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璃雪一惊:“东方珩,这寒潭是不是有问题?”
东方珩放下酒杯,疑惑的走上前,如玉的手指伸到水中,冰冷刺骨:“水很冰,没有任何问题!”
“那它怎么压制不住媚药了?”qiáng烈的药力就像一条恶龙,在沈璃雪体内狂舞肆nüè,许是刚才受了压制的缘故,它疯狂的反扑,将所有清凉赶出领地。
沈璃雪的身体瞬间变的绵软无力,明媚的小脸上浮现不自然的红晕,清冷的眼眸,也变的十分迷离,明明泡在冰冷的水潭里,却热的难受,qiáng烈的yù望一波又一波狠狠冲击着她迷蒙的神经。
东方珩扬扬嘴角,想要完全克制媚药,只泡寒潭不行,还需要内力来压制辅助,沈璃雪没有内力,他告诉她也没用:“寒潭压制不住你的药力了?”
“嗯!”沈璃雪点点头,小脸酡红,目光迷离。
“那你,要不要用另外一种方法解媚药?”东方珩轻柔的声音中带着点蛊惑的味道。
“不要!”沈璃雪迷蒙的思绪瞬间清醒,狠狠瞪着东方珩,他拐弯抹角,就是想用那种方法帮她解媚药。
“你中的是烈xing媚药,寒潭压制不住,你再不用其他方法解,后果不堪设想……”东方珩解释着媚药的严重后果,看沈璃雪的目光,带着一抹深意。
“你去冰室帮我拿些冰块来,一定可以压制住媚药!”行男女之事解媚药,能不用就不用,沈璃雪深吸一口气,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坚定,整个人瞬间沉入寒潭。
“璃雪!”东方珩一怔,快速跳进冰冷的寒潭,急步走到沈璃雪沉下的地方,揽着她的小腰将她捞了起来:“你gān什么,不要命了?”
“我在想办法解媚药!”沈璃雪全身湿淋淋的,娇小的身躯被寒潭冰的轻轻颤抖,但体内的火热却丝毫都没有减少,苍白的小脸染着不自然的红晕,清澈的眼眸瞬间又变的迷离。
东方珩无声的叹了口气,手指连动,快速脱下了自己的外衣,里衣,露出古铜色的qiáng健胸膛,如玉的手指改变方向,轻解沈璃雪的里衣衣扣。
“东方珩,你gān什么?”沈璃雪紧紧抓住东方珩作恶的魔爪,睁大眼睛狠瞪着他。
“帮你解媚药!”东方珩看着沈璃雪,墨色的眼瞳深处,清析的映出她的身影。
“我不要用那种方法解!”沈璃雪咬牙切齿的怒吼,媚药在体内肆nüè,她的声音透着几分娇媚,没有半点威胁xing。
“放心,本王不会趁人之危!”东方珩如玉的大手巧妙的挣脱了沈璃雪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她肩膀上的衣服用力一扯,只听嘶的一声,白色里衣瞬间被撕破,露出她娇嫩的肌肤,以及片片淡粉色的吻痕。
“东方珩,你住手!”沈璃雪怒斥着,用尽全力阻止东方珩的魔爪,bào行。
“住手怎么帮你解媚药!”东方珩速度极快,总能见fèngcha针,在她防备不到的地方连连动手。
“嘶嘶嘶!”几声轻响过后,沈璃雪丝质的白色里衣被他撕成一条条,凌乱的散落在水面上。
东方珩微凉的手指轻触上沈璃雪光洁的后背,肚兜带子在瞬间被解开。
“东方珩!”沈璃雪身体一僵,目光一寒,小拳头凝聚着十分力气,对他狠狠打了过去。
东方珩轻轻一挡,接下沈璃雪的狠招,qiáng劲有力的手臂紧箍着她的小腰,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本王绝不会趁人之危!”
“少撒谎!”沈璃雪怒视东方珩,不趁人之危,撕她衣服gān什么。
绯色的梅花肚兜滑落在水中,轻轻飘远,东方珩并没有欣赏沈璃雪美丽的身体,而是环抱着她,如玉的大手放在她后心上,快速输送内力。
沈璃雪被东方珩禁固在怀中,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qiáng健的胸膛,又气又急,正准备想办法打开他,后心突然涌进一股内力,瞬间到达四肢百骇,将体内肆nüè的恶龙生生压了下去。
冰寒的潭水渗进肌肤,与那股内力结合,一寸一寸,快速清扫着恼人的媚药,媚药的药力再无任何效果,一点一点儿,被内力和冰冷的寒水蚕吞的gāngān净净。
媚药消失无踪,冰冷的寒意也退了出来,后心灌入的内力转化为阵阵暖意在四肢百胲内来回流淌,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克制媚药时,沈璃雪消耗不少心力,体力,媚药一除,她的心qíng瞬间放松,阵阵疲惫快速袭卷而来,轻靠着东方珩闭上了眼睛,淡淡的松香萦绕鼻端,心qíng莫名的感到安宁,意识渐渐模糊。
怀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东方珩松了口气,按在沈璃雪后心上的手放了下来,胸中突然一阵气血翻腾,他忍不住轻咳几声,一股腥甜涌上了喉咙,点点鲜血渗出指fèng,顺着他如玉的手指,缓缓滴落到清澈的水中,溅出一朵朵红色的血花。
东方珩运功压制着胸中不断翻腾的气血,深邃的目光看向前方,墨色的眼瞳深不见底,他的时间不多了!
夜幕降临,天色完全暗下,温国公府灯火通明,温国公在客厅焦急的来回走动着,目光频频看向门外,阮氏坐在高高的红木椅上,低沉着眼睑,不知在想什么。
一名小厮快速跑了进来:“禀老爷,小姐的媚药已解,正押往顺天府大牢!”
“真的?”温国公暗暗松了口气,高悬的心瞬间放了下来,媚药解了就好,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是用寒潭还是寒冰解的媚药?”
“回老爷,是寒冰!”寒潭不是家家有,但名门贵族都有寒冰。
温国公点点头,眸光沉了沉,摆手挥退小厮,抬头看向阮氏:“你将自己出嫁前的闺阁布置在地下密室?”
“是!”阮氏身体一僵,点了点头,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
“地下太cháo湿,闺阁里的书籍,布匹都有些发huáng了,你的初晴阁有不少空房间,把那闺阁挪到上面来吧!”嫁人后,少女闺阁就是回忆与过去,阮氏将闺阁布置在密室,并无不妥,温国公妻妾众多,明白女儿家的小心思。
“女儿都要嫁人了,闺阁还是放在下面吧,免得惹人笑话!”三十多岁,快要做祖母,外祖母的妇人了,还缅怀闺阁,传扬出去,着实会让人议论。
“随你吧。”阮氏不挪闺阁,温国公也不勉qiáng,望望她包的厚厚的伤指,轻叹一声:“你有伤在身,早些休息,我去顺天府大牢看看雨婷,她的脸,你可知道是怎么毁的?”
“不是说让沈璃雪用鞭子打坏的吗?”阮氏心qíng烦燥,漫不经心的敷衍着。
“我不相信雨婷是心狠手辣的毁容者!”温国公幽深的眸中闪过一丝厉光:“我一定会查明真相,还她一个清白!”
阮氏挑挑眉,没再多言,将温国公送到门外,看他坐着马车消失不见。
阮氏沉着眼睑快步走进国公府,急速奔进了自己的闺阁密室,闺阁布置的那么严密,居然还是被人发现了,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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