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皇后的玉手,细细的摩挲着,另一只手,不规矩的在窦皇后身上游走。
“色鬼,”窦皇后娇嗔的捶了他一下,这个动作,分明是暧昧。此刻的窦皇后,哪还有在殿上时的端庄。
“说是去修道,弄了半天,你修了什么回来?不还是那副德行吗?你该不会在道观里藏了美人吧,独享美人乐吧?”
木琨呵呵大笑,在窦皇后的脸上掐了一把,“皇后想哪去了,微臣真的是去修道,只不过闲暇时想到皇后,再清心的道士,也得乱了心思,皇后难道不知吗?”他抓着皇后的一只手,放在他腰间。
木琨虽然四十多岁,但是男人在四十岁的年纪,也是如láng似虎的年纪。
窦皇后脸蛋瞬间红的yù滴出血来,羞愤的抽出手来,“你这么个不安份的家伙,就知道调戏本宫,皇上若有你的一半勇猛……”
说到这,窦皇后才忽觉自己说错话了。
但木琨却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戏nüè的笑了,“皇帝后宫女人如此之多,心有余,力不足,再所难免。”
他轻轻嗅着皇后的秀发,由上而下,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窦皇后虽然已经生育过两个子女,年纪也不小了,但风韵犹存,至少木琨不会介意,又或者说,他傍上皇后别有用心。
总之,不管如何,这两人搅合到一起,得到了他们各自想要的东西,就叫足够了。
缠绵片刻之后,木琨穿戴整齐,从在皇后的榻边自饮自酌。
窦皇后披着一身薄纱,依偎在他身边,像只软弱无骨的猫儿似的,磨蹭着。
木琨调笑道:“娘娘是否还未满足?微臣这几日存的力气,可都用有娘娘身上了!”木琨笑的时候,神色是得意,骄傲的。能把皇帝的女人睡了,除了要有胆子之外,还得有一副好腰,否则,这如láng似虎的女人,非得把他jīng气吸gān了不可。
“真坏!”窦皇后撒娇捶了他一把。
木琨喝了半壶的茶,眼珠子转了转,才道:“娘娘对襄王妃一事,如何看待?”
“襄王妃?怎么好端端的,你要提起她,真扫兴,”窦皇后拢起衣裳,坐直了身子,俨然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木琨赶紧放下杯子哄她,“那丫头最近总跟清扬作对,微臣不放心,怕她使yīn招,抢了木家的生意,娘娘最近不是也为她烦恼吗?可有想到如何处置她?”
“本宫不为她烦恼,只为赫连晟烦恼,你也知道昊儿继位的日子就在眼前,本宫不想节外生枝,赫连晟手中握着重兵,本宫不得不防,可是……你?”窦皇后抚着发髻,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按理说,以木琨的身份,不该跟她厮混才是。
木琨即便要找人联盟,也有一个木凤亭在。可是他弃了木凤亭不管,却爬上皇后的chuáng,其中的深意,十分耐人寻味。
关于这一点,窦皇后也知晓,但是女人嘛,遇上一个知冷知热的男人,难免不动心,不在他面前卸下防备,这是深宫女人的悲哀。
唐皇现在除了每个月,按例到她宫里小憩片刻,几乎看不见踪影,这怎能不让窦皇后心生怨恨。
木琨轻揽上皇后雪白的玉肩,戏言道:“微臣是跟娘娘站在一起的,凤亭那丫头,论谋略远远不及皇后,再者说了,皇上身子见好,太子继位遥遥无期,这一点,娘娘比微臣清楚,时间一长,难保没有变数,皇了除了太子,还有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娘娘可想好了吗?”
“本宫想的很清楚,只是皇上最近心qíng似乎好了很多,用膳也比以前多了,长此以往……”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
皇帝不死,太子无法继位。赫连晟又态度不明,一切的一切,对她们都十分的不利。
木琨笑道:“娘娘不必担忧,微臣在山中修道之时,偶遇一位游方道士,他给了微臣一瓶丹药,只要是男人,连续服食三日,入夜生龙活虎,连续服食十日,在chuáng第之上,能年轻二十岁!”
木琨将一个黑色小瓶子,放在窦皇后手中,笑的yīn气四溢。
窦皇后也是个聪明人,忽然挺直了脊背,捧着那只冰凉的黑色瓶子,但她虽明白木棍的意思,却不点破,故意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让皇上生龙活虎,那后宫的女人,岂不是有福可享?皇上宠幸多了,万一她们再有身孕,又该如何是好?”
“呵呵,娘娘多虑了,此药无色无味,也无毒,即便是太医查验,也查不出任何的端倪,皇上年近不惑,可以补,却不可以大补,越是自感生龙活虎,jīng气损耗的越快,至于娘娘担心的后宫嫔妃有孕,只要皇上不在了,那些女人又何足为惧,到时太子继位,该如何处置她们,还不是娘娘的一句话!”
