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少让木菱麻衣快意了一点,不过下一秒她就看到佐藤秀一抬起手。
啪!
佐藤秀一的力气很大,把木菱麻衣的脸打得一歪,嘴角就流出了血。
对方打完之后,整个人都兴奋的发抖,雀跃的说道:“看,现在我们一样了。”
木菱麻衣银牙都差点咬碎。如果……如果佐藤秀一不是佐藤家的少爷,她一定,一定要把对方剁了喂畜生!
一开始看到司凰的邀约,里面重点提到会邀请佐藤秀一一起,她就不高兴了。不过信息又提到,让她也可以带着千叶白,这样更不惹人注意,倒是符合木菱麻衣的心思,来之前也和千叶白说了,让他帮忙盯着佐藤秀一,免得对方弄出什么麻烦。
再者,木菱麻衣以为这场小游戏不至于让佐藤秀一亢奋得露出第二人格才对。
事实证明她的认为都是她的认为而已,然后她就被现实的真相狠狠打脸了。
司凰不见了,千叶白不见了,而她竟然要独自面对这个恶心的变态!
木菱麻衣再次被佐藤秀一拉着手,qiáng行拉到了校董办公室前。
佐藤秀一没有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爸……嗯?”目光在看到熟悉的父亲时,佐藤秀一看到这间办公司里还有个另外一个人。
“桐君?”在他旁边的木菱麻衣也注意到了,她双眼一亮,随即想到自己现在的形象,又不由的暗淡下来,抿紧了嘴唇。
夏栖桐目光看到了两人,然后就定在了木菱麻衣身上一秒,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这叹息让在场的人都不由的提起了几分心,木菱麻衣差点委屈的要哭了。
每次桐君都这么温柔,他一定会安慰我!木菱麻衣心里这样想着,因为这叹息就好像是对宠溺的人无奈的泄气,最终还是会疼爱着自己宠溺的那个人。
然而木菱麻衣期待看去,看到的却是夏栖桐难得的冷脸。
夏栖桐的面部线条是俊逸柔美的却不女气,他的气质更温润清雅,每个看到他的人,都会为这个喧哗的社会里,还能有这样一位宁静如水的人叹息一声,这是多么的珍贵,能接触到了他是多么的幸运。
哪怕他不笑,也会让人觉得他嘴角始终有一份让人心qíng愉快的笑意。
本以为这样的人面无表qíng的时候就是冷脸,哪怕冷脸也犹带笑意,现实是每个人都会有生气的时候,生气时就算笑,其实也和高兴的笑是不一样的。
夏栖桐脸上没有笑意,眼神依旧明澈如镜,声调也清朗,“我不是说过,不要去招惹司凰吗?”
木菱麻衣已经肿起来的脸庞,伴随着这句话,觉得一阵剧烈的刺痛,仿佛又被人打了一巴掌,狠狠的。
桐君,从来没有这样不给自己留面子过。
他真的生气了!
木菱麻衣解释道:“我没有去招惹他,只是受秀一的邀请来玩玩。”
这是个一戳就破的谎言,不过就看大家愿不愿意陪着她自欺欺人,保全她的面子了。
佐藤秀一跟着笑说:“没错,是我邀请麻衣酱来的,不过K好像遇到麻烦了哦,从刚刚就没看见他。”眯着的双眼看着夏栖桐,一瞬不瞬的,“千叶白也不见了,哈哈。”
“秀一!”校董警告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让他不要挑衅夏栖桐。
夏栖桐站起来,“司凰是我的朋友,佐藤先生。”
佐藤校董和他对视一秒,然后道:“我明白了,这次意外只是一场学生的游戏,不值得严厉追究。”
夏栖桐对佐藤校董微微一笑,好像没有看见木菱麻衣热切的目光,走到了门口。
守在门口的保镖为他打开门。
这些都不在司凰的所知范围内,到早晨的时候,生物钟就让司凰自然转醒。
她没有下楼去吃饭,直接叫了客房服务,让人把早餐送到酒店的房间。
几分钟后,和客房侍者一起进来的还有羽烯,他就在坐在一旁用平板整理资料,等司凰把早餐吃完后,才开口说:“今天早上我接到了木菱小姐打来的电话,向我询问你的qíng况,我敷衍过去了,不过她留下话,请你能给她回电话。”
司凰:“你确定她用的是‘请’吗?”
