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赫连晟是将军。
彩云要是不提,他们都快把这茬给忘了,也不是真的忘,就是给忽略gān净了。
谁能想到,堂堂的战神大人,竟然跟他们坐一起?
脱下战袍,卸去盔甲,又是坐在木香身边。此时的赫连晟,俨然只是个普通的居家男人。
赫连晟的身份,木香很少去提,在一起相处久了,村里人倒也没把他当大将军,王爷的世界,他们不懂啊!
大梅表qíng怪怪的,“说的也是,你们若真要去,家我给你们看着,白天我过来两趟,把你家jī给喂了,晚上有他们几个轮流着看,呃,你得把银子收好了,别叫我摸见了。”
众人都被大梅的话逗乐了。还有人明目张胆的说惦记人家银子呢!
笑够了,王喜清了清嗓子,认真对木香,道:“你只管放心去吧,家里我们会帮你照应着,作坊的活,等你回来,我们再开工。”
“我会尽快赶回来,不会在那边耽误的太久,咱们的生意还要做大做qiáng,”木香说这话的时候,眸光瞟向赫连晟。
她也担心赫连晟,是不是那种,只要女人在家相夫教子,不准出来抛头露面的那种。
赫连晟感觉到她的目光,侧目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看着时辰也不早了,大梅他们起身告辞。
严忠跟吴青去了山上,带了吃食给其他的暗卫。
彩云进屋看了看木朗,见他一直没醒,不放心,又把赫连晟跟木香也叫了过来。
赫连晟替木朗把了脉,让他们不必担心。这小子就是醉过去了,酒量太浅,估计这一觉得睡到明天早晨。
何安跟大飞无聊的坐在堂屋,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空,发呆发愣。
木香也困了,便提议大家都去睡觉,不守岁了,反正都是封建迷信,信则有,不信则无。
赫连晟也正有此意,与其坐在这儿无聊的gān瞪眼,倒不如抱着娘子,上炕睡觉去,顺便再玩些亲亲的游戏,岂不是比守岁更有意义吗?
何安跟大飞巴不得呢!
知道吴青晚上不会回来,大飞就去把院门cha上,也很勤快的把院里的东西收拾了一番。
总算,没有白吃那么多米饭。
木香在屋里,本来想脱衣服的,可是一闻身上头上,都是油烟味,觉得忍无可忍,非得洗澡不可。
这屋里也有澡盆子,烧了热水,拎来倒进去,就可以洗了。
木香重新穿好衣服,准备去烧水洗澡。
赫连晟推门进来,见她又把衣服穿回去了,还以为她有事呢!
“怎么了?还要去哪?”
木香道:“不是,我去烧些水,洗个澡,换身衣服,不然裹着一身油烟味,我可睡不着。”
说着,她便出去。就算是麻烦,也得洗过才能睡,那样睡,才能睡的安稳。
“我去烧,你在这里等着就好,”赫连公子霸道的拦住她,不让她出去。
木香笑了,“可是你会烧吗?”
赫连晟挑眉,捏了下她的鼻子,“还有本王不会gān的事吗?”
嚣张!自信!
赫连晟一直都是如此的,但是,在木香身边同时,他却很好的让自己变的更加包容。
木香知道他是非做不可的,不再坚持。
有人给烧洗澡水,她求之不得呢!
在赫连晟去厨房的时候,她就趴在窗户边听着。
她听见何安起来了,要替主子烧水,却被赫连晟赶了回去。
接着,又听见赫连晟舀水,起火,添柴。
听动静,他做的应该还不错。木香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天赋这个东西,不止是在别的方面,就连烧火做饭也需要天赋的。
片刻之后,就在木香等的快睡着时,赫连晟提着水桶进来了。
人家是一只手拎一个桶,他是一手一只,一个装冷水,一个装热水。
木香赶快从炕上爬起来,等她走过来时,澡盆都装满了。
赫连晟大气都不喘一下,放下水桶,对她道;“试下水温,不行的话,我再去拎一些,锅里还有热水。”
木香感动的心暖暖的,见他脸上溅了些水渍,伸手用袖子给她抹去了,“水温正正好,既然还有多的热水,待会你也洗一洗。”
“我是男人,不用澡盆,去外面淋着就洗就好了,在军营中,士兵将领都是如此,”赫连晟握住她拂过脸颊的手,包在自己掌中,眼中的温qíng都快把木香淹没了。
他军中的队伍,都是万般艰辛中历练出来的。而他做为主帅,自然身先士卒,什么事都得起到表率作用。
屋里气氛渐渐有些不对了,木香是从他眼神中看到的。
“你,你先出去,等我洗好了再进来,”木香推着他,把他往外推。
赫连晟虽然被赶出来了,可是看她脸蛋红红的样,心qíng也十分愉快。
他家小娘子害羞了,要不是碍于礼数,他真想把小娘子抱在怀里,好生疼爱一番。
木香cha上门,脱去外衣,里衣,所有的衣裳,解下头巾,散开长发,一脚迈进浴盆中。
柜子上放着yīngān的蔷薇花瓣,她伸手取了些过来,酒在水中。
虽然比不得玫瑰花的效果,但是野蔷薇的花瓣,香味也很浓郁,她喜欢。
长发也得洗,只是没有洗发露,只能就着温水,稍稍清洗一下。
过了会,水凉的差不多了,她才从水里站起来。
此时,原本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嫩的色彩,看上去,像熟透了的桃子,鲜艳yù滴。
她猜想,赫连晟洗的肯定是战斗澡,因为此刻,他已经站在门外问她洗好了没。
木香一边应他,一边快速把里衣穿上,外衣没来得及穿就去开门了。
因为这家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声音提的那么高,他是想让所有人都听见咋地。
门一开,赫连晟眼睛就直了。
屋里的俏人儿,白色里衣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胸前锁骨露出来一大截,嫩白的色泽,像极了刚剥壳的熟jī蛋。
长发披散着,因为还没gān,往下滴水,肩上的衣服都浸湿了一大片。
脸蛋儿也是粉红粉红的,看着就叫人想咬上一口。赫连晟脑子里是这么想的,他也这么做了,因为他真真的忍到了极限。
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若真是无动于衷,那才叫奇怪呢。自己的娘子,穿成这样站在他面前,要是没有感觉,那只能说明他真的有问题了。
赫连晟庞大的身躯挤进屋里,反手关上门,揽着木香的腰,将她禁锢在他的胸膛与墙壁之间。
木香听出他呼吸变的沉重,黑眸变的如深潭般幽深。掌心里是他异常火热的体温,危险在bī近,心中警铃大作,她这是要被吃掉的节奏吗?
