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民男神_水千澈【完结】(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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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末,国内房地产出现动dàng,令不少房地产商没来得及逃过这场浩劫,成为房产风bào中的pào灰。

  只有少部分的人得到小财神木十一的指点,成功逃过了这场遭难,虽说没赚至少也没被拍死在沙滩上。

  这次过年司凰就在秦家里度过,和余奶奶他们过了一个真正的团圆年,就在chūn季来临时,窦家那边则出事了。

  当听到窦家家主窦家贤突然bào毙的消息,司凰并不惊讶,只是心底酝酿开了一层yīn霾。

  她早就知道了会有这样一天,也知道就在近期,还在之前特地暗示提醒过窦文清,不过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窦家并没有因为窦家贤的去世而混乱,而是被窦文清飞快的控制住了局面,不仅稳住了整个窦家,同时把窦家贤的葬礼办理得妥妥当当。

  司凰去参加窦家贤的葬礼时,就看到窦文清一言不发的站在家属放的前头。

  他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犹如机械般的清冷无qíng,不过接触过年轻时的窦文清,以及各种样子的窦文清,司凰知道这一刻的窦文清已经不再是窦二少,而是即将掌权窦家的窦二爷。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再也回不来。

  有些东西,只是埋藏得更深了,却不曾变化。

  司凰把手里的鲜花放在窦家贤的墓碑前,侧眸和窦文清对视了一眼,对方黑发后的双眼不露一丝qíng绪。

  葬礼结束后的一周里,窦文清以雷霆手段把所有因窦家贤去世而冒出头的隐患都解决,窦二爷的名声也在短时间里水涨船高,比以前还要让人顾忌胆怯。

  这天,司凰接到了窦文清的电话。

  T

  ☆、第111章 唯一的你

  京城的一家私人会所里。

  本来应该私密却又热闹的会所里,司凰来时却没有看见除了服务生外多余的客人,就连服务生也少得可怜。

  被一个服务生带领到一个露天做装饰的葡萄架下面,对方指了指窦文清的方向,就一言不发的走了。

  司凰走到这个季节没有结果的葡萄架下面,看到坐在木地板上的窦文清,随意的坐在他的身边,把五宝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到他面前,“说吧。”

  窦文清刘海后的眼睛动了动,先看着扭捏不满的五宝,然后看向司凰就不动了。

  司凰任他看着,等了好几秒,就听到窦文清问:“你的梦想是什么?”

  司凰说:“走出Z国,成为国际巨星。”

  窦文清被堵了一下,“就这样?”

  “你觉得简单吗?”司凰反问他。

  窦文清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我觉得你的终点不止是这样。”

  司凰说:“更详细一点,大概是做个自由的国际巨星?”

  窦文清:“有谁能真的自由。”

  司凰没有回答,看着窦文清把地上放着的酒拿起来喝了两口,接着就开始吐露这段时间他的所作所为,让他觉得为难心塞的事。

  早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司凰就知道自己是来做树dòng来了,既然已经来了,那么就该做个合格敬业的树dòng,就当是给生意合作伙伴的面子。

  老实说,听到窦文清的吐槽和发泄,司凰心qíng反而更平静。

  因为这样的窦文清让她感觉到熟悉,比前世更熟悉。现在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不再是自己努力去理解探究的真实,而是他主动向自己展现出的真实,不需要她过于小心的去猜测他的心思,他每句话的意思,就能接触他内心深处的柔软或黑暗面。

  窦文清不知道说了多少,最后低低说道:“现在真正能说上话的人,只剩下你一个了。”

  司凰不置可否,不负责任的把五宝往他面前一推,“跟它说也行。”

  五宝抱住司凰的手指,黑豆眼打量着窦文清,过了好几秒后就倨傲的抬了抬下巴,意思是:要是每次都能给五宝大爷准备好好吃好喝,五宝大爷也不是不能挤出点时间来面见小冰块啦。

  窦文清猜不到五宝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了它一眼,“它不是普通的仓鼠。”

  五宝呲牙。

  本大爷当然不可能是普通的鼠辈!

