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天下_青青的悠然【完结+番外】(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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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青索xing长臂一揽,将西凉茉拦腰抱起,挑眉嗤笑:“怎么,丫头吃醋了?”

  西凉茉脸一红,冷哼:“谁吃醋了,我敢么。”

  百里青把怀里挣扎不休的小狐狸给固定在chuáng上,咬着她的小耳朵笑:“爷是不是第一次上女人,丫头你不比我清楚么。”

  软软的气息,喷在她耳边,耳朵上传来舌尖粗砺又柔软的感觉,有细微的疼,那疼化成一种奇异的苏麻一路顺着耳朵蔓延上脊背。

  西凉茉一僵,咬了唇,伸手去推他的脸,胡乱地道:“谁知道,我不知道!”

  她的柔荑一会子就被百里青抓在了手里,禁锢在她的头顶,他伏下身子,吮上她的唇:“不知道?一会子,为夫自然是要你知道的。”

  他是极喜她的唇的,柔软丰润,不似时下流行的樱桃小嘴,但吻起来感觉极好,像多汁的莓子。

  “唔……”

  细微的柔软的喘息如滴落在水中的水滴,dàng漾开一圈圈的涟漪。

  他的吻一路蔓延下她细白的脖颈,忍不住在上面种下点点属于自己的印记,修长细腻的双手也抚上她柔软的腰肢。

  西凉茉目光渐渐地空茫起来,柔荑紧紧地抓住chuáng头的艳丽幔帐,只觉得他的唇与手在自己上点燃熟悉又陌生的火焰。

  百里青看着身下的小狐狸已经被勾引得迷迷糊糊了,衣衫半开,裙摆也被撩高到腰际,裙下风光毕现,这般似穿了衣衫又未曾穿衣衫的模样,呈现极为媚人的姿态,便轻笑一声,方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准备宽衣。

  他笑容妖异:“夕阳已落,天色已黑,咱们今儿可是名正言顺的dòng房,不是白日宣yín了。”

  房内chūnqíng盎然。

  房外却有冷芒幽幽,初初升起的一轮弯月如一把锐利的弯道挂在天空之中,散发着冰冷的光芒,照亮这殿内的一片披红挂绿,喧闹人间。

  人人面带笑颜,手上都拿着酒杯,推杯换盏,毕竟今儿成亲的那位主子,可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新嫁娘娘家势力也极大,按理说这样的亲事看起来似乎极合理,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这种婚事其实是最不合理的。

  私下头的贵夫人们都教训自己骄傲的女儿们——瞧瞧,女子和夫家和离了,就算是像贞敏郡主这样身份的女子都落不到好,成了宦官王妃,这辈子都是没指望了。

  九千岁不倒台,便是孤苦一辈子,九千岁倒了台,那她身为正妻更是没什么好下场。

  总之就是一句话——可怜啊!

  但是这样的话也只能私下说说,面上依旧人人都是满面红光,极为羡慕的模样。

  连着司礼监、锦衣卫的厂卫们素来yīn沉冰冷的面孔上都难得的放柔和了,手握酒杯,微熏的脸上多了一丝真笑来。

  自家主子大喜,赏赐自然是少不了,而那位新夫人,魅部的杀神们都是知道的。

  对于他们而言,不管百里青是不是宦官,他就像不可触碰的存在,所以自然也不会觉得西凉茉可怜,只会觉得小姐配上爷,倒是还差那么一点。

  这就是所谓鄙帚自珍,自家的主子那都是最好的!

  当然,所有人都默默地等候着九千岁出来,但也没有人敢问为何进了dòng房,就没见着千岁爷人影。

  莫非……难道……太监也有chūn天?!

  总之一群人热热闹闹,场面上是极为热烈的。

  但是冰冷的月一样也照映出了另外潜伏在房顶、花丛间一道道yīn暗的身影和他们手上yīn冷的长刀。

  一道修长的穿着黑色紧身夜行衣的人影静静地站在涑玉殿不远处的景宁宫之上,冰冷的目光看着涑玉殿那散发着橘色灯光的新房窗口。

  他蒙着脸,一双星眸子如天上寒星一般带着冰冷的光芒,仿佛下一刻,便要化作千万道寒芒将那窗口刺破,把里面的人全都she成个筛子!

  另外一名提着刀的黑衣人忽然飞身而上景宁宫的宫殿,奔至对方的身边,恭敬地单膝下跪,抱拳道:“主公,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大部分的司礼监和锦衣卫的厂卫都参加了喜宴,酒里都已经下了迷香散,寻常的大夫都查验不出来,那药也只会让酒香更醇,让人更容易醉倒。”

  他点点头,冷冷地道:“今儿是百里青这jian贼成婚,又在皇宫大内娶亲,锦衣卫、司礼监的人防范疏忽,甚至百里青也一样会得意忘形,就是咱们最好动手的时机,若是今日能一举除掉此乱臣贼子,也算是为天朝百姓做了一件好事。”

  那黑衣人听着自己的主子这么说,立刻跪地抱拳道:“乱臣贼子,人人的而诛杀之!”