两人的脸颊抵的很近,鼻尖都快触到了一起,彼此的呼吸也jiāo融着,牵扯不清。
呼吸乱了,心跳乱了,某人的思绪也乱了。
“你……你,你这个样子,是要做什么?我没穿棉袄,有点冷,”木香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她越来越觉得,赫连晟此时的模样,像极了一匹饿láng,一次比一次凶饿的láng。
赫连晟身形高大,抵近她的时候,同时也遮住了屋里的油灯,他的面容背对着光,教人看不清表qíng,看不清面容。
他并不说话,木香试着挪动身体,想着赶紧躲进被窝里,这样被他盯着,感觉太可怕了。
或者……gān脆拉开门逃走,去跟妹妹睡一个被窝去?
这个办法似乎不太靠谱,某人肯定不会放过她。
她挪了一点点,微微抬头,瞅见居高临下的男人,没什么反应,于是,又试着挪了一点点,半边身子已经探了出去,很快就要脱离他的掌控。
就在她欣喜,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时,赫连晟动了,突然弯腰拦腰将她抱起,大步跨到炕上,身手麻溜的带着她,一同滚进被窝里。
木香傻眼了,什么qíng况?
她躲不掉了吗?要在被窝里被吃掉了吗?
赫连晟的黑耀石般的眼睛,在黑暗中依旧能放she出慑人夺目的光芒。
他一翻身,将木香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身侧,慢慢的低下头,就在快要抵近之时,变成狂风bào雨般的吻。狠狠的,用力、吻着、咬着、她的唇。
“唔……”木香真真被他吻疼了,她的唇也很嫩的好不好,他新冒的胡茬也没刮掉,那么大力气的摩擦之下,嘴唇能不疼吗?
赫连晟却像是怎么也吻不够一样,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吻遍她唇内每一寸角落,在以轻巧的力道,撬开她的贝齿……
带着着她的呼吸,一起共舞。
木香被他吻的迷迷糊糊,眼前的视野都不清晰了,脑子更是混沌一片。
像置身火焰之中,四周蔓延而来的火势,越烧越猛烈……
(此处省略一千字)
清晨,当东边升起第一缕朝阳时,某人醒了。
木香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试图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身子好沉,动不了。再一转头,便看见某人放大的俊脸,没有一丝fèng隙的抵着他。
“我得起来了,你想睡,那便再睡一会好了,”木香想将他推开一些,可这家伙脑袋那么重,死活也推不开。
她要起,赫连晟却箍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夫人,你不睡,为夫又怎能睡得着,今天是大年初一,没人会这么早来窜门,先睡着吧,饺子不是都包好了吗?待会起来烧水下进锅里,就可以了。”
赫连晟这会也有了当家男主人的架势,说起话来,跟木香是一样一样滴!
木香果真被他的话逗乐了,拍掉他伸过来的láng爪子,将他推离了些,“就算不起chuáng,那我也得去彩云那屋瞧瞧吧,木朗昨晚醉成那样,这会也不知咋样了,我不瞧一眼哪行。”
偷着空,她迅速的跳下chuáng,往铜镜跟前一站,虽然铜镜不是太清晰。可她脖子上的痕迹却清晰的很呢!离老远都能看到。
不光脖子,衣服再往下拉一点,脖子以下也是。
那一朵朵小糙莓,迎风招摇,像是在向她诉说,昨夜的战况何等的激烈。
“看你gān的好事,这个样子,我要怎么出去见人哪,”木香拢上衣服,回头瞪他。却迎上某人,单手支头,目光灼灼看她的眼神。
赫连晟不紧不慢的道:“娘子,衣服遮的住,除了为夫,谁也看不到。”
木香气的咬牙,可恶的家伙。
难道入了房的男人,脸皮都不要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月落轻烟 女强文 宫斗文 种田文 甜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