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冲着那秦妈道:“秦妈,还不跪在给他们认错。”秦妈咬咬牙,舍了一张老脸皮:“这位姑娘,这位差爷,一切有错就都是我老婆子的错,实不gān我家夫人的事qíng,老婆子由着你们任割任剐。
“啧啧。这是连苦ròu计都用上了,可有些事qíng却不是误会,舍点苦ròu计就能了的,大伯。你来看看这两个船工,可面熟?”这时,郑典一脸啧啧的上前道。
郑大跳上商船。看了那被郑典绑着的两个满脸横ròu的船工,扯着脸皮yīn寒的笑了:“得,还真是老熟人,两位兄弟,还记得我不?”
“郑爷好记xing,我们认栽了。”那两个船工拱拱手,光棍的很。他们二人本就是十三湾的水匪,上次拦截了郑大之后,这段时间,郑大的人一直在找他们,主家怕他们出事。就想把他们送到南方去避避风头,没想到,却在临门一脚时栽了。
“夕夫人,这又是怎么回事,你的船上怎么有十三湾的水匪呢?这回你可还真走不了了。”这时,杨东城道。
“我必须走,京里太子,二王,三王等格局好不容易稳定下。我想你们也不希望有什么变故,这样,我老实告诉你们,从京里出来,我就躲在周家,这船是周家帮我安排的。船上人员也是周家安排的,一切事qíng都是秦妈跟周家jiāo涉,秦妈先前做了糊涂事,这回她知道错了,这样,我把她留给你们,请你们给她一个将功折罪机会。”夕娘道。
李月姐听着她说这些,倒是不由的不佩服这夕娘,这女人还真果断啊,周家就这么被她出卖了,周家和郑家的关系柳洼镇以及相关人员没有不知道的,这次郑家差一点弄的家破人亡,其中幕后推手大家都知道,就是周家,可郑家却抓不住周家的把柄,可如今,有这两个水匪在手,再加上秦妈做证,周家这回有难了。
这时,那郑大看了看李月姐一眼。
李月姐明白郑大的意思,夕娘这个条件郑大很难拒绝。
“此事但由郑大伯做主。”李月姐道,不管怎么说,这回能救出月娥,郑家是出了大力了,这点面子得卖。
接下来的事qíng就不关李月姐等人的事qíng了,李月姐便带着月娥和墨易由郑典等人护送着回了镇上。
西屋几个远远的就站在路口,此时看到自家大姐和二哥将三姐救了回来,一个个都喜翻了心,田阿婆更是直念着阿弥陀佛。
只是众人一进屋,却是迎来一片肃杀。
昏huáng的油灯下,李婆子寒着一张脸坐在靠靠椅上,李老汉坐在边上的一张椅上,李二方氏等人坐在一边,月娇苍白着一张脸站在李婆子的面前,见到月娥那眼睛一亮,嘴角翘了翘,随后又垂下了。
“四妹。”月娥上前,拉着月娇的手道,她是一股憨慢,这会儿gān脆什么也不说,只是拉着月娇的手,脸上是讨喜的笑容,只是脸色依然苍白,显示她受的惊吓不小。
“三姐……”月娇一脸内疚的表qíng。月娥只是笑着摇头。
“行了,你们两个站一边去。”这时,李婆子冷冷的道。
月娥连忙拉着月娇到一边。
“大丫头,你跪下。”李婆子瞪着李月姐,看着李月姐跪下才继续道:“今儿个这事,月娇有错,但最大的错却是你,你是长姐,几个弟妹岁数都小,得由你教导着,可这几年你怎么教导的?月娇整日里跟三姑六婆似的,你就没一点责任?”李婆子重重喝问。
“阿奶,是我的错。”李月姐跪着,抬头看着李婆子,一脸诚恳的道,不管怎么说,对于月娇她是放纵了点。
“好,你即认错就好,方氏,请家法。”李婆子冷冷的道。
“阿奶,阿奶……”西屋几个小的都惊叫起来。
方氏却一脸笑容的拿来了戒尺,看着西屋这边闹的jī飞狗跳的,她这些日子的郁闷都舒畅多了。
“伸手。”李婆子举着戒尺冲着李月姐道。
“阿奶,错是我犯下的,要罚也是罚我,不关大姐的事qíng。”月娇扑了上前。
“你的事自由你大姐管教你,站一边。”李婆子冷冷的道,李月姐连忙将月娇推到一边,让墨易拉着她,随后就高高的举起手。
“啪……”一声脆响,李月姐初时只觉得那手一麻,可随后却是痛入心肺。
接着又是啪啪的两声,李月姐现在觉得那手已不是她的了,捧着手,整个人趴伏在地上。
“行了行了,老妹子,若说有错,我看你的错最大,平日也不见你这个做阿奶的教导小辈,你还有什么说头。”见李婆子还不罢休,田阿婆也忍不住了,上前拦着道。
“是你的错最大。”李婆子叫田阿婆给噎了一下,没好气的瞪着田阿婆,若不是她没教导好儿子,如今又哪有这些事qíng,看着田阿婆,她心里就一刺一刺,于是又侧过脸冲着李月姐道:“月娇的发落就jiāo给你了,记住,慈不掌兵,慈同样也不掌家。”
说完,李婆子便拉着李老汉离开了。
只有田阿婆一头雾水,她错了?她错哪儿了?
第一百零九章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月娇,你跪下吧。”送李婆子等人出门,回到屋里,李月姐看着桌上阿奶留下来的戒尺,咬了咬牙便冲着月娇道,她自个儿的手还在抽痛,说实话,她真不想打月娇,可正如阿奶所说,慈不掌家,这回月娇做的这事qíng不管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别人,都必须给她一个教训。
“是,大姐。”月娇也不二话,卟嗵的一声跪了下来,不用李月姐吩咐,便举起了右手,说实话,她巴不得大姐打自己一顿她那心里才好受一点。
李月姐举起戒尺,然后看了看站立在一起的墨易,墨风,月娥,小月宝儿。
李月姐环视一圈:“我今天处罚月娇,但你们几个也要记着,我们六个,父母双亡,相依为命,生存不易,重在齐心,所以,你们给我记住,不管今后遇到什么样的不顺和难处,记住你是有兄弟姐妹的,记住你是有亲人的,把难处说出来,大家一起分担,即便是实在不想说,但在你决定做什么事前,总得想想会给家人带来什么,阿爹说过,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做不成国家栋梁,亦做不得那英雄豪杰,但做为普通人亦有普通人能做的事qíng,那便是家,我们活着,是为自己而活亦是为家人而活,所以,记住,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要弃家人而去,月娇今天最大的错处便是,她因为一点点的不顺便忘记了于她相携走过的家人,即置自己于险地,又置家人的感受于不顾。更因此而使得同胎姐妹陷入险地,所以,不得不罚,月娇。你服不服?”
“大姐,我服。”月娇抽着鼻子道。
“好。”李月姐重重点头,而那高高举起的戒尺则重重落下。啪的一声,月娇那手掌便红肿了起来,这一下李月姐完全没有任何的手软,要么不打,要打,就一定要打痛,打得她永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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