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也听见唐焱的那声变异的咳嗽,他眨着纯真的大眼睛,一脸不解的看他,张口就喊,“爹,你不想给钱吗?两根糖葫芦你都舍不得给我吃吗?爹,你太抠门了,爹,要不拿你腰上的玉佩抵债怎么样?”
“臭小子,本王算知道赫连晟的心理有多qiáng大了,有你们这两个捣蛋货,只怕他得少活十年,”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下了马,从腰上摘下钱袋子,找了一锭最小的银子,递给那摊贩。
糖糖不慡的哼了声,仰着脑袋瞪他,“娘说了,我跟弟弟是天上没有,地下无双的好宝贝,是你们不认货,你瞧,我买糖葫芦还知道买两根,知道给弟弟一根,像我这样的有爱心的好宝宝,反正你是没福气做我爹的。”
唐焱gān笑两声,低头有些轻挑的道:“这样的福气,本王不要也罢,可是,你真确定另一根糖葫芦要给弟弟吗?”
“嗯哪,当然是了,你瞧,我一口都没啃!”
唐焱嘴角狠狠的抽搐,“你是没啃,可你刚才已经把它从上到下舔了一遍。”
“呃……”糖糖瞄了眼那根糖葫芦,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哦,没事啦,弟弟不介意吃我的口水,我爹也经常吃我的口水呢!”
唐焱在风中凌乱着,亲娘啊!这都是什么小孩,也太逆天了。
赫连晟赶到国公府时,大门已经开了。
小葫芦一个人抽着下巴,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自家老爹骑马过来,瞄了眼四周没有糖糖的身影,他才懒得跑过去卖萌,很懒的看过他之后的,继续低头,逗着脚边爬来爬去的蚂蚁。
赫连晟已经习惯他家这两个智商超群的儿子,时不时给你点惊吓。
他走上台阶,“你娘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
小葫芦头也不回的朝里面指了指,“娘打的正高兴,你最好看清楚了再进去,以免扫了她的兴,晚上不让你进房!”
赫连晟拧眉瞪他,“臭小子,老子不进房,不正合了你的意!”
说完,他哼了声,快步迈上台阶,一眼就看见院里的乱象。
元瞳闲散的坐在一棵树上,时不时配合着木香的进攻,两人配合默契。
一个打,一个偷袭。
元瞳的箭,百发百中。
整个国公府,恐怕也只有蒋振庭能躲的过去。
其他躲不过,便只有受着的份。
所以,这一仗打下来,木香也只是头发稍有凌乱,衣摆稍有破损。
赫连晟将她全身上下看了遍,确定她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就如儿子说的,此时,他还是观察片刻,确定夫人打高兴了,才能出手。
蒋振庭看见他出现,便知事qíng已不能再继续下去。
他打了个手势,剩下的侍卫,迅速退了下去,顺便将地上的尸体也拖走了。
木香也打了个响指,元瞳收箭,从树上跳下,用挑衅的眼神扫了眼蒋振庭。
木香拍拍他的脑袋,安慰道:“没事,改天再寻着机会,让你过够杀人的瘾!”
接着,她转身看见双手抱拳站在那儿的赫连晟,无奈的摊开手,“夫君,这可不怪我哦!我是来找儿子的,谁知道这老家伙三句不合,便要杀了我们,真叫人无奈,难道我长着一张惹人犯罪的脸吗?”
赫连晟悠然的笑着走到她面前,伸手弹了下她的脑门,“夫人这张脸,的确容易惹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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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qíng敌(新文首推求收)
木香讨好的冲他直乐,“为妻的脸,哪有襄王殿下有魅力!”她这话说的极为酸慡,听的人,也很不是滋味。
糖糖小葫芦七岁时,已是京城一霸。
有皇帝护着,有赫连晟这位霸气的爹,还有个嚣张气冲天的老娘,反正在京城中,没人敢惹他俩。除了胖囡囡,他俩谁也不待见。
那一日,燕国使臣到京城朝见,有意跟南晋联姻。
联姻嘛,首先是皇旁,而后是各位王爷。
当今朝中还没成亲的王爷,倒是有那么几位。
按照规矩,这位前来和亲的公主,可以自行挑选驸马。
南晋的人都知道,再怎么挑,也绝不能挑中赫连晟,否则这位公主的下场,那是很惨很惨滴!
可是这位骄傲的公主并不知道啊,在皇宫晚宴上,当她看见英姿不凡,气宇轩昂的襄王时,一棵少女心蠢蠢yù动。
她虽不是轩辕凌的亲妹妹,但生母与轩辕凌的生母,有着血缘关系,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在众多公主中,是最尊贵的了。
本来这和亲一事,还不用她出马。
但这公主心气高,听说南晋人才济济,想出来一看究竟,万一选不到,再回燕国就是。
可当看见赫连晟的风采后,她自动忽略掉他身边坐着的女子,在宫宴上又是献舞,又是作画,尽展自己的才艺。
除了宫里的几位爷之外,那些南晋世家的公子们,倒是看的心花怒放,移不开眼神。
木香又不是瞎子,哪会瞧不见。
她将手伸到桌子底下,狠狠拧了下赫连晟的腿,脸上却笑的chūn光灿烂。
终于,一舞作罢,轩辕璎端着酒杯,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朝赫连晟款款而来。
“听说您便是南晋的襄王,本公主久仰襄王殿下风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一杯酒,本公主敬殿下,愿南晋与燕王,世代修好!”
