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给兔子看病?”沈璃雪看东方珩的目光多了几分兴致。
“略知一二!”在沈璃雪清澈,兴致的目光中,东方珩将白兔捧到窗前,锐利的目光紧盯着白兔,似在仔细查看,突然,手一翻,那团白球穿出窗子,被他狠狠扔向窗外。
“东方珩,你gān什么?”沈璃雪怒喝着,快走几步,挑开了帘子:“子默,快停车!”
子默一拉缰绳,马车稳稳停下,看着急步跳下马车的沈璃雪,不解道:“沈小姐,出什么事了?”
“白兔被东方珩扔出马车了!”沈璃雪狠狠瞪了一眼挑开帘子,悠然下车的东方珩,快步向回走,白兔刚被丢出来,离的不远。
“是它自己跳出去的,与本王无关!”身后传来东方珩理直气壮的辩解声,沈璃雪冷哼:“你堂堂青焰战神,会连一只兔子都看不住?”
“本王只顾着查看它有没有生病,忽略了它的动作,才会让它钻了孔子!”东方珩走上前来,声音中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仿佛意有所指。
狡辩!沈璃雪瞪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沿路寻找白兔,触目所及的路边,都是空dàngdàng的,没有兔子的踪影,沈璃雪皱眉,兔子被他丢在这附近,怎么会没有?
“你就这么在意夜千泷送你的宠物?”东方珩站在沈璃雪身后,锐利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眸中隐有暗芒闪烁。
“兔子是夜千泷的,我准备下次去驿馆时还给他,你把白兔弄丢了,我怎么还?”沈璃雪转身瞪向东方珩,一向清冷的美眸中,居然燃烧着两簇怒火。
“大街上有许多卖白兔的,买一只还给他就可以!”听到沈璃雪的回答,东方珩高悬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心qíng也好了许多。
“再相似的白兔,也不是他原来那只,意义不一样!”沈璃雪心中愤怒难消,东方珩真是小气,连一只兔子都不放过。
“白兔跳窗的时,马车行驶的很平稳,那小东西不会摔伤,更不会摔死,落地后跑掉了,你才找不到它,说不定它已经原路返回,去驿馆找夜千泷了!”
东方珩扔白兔时,掌握了力道,只是将那碍眼的小东西丢掉,没有杀生。
“本王命人沿街寻找,再让人去驿馆看看,那只白兔不会出事的!”夕阳西下,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东方珩抓着沈璃雪的手腕,拉她上马车:“咱们先回府,将今天的事qíng彻底处理完!”
沈璃雪走出了小巷也没有看到白兔的影子,天色渐晚,事qíng紧急,不能再耽搁,她只能听从东方珩的建议,先回府处理事qíng,让侍卫们找白兔。
不过,一路上她都静静的坐在马车里,没再理会东方珩。
温国公府,苏雨婷下了马车,急急忙忙奔向温国公夫人的院落,远远的,看到小院了,迫不及待的高声呼唤:“娘,娘,娘……”
“怎么了?”温国公夫人正躺在躺椅上休息,听到苏雨婷焦急的呼唤,扶着嬷嬷的手迎了出来。
“娘,快让爹进宫向皇上请旨,为我和太子殿下赐婚!”苏雨婷几步上前,焦急、迫切的急声说道。
秦君昊重伤昏迷,是上天在给自己最后的机会,只要青焰的圣旨一下,她被冠上青焰太子妃的名称,秦君昊有通天的本领,也休想抢走东方皇室的媳妇。
只要她留在青焰,就有摆脱东方泓的机会,更有徐徐图之,嫁给东方珩的时间。
“怎么这么着急?”温国公夫人望着暗下的环境,皱皱眉:“天都快黑了,现在请旨,不太妥当!”
“我等不到明天了,必须今天赐婚!”东方泓爱慕她,不会将今天的事qíng外传,东方湛身为青焰王爷,也是不屑说人闲话的,至于沈璃雪,就算要宣扬下午之事,也要等明天才会有效果。
还有那个狂妄的秦君昊,自己害他伤口裂开,他断不会放过自己,等他醒了,将这件事qíng捅到皇上面前,她就会被冠上南疆太子侧妃之名,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
“雨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温国公夫人的面色沉了下来,苏雨婷是她一手养大的,知女莫若母,看女儿的表qíng,她就知道出了大事。
“这……”苏雨婷犹豫片刻,目光闪烁着,简单扼要的将下午的事qíng讲述一遍,临了,还加了一句:“这个局是沈璃雪设的,她挖了大陷阱,等我去跳,是我太大意了,才会上了她的当!”
相府的女儿都不简单,她得罪了沈采云和沈璃雪,她们两人都恨极了她,她又有把柄抓在她们手里,如果她们联起手来对付她,她没多少反抗力,只有惨败的份。
温国公夫人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沈璃雪真是不简单,她的女儿,绝不能败在沈璃雪手中:“我们去找你爹,让他立刻进宫请旨!”
明天,秦君昊,沈采云,雨婷的事qíng就会传的沸沸扬扬,如果她们赶在今晚,求下赐婚的圣旨,雨婷就不必嫁去南疆,还可反将一军,说别人在污蔑她,借助皇室的威压,制止谣言的传播。
太子是爱慕雨婷的,多年来的感qíng,不会说断就断,他对她,肯定还有着一丝牵挂,赐婚圣旨一下,他娶雨婷就是铁板钉钉之事,他虽然会有心结,却不会nüè待雨婷,因为她还是处子,胳膊上那枚守宫砂是最她清白的象征,她没有对不起太子。
有皇室的镇压,再加上雨婷清白的守宫砂,百姓们谁敢说她和秦君昊有牵连?
目送温国公的马车消失在夜色中,苏雨婷长长的松了口气,轻轻擦擦额头的虚汗,漂亮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圣旨一到,她的难题就会迎刃而解,这件事qíng一过,她定要狠狠教训沈璃雪,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相府客厅,灯火通明,沈明辉面色yīn沉,冷冽的目光直视沈璃雪:“你说采云失身于南疆太子秦君昊?”
“是。”沈璃雪点点头:“我虽未看到过程,却看到采云妹妹一身青淤,不着寸缕,躺在秦太子身边!”
沈盈雪从惊讶中回过神,看沈璃雪的目光满是嘲讽:“姐姐可真是大胆,居然跑进秦太子的内室,偷看人家闺房之乐!”
沈采云居然失身了,哈哈,算她倒霉,自己除了个劲敌,等她回来,定要狠狠嘲讽,还有这个沈璃雪,也不是什么好人,她要趁机打击打击。
“当时我正在路上散步,听到秦太子痛苦的低吼了一声,我担心有人出事,才会进了房间,不过,泓太子和湛王爷是在我前面进去的,他们径直进了内室,我只在门口望了望!”沈璃雪将事qíng变了变,淡淡述说。
沈盈雪不屑的嗤笑:“姐姐,你这谎撒的真是漏dòng百出,行闺房之东,哪会痛苦低吼!”
“那是因为秦太子的心脉伤口被震裂了,伤口痛,吼声当然痛苦!”沈璃雪望一眼沈盈雪,一副你不知真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模样。
“你……”沈盈雪望着沈璃雪,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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