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迷住了!
是被迷住了!
几个字在脑中炸开!心跳不稳。
容倾盯着湛王,好似他头上长了两个角。
容倾这眼神……
湛王看着,脸上表qíng一收,眼中顿然露出凶光,“容九,你那是什么眼神?”
“什……什么什么眼神?”
“你在怀疑什么?”
容倾未答,只道,“相公,你刚喝的真的是茶?不是酒吗?”
问着,还不自觉的拿起湛王手边的茶杯闻了闻。真的是茶呀!
喝的是茶,怎么就说出了qíng话呢?
要知道,就湛王这闷骚的xing格。让他说点儿甜言蜜意,在被窝里翻红làng的时候都办不到,何况这青天白日了。
当然了,在被窝里huáng话湛大王爷说的还是很溜的,qíng话则不然。
容倾这反应,这怀疑……
湛王嘴巴微抿,随着起身往外走去。
“相公,你去哪里呀?”
没人搭理她!
“相公,我不是怀疑你的话啦!就是有些意外而已。”
“相公,你别走那么快,我们聊聊呗!”
“相公,我就是心花怒放太过,一时有些大惊小怪了!”
“也是你表白的太突然了,我完全没防备,所以……”
“相公……相公……”
表白两个字出,湛王瞬时没影儿了。
容倾站在原地,吐出一口气,而后咧嘴傻笑。
在意的话,湛王也说过。可是这么**luǒ,火辣辣的,还真是第一次。
着迷呀!
比喜欢还要动听一沓!
凛五站在院中,看着湛王大步流星离开的背影。
这背影,莫名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表白!
王妃的反应若是含蓄点儿,不要这么直白的揭露,只是心里偷着乐。此时大概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可现在……
“凛五!”
“属下在!”
“王爷他不会是在害羞吧!”
“这个,应该不是。”应该只是觉得王妃太煞风景而已。
qíng话讲究的是一个气氛,朦朦胧胧的才有意境。
小意的话,男人说出口,女人应该心驰dàng漾,最好再来个意乱qíng迷那才有趣。可王妃哪一样也没占。反而,直接怀疑主子是喝醉了。
当说了qíng话的结果,是被怀疑‘你是不是病了’的时候。哪个男人脸皮还能挂得住。
“不是吗?可我看着很像呀!”说着,叹,“我表白那么多次都没害羞过。他不过是说了一句而已用得着不好意思么?”
凛五听了,垂首,暗腹:这就是要脸皮和不要脸皮的差距呀!
相比湛王这口贵的,容倾不是一般的奔放。而那奔放的话,湛王其实很爱听。当然了,这次除外!
男人一恼羞,大概又要傲娇好几天。
容倾想着,却是不由笑了,看着府门口,轻声道,“不知道云珟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凛一暗想:大概不会太早。
***
迎太子归!
庄骅的尸体在庄家停放了不到三日,既悄然下葬了。
庄家的丧事,不能冲了大元的喜事儿不是。
喜事儿?太子凯旋归来,本应是喜事儿。可是……
太子府搬迁,让皇后心头蔓延一层yīn霾。
湛王作,皇后纵然气恼,却也已是见怪不怪。试问大元皇室的人,哪一个没被他作过。可是皇上呢?
明知湛王是纯心作太子,他竟然也应了。
皇上这一应,意味着什么?预示着什么?稍微深入想,都是一片寒凉。
太子收复古都,皇上给予的就是这样的奖赏吗?还有……
皇后外面沉黑的夜色,心亦发沉。关于那总是出事儿的宅子,她的父亲,好似并未完全说实话。
庄韫在隐瞒什么。这不是猜测,而是肯定。
毕竟是父女,皇后对庄韫自是比其他人都了解。
不断死人,不断出事儿。纵然要搬离,她的父亲也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不然,他怎么也不会安心。
什么宅子气势太重,什么庄家压不住。呵……
风水一说,自是不能不信。但也不能完全都信。那一个宅子,定然隐藏着什么秘密在其中。
是什么呢?她早晚会查个明白。
“娘娘,时辰不早了,早些安歇吧!”
皇后转头,看着站在身后的钱嬷嬷,淡淡一笑,“想到太子明天就回来了,还真有些睡不着。”
钱嬷嬷听了,随着一笑,“老奴也……”
“皇上驾到!”
太监那尖细的声音陡然入耳,钱嬷嬷微微一怔,随着疾步上前,快速为皇后打理一下仪容。主仆两个,快步去迎驾。
站在寝殿门口,看着那缓步走来的明huáng身影,皇后心里不由嗤笑:非初一非十五的,皇上可是从不再踏足她寝殿的。今儿个怎么……
是因为太子要回来了?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个例外吗?
“臣妾恭迎皇上!”
“皇后无需多礼,起来吧!”
“谢皇上!”
无论心里怎么想,在表面上……
皇上贤明,皇后贤德,配一脸。
湛王府
夜幕之下,凛五看到湛王身影,大步迎上前,“主子!”
“嗯!”随口应,站定,神色如常,“王妃睡了吗?”
“回主子,王妃说:要等到主子回来再睡。还特别让属下站在这里迎接。说……”凛五说着顿了顿,看一眼湛王,又垂下眼帘,平稳道,“王妃说,主子回来,若是听到这些话,还要跟今天上午那般一样窜溜,就让属下大叫。”
凛一听了,眉头微动。大叫作甚?王妃好出来逮人吗?如做贼那般?
不得不说,主子和王妃这qíng趣越玩儿越高杆儿了。都上升到小jī捉老鹰的高度了。
湛王冷哼一声,抬脚走进去。不急不缓,优雅不减,贵气依旧。
溜窜?哼,容倾想多了。没听过老鹰怕小jī的。
凛五跟在后面,自行禀报道,“今天主子出门之后,王妃在门口张望了好多次。未等到主子,倒是把容逸柏等来了。然后,王妃以主子为例,对容公子大大教导了一番。对容逸柏说:男人脸皮一定要厚些,让他千万别同主子一样,不过是说句qíng话,结果把自己给羞跑……嗯……”
话未说完,挨了一脚。
“本王看你是……”
“相公,你回来啦!”
容倾声音出,人出现。
湛王训斥的话一顿。凛五麻溜请罪,“主子恕罪,属下告退。”
看着凛五麻溜开溜的背影。湛王莫名感到刺眼,凛一看着,必须承认: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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