虽是女子,但她喝酒的动作,倒是有几分豪迈,说出来的这一堆话,也很有一国公主的风范,又给赫连晟扣上了一个世代修好的帽子。
好似赫连晟如果不喝这杯酒,便是不想与燕国jiāo好了一样。
所以这酒,无论如何他都是喝,推拒不得。
但是,赫连晟岂是一般人,他静坐着不动,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给她一个,静静的给木香布菜,好像没听到一般。
轩辕璎的脸色有些僵,好好的一个美人,被晾在那,说不出的尴尬。
木香忽的一笑,缓缓的端着酒杯站起来。
糖糖跟小葫芦也在宫宴中,但被他们老爹qiáng行隔开,不让他们打搅爹娘的二人世界。
众人看见木香站起来,都为这位搞不清状况的燕国公主默哀。
唐墨坐在龙椅上,也有担忧。
他甚至已经在想着,若是木香真动了手,他该如何善后?
轩辕璎挑着秀眉,看清站起来的这个女子,模样倒还过的去,眼神也够锐利,但跟她比起来,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所以,在调整好心绪之后,她漫不经心的瞄着等着,等着对方先开口。
木香笑的很无害,“不好意思,我相公不会喝酒,既然公主这么想找人喝酒,不如有我代劳了。”
“你凭什么可以代劳?”轩辕璎冷着脸,一点面子都不给,“本宫知道你是襄王妃,还生了一对双生子,是襄王府的功臣,可你不能侍宠而娇,这里是什么场合,轮得着你说话吗?”
呵!
这位公主的语气跟说话态度,听的一旁南晋臣子啼笑皆非,尤其是站在襄王那一边的武将们。
还有最近几年,对木香为人,虽称不上有多喜欢,但也不厌恶的文臣们。
归根结底,他们就算对木香再有不满,那也轮不着一个他国公主质疑。
所以,现场气氛凝固了。
跟轩辕璎一同前来的,还有燕皇的第五子,轩辕凌登基后,封为魏王。
此次代表轩辕凌,前来南晋,让他的自尊心前所未有的高涨。
进了南晋皇宫,都用鼻孔看人。
在场的人中,除了皇上跟襄王,他再没把谁放在眼里,包括那个襄王妃。
传言说她有多厉害,他差点就信了。
可一看真人,发现她不过就是个妇道人家,还是两个小娃的娘亲,他真没看出有哪点过人之处。
此时,轩辕璎的公然挑衅,他便坐山观虎斗。
若妹妹真能搞定这个女人,将来有机会嫁进襄王府,取而代之,于他,于燕国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回国之后,他定能得到老臣们更多的拥护
想到了这些,轩辕或自然得站到妹妹这一边,“听说襄王妃出身贫寒,识不得宫中礼数,也是正常,妹妹贵为公主,怎能与王妃计较。”
轩辕璎咯咯的笑了,无视赫连晟身边冷渐的温度,笑颜如花的立在那,“原来如此啊,那本宫真的不必计较,只是本宫不明白,既然出身微寒,皇上跟臣子们又是如何同意的,这事若搁在咱们燕国,那是想都不要可想的,麻雀怎么能凤凰,真是可笑!”
唐墨脸色变的很难看,这个没脑子的公主,真是轩辕凌的妹妹?该不是燕国的妃子跟哪个侍卫通jian生的吧?否则怎能蠢到无可救药。
糖糖跟小葫芦只往这边看了一眼,便继续低头吃他们的饭。现在还轮
吃他们的饭。现在还轮不到他们出场,要是去早了,坏了娘的好事,娘肯定要生气。
赫连晟终于抬头正视这个站在他们桌前,疯言疯语,不知所言的女子。
看归看,但那眼神足以冻死个人,xing感的薄唇,只吐出一个字,“滚!”
轩辕璎呆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笑容还挂在脸上,“襄王殿下说什么?”
木香温和的笑了笑,“他说,叫你滚,不过我想你一定会问为什么,那我便解释给你听,首先,你不请自来,没人让你走过来敬酒,你可知,你冒失的跑过来,打乱我们夫妻二人共进晚餐!”
“其次,你就是个公主而已嘛,你能代表燕国?恐怕不是吧,你才几斤几两,别把自己想的很重要,再不然我修书一封问问燕皇,他跟我的jiāoqíng不错,想必会回答我的疑问!”
“再有,你既然知道我是襄王妃,却对我视而不见,若不是你眼睛有问题,就是故意的。如果是故意的,那就更简单了,我跟我家相公感qíng很好,没你什么事,要发骚,喏,对着后面那群少年公子,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接收你的骚气!”
呵!要不是碍于唐墨坐在上头,还有几个燕国使臣,她早一巴掌扇过去了。
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男人,估计是嫌命长了。
轩辕璎脸上变换了好几种表qíng,最后只剩高傲的愤怒,“你胡说什么!本宫不过是敬酒而已,何来的企图,你这样说,分明是挑事,侮rǔ本宫,皇上,您要为本宫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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