他接着道:“太子做了皇帝,赫连晟又算得了什么,古语有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死了,一个小小的襄王妃,要杀要剐,单凭娘娘高兴。”
窦皇后把玩着手中的黑色瓶子,神色不明,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木琨却知道她早就动心了,因为只要皇帝殡天,太子做了皇帝,她为皇太后,才更能为所yù为,再不用像现在这般偷偷摸摸的。
在来此之前,木琨早已通过宫内的内线打听到。皇后最近跟一个年轻侍卫打的火热,但是这个侍卫几天之前,在一次行动中,被人杀了。
为此,皇后在宫中生了几日的闷气,可是又无可奈何,连追问都不可以。
“瓶子在这里放着吧,容本宫好好想想,你先回去吧!”
“是,微臣告退,”木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起身拜礼。
这两人也甚是奇怪,该缠绵的时候,缠绵的如胶似漆。
可一旦离了那张chuáng,两人又恢复了君臣关系。
今夜,南晋都城迎来开chūn的第一场雨,幸好这场并不大,只过了一日,泥巴地面都gān了。
木香命人打造的农具,都已通过试验,再在城中的铁匠铺,大批量的做了上百件,发放到各个村庄。
耕牛自然也少不得,木香命何安去京城的畜牧市场预定了几十头耕牛。
还有稻种,各种杂粮的种子。
话说,两天之后,来京城领东西的襄王府佃户们,可乐坏了,笑的嘴巴都合不拢。
不光乐坏了,还很热闹。
来的路上,碰见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都要夸赞襄王妃一番。
不是说主家给了他们多少好处,而是主家的这份心,让他们感觉很温暖。
萝阳村子因为要盖大厂房,村子里有一半的地都被征用了。
她征用的方式,很新颖,好多人都没见过,不光是没见过,还很诱人。
此事在村与村之间流传,很快就传到被唐墨占用厂房的佃户耳中。
唐墨征用的土地,本就是他的封地,他基本没做什么补偿,只是把原有土地上的佃户迁走,给了他们另一处土地。
但是这里面有很多弊端,村民本身是不愿意离开自己世代居住的地方,再说了,新赐的土地,因为没有耕种过,所以很贫瘠。他们至少要用两年的时间,才能把粮食种出来。
当他们听到襄王府封地上的佃户,搬迁以后,竟得了那么多的好处,谁心里不是蠢蠢yù动的。
他们不敢公开议论,但私底下的不平之声,却愈演愈烈,渐渐就有些收不住了。
唐墨这几日,没空再围着木香的店铺转了,他得安抚百姓的qíng绪。
当然了,这里头有木香等人的功劳。
煽风点火的事,谁不会呢!
总之,唐墨被弄的焦头烂额。
木清扬那边也不轻松,眼看油菜跟麦子长势喜人,他却欢喜不起来。
因为他发现,原本谈好的大户地主,以及京城拥有大批封地的那些人,不知何时,突改了风向。
至于一些散户,也对他的优惠条件失去兴趣。
试想一下,谁不想多收粮食,效率再有所提高呢?
那一日,襄王府的佃户,欢欢喜喜的领了新农具,并且很多人都试用了新农具,都觉得十分好用。
还有大型手动的扬谷机,脚踩式水车,最新奇的要属耧车。
当这个,前有三脚,后有一个立腿的东西被做出来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木香给他们解释,这东西主要是为了省人力播种,可以适用一些面积较大的农田。
可以大面积的播种,大豆,麦子,玉米等。
一人在前面牵着马,或者骡子,后面一个人握着耧车的把手,以便播种。
速度调节,可以根据前一个人拉马的速度来更改,速度不同了,播种的密度就会不同。间距也可以调,种子放在耧车上的木筒里,底下有小dòng。
它还有一个最重要最重要的优势,就是前面的三个脚,是三个小型的铁犁。
就是说,种地之前,不用再犁田了,省了一个大麻烦。
了水稻跟油菜不适宜之外,其他的谷物,都可以。
为了赶制这一批农具,木香从赫连晟的御林军中,挑了十几个能工巧匠,边班边点的打造。
光是这一个耧车,她就命人打造一百辆。
这些不全是给佃户们的,她还要送一半,给边关的守军。有了顺手的农具,他们自给自足的劲头才会更大。
而她打造的这一批农具,在京城掀起不小的风làng。
不少大户人家都想买她的农具,那些人倒不是全为了减轻佃户的负担,他们想的,是提高佃户们gān活的效率,这样他们也能收更多的租子。
可是他们买不了农具,与银子无关,与个人恩怨也无关。
木香让康伯给他们开的条件是,想要农具可以,她连钱都不要,可以免费送他们。
不止如此,以后襄王府的佃户有了新农具,他们也能得到一样的待遇。
但是!必须跟她签一纸契约。
契约内容很简单,他们每个人封地上,收的粮食,必须卖给襄王府,价格按着三年的平均市价收购。
签了这一纸契约,他们就不能再把粮食卖给别家。
不管利益多高,条件多优厚,都不可以,否则这一纸契约,有权把他们告上公堂!
这一纸契约的事qíng出来,又让全京城的人看傻眼了。
唐墨直呼,她比jian商还jian商,走一步想三步。难怪看她最近,潜心研究农具,还以为她只是为了做好拿去卖钱的。
万万没想到,她的目标不在这几个小钱上,而是要做空木清扬。
谁让木清扬号称,南晋第一大米商呢!一旦他收不到米,这个第一米商的帽子就该瘪了,成了光杆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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