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呀!可是,我一直以为这其中不包括相公的。”
“少给本王戴高帽。”
湛王那副不吃你这一套的表qíng。容倾看着,不由抿嘴笑。
走到门口处……
“我走了!”
容倾听了,抱着湛王胳膊却是没一点儿松开的意思。
湛王转眸,“还有事儿?”
容倾点头。
“说!”
湛王话落,容倾小脸儿凑过去,手指点点自己脸颊。
这一举,意思明显。
湛王看此,反shexing往门口处看了一眼。
守门的护卫,即刻垂首,直直盯着地面。
凛一,凛五,抬头望天,表示什么都没看到。可心里却是不由腹诽:王妃如此,主子一个搞不好可是会丢丑呀!
湛王往门口看那一眼,自然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因为……
禁yù,禁yù!
禁yù中的男人,稍微一撩拨,就会失控。这光天化日的,这人来人往的,主子要是万一控制不住起了什么反应。那……
在凛五腹诽间,湛王低头,在容倾脸颊上亲了一下,却是轻触既退。
“我走了!”
“相公慢走!”
“嗯!”
湛王坐上马车,透过车帘看着站在门口处的容倾。忍不住抬手按按眉心。滋味儿确实不好受!
禁yù!
从未想过的事儿,至今又多了一桩。
***
境外*客栈
“公子,有客人到。”
容逸柏听言,抬眸,“客人?”一时想不到是哪个?
护卫没说话,只是微微退离几步,看着某一处,微微躬身。须臾……
一人出现在容逸柏面前,看到来人,容逸柏神色微动,随着一笑,起身,“仁王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钟离隐回一笑,抬脚走进来,看着容逸柏,温和如从前,“活着的感觉如何?”
容逸柏听言,轻笑出声,“非同一般的好。摄政王,请坐!”
摄政王!
看来,对于各自的变化和改变,相互都很清楚。
容逸柏死又活了。而容钟离隐也由仁王成了皓月只手遮天的的摄政王。
钟离隐坐下,“倾儿如何?可还好?”
容逸柏闻言,眼帘微动,眼底极快的划过什么,瞬时隐没,笑意不减,“她很好!谢摄政王关心。”
“是呀!你死而复生,她肯定很高兴。”钟离隐说着,话锋一转,温和道,“不过,于倾儿,你无需跟我太客套。”
容逸柏听了,摇头,“这是该有的礼数,不可少。”
“我跟倾儿不需要这些。”
这话说得,听着不顺耳。
“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我跟倾儿经历了不少事。包括之前,总的来说,我对不住她的地方有很多。”
容逸柏听了,脸上温和的神色淡了些许,“倾儿都跟我说了。不过,她并不觉得摄政王欠了她什么。所以,摄政王也无需自责,无需把那些琐事放在心上。”
容逸柏本以为,钟离隐专程过来,是有事要说。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这个!
钟离隐听言,看着容逸柏,微微一笑,“你好像并不喜欢我跟倾儿太近?”
容逸柏点头,一点儿不藏着,隐着,“摄政王没看错,我确实不喜欢你表现的跟倾儿很亲近。”
“因为云珟?”
“不!摄政王如何,都不会影响湛王对倾儿的喜爱。只是,刚刚摄政王那些言辞,很容易引人误解。对倾儿不好,对摄政王亦是。”
“想靠近容倾。我若说,这是我的心里话呢?”
闻言,容逸柏脸上那抹浅笑完全消散,“若是,还请摄政王咽下这话,歇了这心思。”
这话……
已不是直白,几乎是警告了。
钟离隐听了,勾了勾嘴角,“看来,你是真的很不喜。”
“是!所以,还请摄政王谨言慎行。刚刚那话不可再说。”
“跟云珟相比,我可是比他差?”
“自然不!只是,摄政王再好,你也不是倾儿的夫婿,而湛王是。并且,他更不比摄政王你差。若是湛王刚刚那话他绝对不会说。”
容逸柏眸色微沉,“想靠近倾儿?摄政王今日言辞,一旦外泄,一旦形成风波,会让倾儿背负太多……”容逸柏说着,微微一顿,道,“毕竟,现在皓月也并不如世人所看到的那样平静。而我不想倾儿成为,别人用于挑拨你和湛王关系的引子。”
这话已有些深入了!
钟离隐挑眉,凭着容逸柏的谨慎和心计。这等牵扯到政务上的事,他绝不会主动提及。可现在……
容逸柏的反应之大。有些超出预料。
“湛王跟倾儿现在很好。而我作为大哥,希望他们能这样彼此依偎着走完一辈子。所以,若是摄政王对倾儿心里真的有歉意的话。就请您默默的为她祈愿。祈愿倾儿这一生安康喜乐,不再有波折!”
钟离隐听了,淡笑,“倾儿有你这个大哥,于她是福气。”
这话好听。只是,对于容逸柏刚才的话,却终究没应。
容逸柏也不与他较真,微微一笑,平稳道,“有倾儿这样的妹妹。于我亦是莫大的福分。”
钟离隐点头一笑,轻抿一口茶水,随意道,“这次回边境准备待多久?”
“现在还不好说。”说着,抬手为钟离隐把茶水斟满,“好久没下棋了,摄政王今日可有兴致下一局。”
“当然!”
“祥子,去把棋盘拿过来。”
“是!”
京城*湛王府
“感觉如何?”看着泡在木桶中的容倾,完颜千染不咸不淡问。
容倾头靠在木桶边缘,眉头打结,“很痒,很烧得慌!”
曾经受过伤的地方,每次yīn天下雨,就会发痒,关节就会发酸发疼。飕飕的冒寒气。而现在……
痒的难忍,烧的难耐,感觉皮肤要guī裂开来一般。
看着容倾已泛白的小脸儿,完颜千染淡淡道,“若是忍受不了。可以跟云珟说。只要你开口,这罪也就不必受了。”
容倾听了,道,“这不是治病吗?哪里是受罪!”
这话,听在完颜千染耳中就是逞qiáng。
“不过,姨母,我要在这里泡多久?”
“早晚两次,每次半个时辰。先泡半个月看看。”完颜千染说的清淡。
容倾听了,眼睛直了。
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
也就是说,她每天要泡两个小时。还半个月……
“嗤……”忽然感觉身上烧的更厉害了。
这滋味儿,说是凌迟虽夸张了一些。可说是酷刑却绝不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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