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房坚决反对道。
南宫墨笑道:“我武功比你好。”
说完,也不管满脸不赞同的房,南宫墨追着危的方向而去了。
念远被一个黑衣人抗在身上穿行在山林间,有些无奈地苦笑。当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他虽然不会武功到底也是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这些人扛着他倒轻松地像是扛着一个麻袋一般。但是他被扛在肩上却觉得胃里面颠簸的不行。
“咳咳…诸位,贫僧可有什么得罪了各位的地方?”念远有些无奈地问道。
“闭嘴!”跟在后面得一个黑衣人低声吼道。
念远无奈,闭上嘴之前只得提醒道:“后面有人追上来了,各位这样扛着贫僧…其实还不如自己跑快些吧?”黑衣人不理,只是扛着他一味地在山林间穿梭。念远若有所思地道:“各位似乎…对紫云山的地形很熟悉?”
“闭嘴。”
“咳咳…不是贫僧喜欢废话,而是…如果不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贫僧,只怕是要吐了。”
扛着他的人不由得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过来。冷笑一声道:“大师尽管吐便是,不过若是在下将你扔下山去,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念远这次真的无话可说了,这乌漆摸黑的时候紫云山地势也十分险要,若是真的被扔了还真的不知道是会摔得缺胳膊断腿还是直接摔死了。
到底还是南宫墨和危的武功更甚一筹,一行人很快还是被追上了,南宫墨冷眼看着几个黑衣人沉声道:“各位既然是冲着我来的,何必为难不相gān的人?”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道:“既然南宫大小姐如此慈悲为怀,何不自刎了事,咱们保证放了这位大师。”
危冷冷地盯着众人,道:“放下人,说出幕后主使,或可饶你们一命。”
黑衣男子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qíng,冷笑道:“你当咱们是傻子么?就算杀不了南宫墨,咱们也可以拉上一个高僧陪葬,也不算亏了。南宫小姐果然深藏不漏,如此武功,全天下的人都被你给骗了。”
南宫墨耸耸肩道:“会武功这种事qíng,不需要刻意宣传吧?”
看到南宫墨不动声色的想要上前,黑衣人将手中的刀往念远脖子上一送,冷冷道:“还想要他的命,就别动。”
南宫墨站住,摊开手有些无奈地道:“你们想要怎么样?”
“我们要你死!”旁边一个黑衣人厉声道。
南宫墨叹气,“现在是晚上,不适合做白日梦。大师…当真是对不住,只怕要连累你了。”
念远很是无奈道:“命该如此,如之奈何。”
“少废话,敢轻举妄动我就杀了这个和尚!”黑衣人不耐烦地道。南宫墨道:“其实你们不劫持念远大师的话,我们根本就不会追来好么?”
“……”
几个黑衣人挟持着南宫墨正想要撤退,山下突然喧闹起来,然后便看到无数的火把在山下亮起,然后朝着山上来了。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气,焦急地道:“有人上来了!”
“该死的!撤!”黑衣人一把将念远推了出去,同时拔刀一刀朝着念远背心砍了过去,南宫墨心中一惊,连忙拔尖,一刀青芒挡住了砍向念远的刀。一声脆响,厚实的大刀竟然砰然断裂。同时,危也挥剑刺向了想要逃走的刺客,昏暗的山林中顿时响起了一片打斗声。
念远被那一推摔倒在了一边撞得头晕脑胀,好不容易做起来了眼前却是一片混乱,只得在心中无奈地摇头。这种场合,任他智计百出也比不上一个二流高手来的有用。只能小心翼翼地退到一边免得给人添麻烦。
南宫墨和危两人仗剑对敌,竟然将几个黑衣人死死拖住脱身不得。眼看着山下的喧闹声和移动的火光越来越近,黑衣人也更加焦急起来。其中一人看到躲在一边大树后的念远,突然怒吼一声放弃了危朝着念远扑了过去。
“小心!”南宫墨沉声道,一剑挥开身边的黑衣人,纵身朝着念远扑了过去,同时一剑刺出,想要砍念远的黑衣人心口一凉,青冥剑从背后直透胸前。
南宫墨抽挥剑,一把推开跟前的黑衣人,“小心……”
“小心?!”念远眼神一变,有些急促地道。
身后一道劲风袭来,南宫墨想要侧身让过。但是她让开的话站在跟前的念远就要首当其冲,念远丝毫不会武功,如果挨了这一掌只怕是九死一生。心念一闪,南宫墨飞快地回身一剑刺入了黑衣人的心口,同时,黑衣人的掌力也已经拍到了她跟前。连忙仰身想要避过,却听到身后念远一声惊呼。原来站在她身后的念远被她这么一撞,脚下不稳往山坡下面滚了下去,同时南宫墨也因为黑衣人临死前的冲力身子往后栽倒,也跟着滚下了山坡。
“小姐!”危厉声叫道,飞身扑过来却也只看到南宫墨的身影消失在山坡下面的黑暗里。
98、被困山中,君陌的怒气
南宫墨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倒霉了。这次的突发事件坑爹程度大概仅次于当年她为了救一个傻缺被炸弹炸到古代来。明明武力值在敌人之上,明明支援的人马上就要来了,她居然只是因为站不稳而被已经被她给杀了的人推下了陡坡,这算是临死前的报复么?
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起来,南宫墨抬头望了一眼上面,所幸他们并不是从悬崖上摔下来而是从山坡上滚下来的,不然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就算没有摔死也绝对要缺胳膊断腿了。事实上她现在就浑身上下痛得不行,显然是从山上翻滚下来的时候撞到的。其实…她能直接从山顶上一直这么滚下来也是件挺神奇的事吧?
“咳咳……”头顶上传来一丝虚弱的闷咳,南宫墨抬起头来才看到不远处的山坡上一个白衣人被一颗小树挡住了没能直接摔下来。只是看那原本纤尘不染的白衣现在已经沾满了泥土糙根还有斑斑血迹,南宫小姐难得一见的有些愧疚起来。说起来…真正遭了无妄之灾的还是这位念远大师。
休息了片刻,南宫墨才站起身来跃到念远的跟前问道:“念远大师,你怎么样了?”
过了一会儿,就在南宫墨以为他晕过去了的时候念远才抬起头来道:“多谢施主关心,还…还好…”
“你看起来可不太好。”南宫墨蹲下来执起念远的手腕把了把脉,道:“好像伤到肺腑了,大师…你没有咳血吧?还有,大师的身体似乎不太好?”不是不太好,念远平时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是看脉象似乎比正常人差很多。若是没有出家,大抵也是个病弱公子。不过念远的名声太响,认识他的人只知道他是最年轻最有天赋的高僧,倒是没有多少人注意他的身体好不好。
念远苦笑,有些无奈地道:“小僧连累施主了。”
“是我连累了大师才对。”南宫墨叹气,想了想扶着念远起身跃下了山坡到下面的平地坐下。念远现在的qíng况并不适合剧烈活动,但是一直卡在那小小的树苗上也不合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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