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着气,提着内裤不让他往下拨。
苏应衡在她耳边chuī着气蛊惑道:“裤子脏了,我帮你脱下来”。
艾笙窘得直把脸往被单里埋。
她全身软成一滩水,体内的渴望伴着热气叫嚣着,可男人却吊着她的胃口,不肯给个痛快。
艾笙嘤咛一声,全身泛出害羞的粉红。
苏应衡压制着**,声音嘶哑地开口,“要什么,说出来”。
艾笙低哼着,“要你,我要你,燕槐!”
苏应衡被她软糯的声音勾得热血沸腾,终于善心大发,给她个痛快。
一场淋漓尽致的**,把艾笙折腾得娇软无力。
泪眼迷蒙间,她看见男人jīng壮的上半身直了起来,像是要离开。
艾笙心里一空,攒着力气抓住他的手腕。
她竟然这样没有安全感。苏应衡心里被人扎了一下似的发疼,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乖,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他拨了拨艾笙汗湿的头发,“如果ròu麻一点会让你安心,那好吧,我只爱你一个人”。
艾笙眯着惺忪的眼睛,对他笑了笑。
当天晚上苏应衡的确睡了客房,却是艾笙陪他一起睡的。
第二天早上艾笙是趴在苏应衡怀里醒过来的。
男人身上带着暖暖的热度,以及好闻的气息,艾笙舒服地在他胸口蹭了蹭。
苏应衡闭着眼睛扬了扬嘴角,“昨晚我ròu偿的效果,你还满意吗?”
艾笙从他身上滚下来,一声不吭地把睡裙套在身上,起身就要回寝室换衣服。
男人却一下子直起身体,跪坐在她身后,有力的手臂圈上来,横在她脖子上。
他胸口有致的肌理正抵在艾笙的后背上。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男人的嗓子在早晨一向低哑悦耳。
艾笙被他控诉得成了个得到了**就开始不珍惜的负心汉。
“我还没原谅你呢”,艾笙咬唇。
“ròu偿几次才会原谅?”
艾笙气道:“这种事qíng难道你没有享受到!”
男人xing感地舔了舔薄唇,“享受得想扒光你的衣服,把你锁在房间里”。
艾笙身体一抖,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口味。
苏应衡揉了揉她的头发,“跟你开玩笑的,快去洗漱”。
艾笙离开之前,很郑重地跟他说:“我还没有原谅你哦”。
吃早餐的时候,苏应衡一连给她剥了三个jī蛋。
“你剥那么多做什么?”,吃不完多làng费。
男人修长的手指托着白嫩嫩的jī蛋,像个手模。
“当然是为了求得你的原谅”。
艾笙很肯定,他是故意的。
可她就是憋着一口气,不肯说一句“我原谅你了”。
苏应衡很有耐心,照顾她吃了早餐,又送她到了a大校门口,才去公司。
路上接到岳南山的电话,他心里一沉,对岳南山道:“我马上就到公司,在会议室等我”。
和岳南山一碰面,苏应衡就问:“到底怎么回事?”
“王仪伟想起了所有事qíng,从郑立舟手里骗取了何苒的罪证。他把那些证据发给了美国各大周刊,那边现在正闹得沸沸扬扬”,岳南山沉声说道,觉得这件事qíng有些棘手。
王仪伟妹妹当时身患jīng神分裂症,于是找了最权威的心理医生治病。
这个医生就是何苒。
何苒那时候医德还算不错,尽力医治,王仪琳的病qíng很快得到控制。
所以王仪琳兄妹十分信任这位心理学专家。
于是当知道苏应衡被抑郁症困扰之后,王仪伟好心何苒推荐给了苏应衡。
何苒的治疗方案很有效,渐渐地,苏应衡走出yīn影。何苒算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直到后来何苒不幸患上肾衰竭,需要换肾,恰好王仪琳的肾源和她配型成功。
何苒便用各种方法,诱发王仪琳的jīng神分裂,哄骗她自愿捐肾给自己。
手术后,何苒身体渐渐好转,但王仪琳却因为少了一个肾虚弱下去。
最后竟然猝死在自己的公寓。
王仪伟知道真向后,要与何苒拼命,但去找她的路上出了车祸,醒来后什么事qíng却失忆了。
这时苏应衡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可怕。她用qiáng大的心理学知识,藏得有多深。
他还纵容那个女人活在世上,无非是因为投鼠忌器。
可现在,王仪伟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一切。
“何苒发起疯来,比她任何一个病人都可怕”,苏应衡轻声道。忽而又冷笑一声,“既然这样,也不用再忍下去,你给仪伟打电话,让他先回国再说,不要轻举妄动”。
王仪伟回国那天,恰好是金秋的大晴天。
岳南山从机场把他接到瑞信大厦,苏应衡已经让秘书帮他准备好了他喜欢的猫屎咖啡。
当满脸沧桑的男人一进门,苏应衡怔住,王仪伟只比他大两岁,可头发全白了。
原来什么都不记得,稀里糊涂地过日子才最轻松。
“坐吧”,苏应衡静静地说。
王仪伟坐下,喝了一口咖啡,面无表qíng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你都还记得”。
一语双关。
“你怨恨我掩盖你妹妹的所有事qíng?”,苏应衡低声问道。
王仪伟摇了摇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不是我把何苒推荐给你,你也不至于受她要挟”。
“你准备怎么做?”
王仪伟眉眼森冷,“毁掉她的一切”。
苏应衡挑了挑剑眉,果然啊,这么多年,还是不甘心。
但他能理解,最真爱的人被伤害,被杀戮,即使两败俱伤,也绝不姑息。
“我是不是打乱你的计划了?”,从郑立舟手里骗取证据,的确是王仪伟做得不地道。
苏应衡却无所谓地说:“你恰好帮我做出选择”。
两人共事多年,默契早就根深蒂固。
王仪伟此刻除了敬畏这个风度俊迈的男人,还对他多了几分感激。
晚上苏应衡特意让贺坚订了餐厅,他给王仪伟接风。
两人喝酒畅谈,一直到了深夜才散。
苏应衡回到家里,不想惊动艾笙,摊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还是艾笙半夜口渴,下去拿水才看见客厅里躺着的修长人影。
于是过去拍醒他,“这儿睡着多不舒服,上楼去吧”。
苏应衡拉住她的手腕不放,睡眼迷蒙地说:“怕你生气,不敢上去”。
艾笙嘟囔,“我有那么凶吗?”
他语气里带着少有的委屈,“今天我这么晚回来,你都没舍得给我发个短信”。
艾笙解释道:“因为你早就跟我说过,要和老朋友叙旧了呀”。
他醉得迷迷糊糊,纠缠不休,“可我没让你对我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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