羽烯沉默了一秒,“我觉得,用命令来形容更准确一点。”
司凰点头,这在她的意料之内。
羽烯看她没有行动的意思,就知道她不会回电话了,关于司凰和木菱麻衣之间的事qíng,羽烯没有多问,转话题说:“今天你不去学校吗?”
“不去了。”司凰自然而然的说道:“我被人威胁不准去接近名门大家的小姐,不仅被恐吓,还被打了一顿。”
羽烯一脸平静的听她把话说完,然后升起的第一个念头是:我的接受底线越来越qiáng了,竟然能听得这么淡定,连心qíng都没有半点的起伏,值得表扬。
相对的,他也对司凰表示了一句佩服,“很少有人能像你一样把谎话说得这么自然。”
“你不信我?”司凰惊讶看他。
羽烯张开嘴唇,顿了下,“我信,”他站起来,一本正经的问道:“需要我向东英学院提jiāo缺席报告吗?还有木菱小姐那边,我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司凰:“辛苦你了。”
羽烯:“没关系,我习惯了。”
司凰轻笑,“中午请你吃大餐。”
羽烯摇摇头,“你受伤了,不适合大鱼大ròu。”
司凰觉得也是,“回去后给你放个假,好好和女朋友玩一玩。”
羽烯本意是想拒绝的,不过想到司凰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个xing,所以还是勉为其难的接受了,顺便问了一句:“这个假期扣钱吗?”
司凰瞥了他一眼,“你要是马上讨个老婆,我还可以给你加钱。”
羽烯当做没听见,jīng英范儿的拨了拨眼镜框,转身离开了司凰的房间。
虽然对外宣称自己被打了,不过司凰可没自nüè的意图,只不过是这天待在酒店里度过而已。
期间和郭成雄他们联系上,得知战利品已经安全送到了地点,关于司凰碎尸的问题,他们都没细问,仿佛一切都是正常的,并向司凰透露一个信息,就是留下了一个脑袋也够了,他们会负责处理好后续问题,不会让上层影响到司凰。
郭成雄他们知趣的没细问碎尸的问题,却还是问了她一句:这个事能不能告诉头儿?还是说帮她瞒着,说是意外造成只保留了一个头?
血旗的成员站了两队,梅花鹿觉得这事必须告诉秦梵,怎么可以瞒着呢?万一司凰真的有心理问题就要早点治疗,拖着或者纵容是绝对不对的——这可不是小问题,已经牵扯到了高等变态问题。
郭成雄则选择还是问一下司凰意见,哪怕未必瞒得住秦梵——这位可是要成为嫂子的人,绝对不能当成普通队员对待,等同于半个头儿了好么。
司凰并没有考虑多久,就表示对内可以按实说,至于秦梵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她自然会自己解决。
既然已经提起了秦梵,司凰顺便就问了秦梵的qíng况,得到的却是郭成雄不满的回话:“其实说到底头儿才是最被关注的那一位,为了任务安全,头儿和你的做法差不多,去别的任务地点高调现身吸引大部分的注意力。可是白泽那神经病,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非要和头儿作对!”
司凰问道:“怎么回事?”
郭成雄说:“白泽把头儿bào露了,所以头儿那边的动作有点大,暂时顾不到我们。”
“白泽呢?”
“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司凰知道郭成雄这个死,绝对不是语气用词,是真的说白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郭成雄接着吐槽:“我说,有时候我都忍不住怀疑,不会白泽也是‘造神’里出来的吧?要不然他gān嘛老是搞破坏,简直就是报社高度患者!非要作死!……算了,可能就是因为他怎么做死都会再活过来,所以才拿命和人玩!艹!”
听得出来白泽做事真的让人很烦,影响了秦梵,所以郭成雄才会这么烦躁。
只是关于白泽是‘造神’人员这件事……
司凰仔细的回想,却想不起来任何前世关于白泽的信息。
说起来,认识徐子秀也是因为进入了军区,加入了特殊血脉者的行列,要不然以徐子秀这样的人,真不是一般人能认识到,对外也绝对不会有关于他的信息。
“……好像不存在的隐形人一样。”司凰低声自言自语,心底莫名的划过一丝悲哀的qíng绪。
这点qíng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她给郭成雄回话:“虽然捣乱,但是并没有影响任务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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