睛一亮,司凰也冷眼看向他。
只见徐子秀抬起脚朝最近的一个兵哥下面踩去。
那一下,把兵哥的下体踩烂,剧痛让那位兵哥连惨叫都来不及,就已经昏死了过去。
这要是一般人,就这样被剧痛弄死都可以,多亏兵哥的身体健壮。
徐子秀悠悠然的说:“没听到司司的话吗?”
剩下的四人再次崩溃,一个人惊恐又愤怒的喊道:“白泽,不是你让我们对付他的吗?”
“哦,是我。”徐子秀笑,“不过七八年没见,你们越来越没用了。”
原来这五个人和徐子秀认识,七年前还不在这个编队里,是徐子秀手底下的走狗。
他们对徐子秀的恐惧和敬畏一直没消息,这次再见到他,听他随口一说要做的事就答应了下来。
这种事qíng以前他们没少跟在徐子秀身后做,后来徐子秀进白色监狱了,他们被分编到这里来,反而没以前那么肆意潇洒了。本来以为徐子秀回来,就能让他们回到以前的生活。然而他们却忘记了,七年的时间不短,在白色监狱那种地方,徐子秀喜怒不定的乖张个xing,只会变本加厉。
他们在徐子秀的眼里,以前还能算一条狗,现在估计连狗都算不上。
四人的心凉成了冰锥,然而他们连向司凰求饶的勇气也没有,因为他们记忆中有着这样的例子,跟徐子秀一派的人对敌人求饶了,结果不用对方考虑要不要放过他,徐子秀就亲自把人教训了一顿
教训了一顿。
白泽的教训比起眼前这个司少只qiáng不弱!
跪在地上的三个人有了觉悟。
他们站起来往领头那位兵痞围过去。
本来都是男人,惊恐愤怒后悔等复杂的qíng绪中,三人哪里懂得什么温柔,粗鲁得血又流了一地。
有时候部队和半个监狱也没什么区别,出不去见不到女人的qíng况下,互相帮忙一下的人总会有。
这几个明摆着就是有过前科的人,在自身安全的威胁下,他们硬是能让自己成功‘攻’起来。
司凰没兴趣看他们的乱战,把皮带丢在地上,抬步往外走。
“气发泄够了吧。”徐子秀跟上她。
司凰应道:“什么意思?”
徐子秀笑道:“下午差点死了,肯定一肚子气,我这不就把人送到你面前给你出气了嘛。”
司凰回以浅笑,“那谢谢了。”
徐子秀眼睛一亮,高兴得满脸洋溢着灿烂阳关,“司司,我们能成好朋友。”
司凰觉得跟神经病变态去讨论个称呼的问题,是自讨苦吃的事,跟他赌气更没必要,不如找机会来点实在的。已经明白这一点的司凰,没有明摆着去排斥徐子秀,不过以自己的方式去应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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