  他抬头看了看天边那一轮冰冷的弯刀月,随后冷冷地道:“一会子司礼监会燃放焰火,等着焰火起来的时候,正是药效发作,酒宴正酣畅的时候,就以焰火为信,诛杀阉党魁首!”

  “是,天理教众教徒誓死追随教宗大人!”黑衣人恭敬地弯腰,领命而去。

  他冷冷地看着涑玉殿的新房,低声自语:“百里青,dòng房花烛夜,明年今日也就是你的忌日,这一场焰火就当本座送你的送葬大礼!”

  至于她……

  司流风眯起眼,星眸里闪过一丝冷酷,那个胆敢抛弃他而去的女子,将他尊严践踏在脚下的女子,只配沦落到众人唾弃的暖chuáng工具的地步。

  既然不愿意做他的正妻,那就成为他的玩物或者——去死好了。

  一道殷红如血的身影忽然掠过夜空和他的头顶飞向了涑玉殿。

  他仿佛若有所感地抬头,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不知已经有人……不,有飞鸟先行替他通报了有‘贵客来临’

  “唔……阿九……你……得出去迎客。”西凉茉美丽温婉的眉眼笼上一层媚色chūnqíng,却犹自不肯放弃胡乱地扯着他的发,想要将那在自己身上作恶的大妖孽扯起来。

  只是她手脚发软,竟一点气力都没有,也不知是要揽住他还是推开他了,倒是将他的发和她的发都缠绕在了指间,她泪眼chūn融,朦胧中看起竟仿佛有些结发同心的味道了。

  他却如饕餮一般,只轻笑两声,安抚地圈着怀里的小丫头,用脸蹭蹭她的脸,甜言蜜语没甚节cao地哄骗着她张开腿儿:“小jian细,让我进去一会儿就好,只一会子,沾点儿蜜,为夫就去迎客。”

  “唔……不……”西凉茉想要拒绝,粉润红肿的嘴儿却又被对方再次攫住,说不得拒绝的话。

  “小jian细,听话,否则可别怪本座明日让你下不了chuáng,更丢脸。”百里青没甚耐心了,低头咬住她的一方浑圆娇嫩,他可没心思去迎什么客,方才从老头儿身上又得了好东西,才想在小娘子身上试一试,正是心痒难耐,尽qíng享用身下美味,在她身上厮磨的时候。

  但今夜又是dòng房花烛夜,他难得想要给她一场温柔而非疾风骤雨般的欢爱当礼物,所以便迁就着她,要不他早就提枪横扫八百里,让她只会娇吟流泪了。

  西凉茉被他吻得脑子里一片浆糊,失却了往日的清明冷静,只迷迷糊糊地呢喃了声:“你……你说话算话……”

  “当然,本座何曾说话不算话?”百里青眼底掠过一丝邪光,他只在chuáng上说话不算罢了。

  西凉茉羞涩地慢慢张开了腿儿,向他绽放早已chūn意jiāo融,chūncháo泛滥的花蕊。

  西凉茉发觉了他专注的目光,便羞涩地咬着唇推他:“别看,你……你快点。”

  话刚说完,她的脸儿更红了。

  “很美的花儿。”百里青邪魅地低笑着吻上她的唇瓣,同时释放出自己身下的猛shòu缓慢地侵入她的身子。

  正是有诗为证: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chūn风透玉壶。暗芳驱迫兴难禁,dòng口阳chūn浅复深。

  粉汗身中gān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qíng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

  ……

  房内chūnqíngdàng漾汇聚成凝重靡丽的香露,如点滴之水汇聚成江河,渐渐漫过满室的时候,一丝不甚和谐的凉风悄然从长湖的角落蔓进了房内。

  初初房内之人都没有察觉,又或者更本不愿意去察觉。

  直到这凉风越来越大,西凉茉若有所感地微微从百里青qiáng健的臂膀中微微抬头,迷迷糊糊地一睁眼对上一双圆鼓鼓的哀怨的小黑眼,那双小黑眼正来自chuáng帐上立着的一只哀怨的鹦鹉,仿佛在控诉西凉茉抛弃它,与别人跑了。

  当然,它通常自诩为苍鹰与凤凰所生的——鸩,而不是鹦鹉。

  西凉茉可不习惯在这种时候还有什么别的人旁观自己的模样,鸟儿也不可以。

  她伸手拍拍百里青的肩,绯红着脸儿道:“阿九,鸟儿在chuáng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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