  窦文清眼底一闪而逝嫌弃,“长得还行。”

  五宝:“……”

  司凰把炸毛的五宝抓住,知道窦文清是故意找五宝的不痛快,来使得自己痛快。亏五宝还总说自己聪明,实际上在大部分眼里都蠢萌得可以,早就被人看光了还自以为伪装得很好。

  大概是五宝的炸毛取悦了窦文清,眼前这位商场和道上皆知的窦二爷面上不动,周围的气场分明有了缓解。

  “之前我一直没时间问你,现在我希望你能回答我。”

  “什么?”

  窦文清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你早就知道我大伯会死,为什么?”

  没有给司凰避开问题的余地,笃定的语气说明窦文清认准了司凰不是猜测,是真的知道窦家贤会死。

  司凰早就知道窦文清会问,所以并没有惊讶。

  她也看着窦文清,过了几秒才说:“特殊能力。”

  如果重生也算是一种特殊能力的话。

  窦文清点头,“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不知道,但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和‘造神’有关系。”司凰道。

  窦文清低头去倒酒,把一杯满满的纯酒放在司凰的面前,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把这杯酒喝了,以后你在京城做什么,我都会和你站在一条战线上。”窦文清面无表qíng的举起杯子。

  司凰微微一挑眉,“你确定?”

  窦文清的回答是先把手里的纯酒直接喝下去。

  司凰清楚他的个xing,既然他这样说了,那么他必然会做到。正如当初,她向他要了一把刀,也正如这一年来,两者的合作已经越来越多,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

  司凰把地上的酒杯拿起来,一口接着一口把辛辣的纯酒喝完,总觉得窦文之所以要求这一杯酒,不是出于男人之间的豪气,而是故意想为难一下她,出一口气幼稚的气。

  这杯酒喝完之后,司凰才问道:“为什么?”一开口,都是浓浓的酒气。

  窦文清也好不到哪里去,就算是他们这样体质好的人,一大杯纯酒一口喝完,一样瞬间上喉上头。

  堂堂名动京城的窦二爷,这会儿一张嘴就吐了吐发红的舌头,没在司凰面前估计形象。

  只是他的声音还是没有起伏的清冷,和他泛红的脸形成反差,“这一年你的动作越来越大,如果不是有秦爷和我的关系在,已经引起国家上层注意的你早就遭到打压。你明明知道却还没有收敛,说明你在酝酿的事很麻烦。”

  “所以,为什么?”司凰再次问道。

  窦文清张了张嘴,然后司凰看见这个像机械一样的男人,竟然轻嘲的扯了一下嘴角,确定是个笑容。

  “我说因为喜欢已经没意义。”窦文清的笑容犹如昙花一现,说话的时候已经恢复原来的样子,瞥向司凰说:“人不能无聊,更不能没有目标,大伯死了,由我全权接受窦家的担子,要是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家里那群爱闹的垃圾们。”

  虽然窦家这一代里就窦文清能撑门面,其他都是被养坏了的歪瓜裂枣,还一个个的不安分,可到底是一个家族的亲人,在对方还没做出不可饶恕的事qíng之前,窦文清不至于灭亲,只能给他们擦屁股再给他们一些惩罚。

  只是窦文清最烦的就是这个了,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实际上内心不知道堆积了多少郁气,要是不发泄发泄,指不定哪天就会爆发。

  司凰算是听明白了,窦文清这不仅是想帮她,还是想吓一吓窦家的那群二世祖,最狠一点就是来一场洗牌。

  她正想着,又听到窦文清说:“现在我必须做的是把持窦家,这件事却没办法给我带来快感。而你,是我仅剩下能说话的人。”

  能说话的人。——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普通的一件事。对于大院里的人来说,却千金难求。

  司凰理解而诚恳的笑起来,明明坐在木板地上,刻意做出的一个谢礼动作依旧优雅清贵,好像站在高大的舞台上,对她的观众表示真诚的感谢,闪耀又高调。

  “由我出演的戏,从来不会让观众失望。”

  窦文清一怔,目光定格在那张张扬无瑕的脸庞的笑脸上,眼底闪过暗沉的挣扎,然后突然伸手把司凰压在了木板上。

  司凰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做,没有防备的qíng况下,竟然被他成功压制了,双手被窦文清紧抓着。

  窦文清声音咬得有点重,让平时清冷的嗓音都模糊了些,“我不想做观众,想参与到你的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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