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京城里还真是危机四伏,艾笙不禁担忧起来,“那到底是谁?”
苏应衡带着笃定的微笑,“不急,董智唯在我手上,也就里真相不远了”。
艾笙轻轻嘘了口气,拿了浴巾,帮他把水珠擦gān。
看他慢慢走到chuáng边,上chuáng的动作比以前缓多了。
等他靠坐在chuáng头,额前又是不少细汗。
艾笙拧眉问:“还疼吗?”
他朝艾笙宽慰一笑,“没事,我受得住”。
艾笙在chuáng边坐下,心疼得不行。恨不得替他受罪。
心里的无限怜惜,终于表现在行动上。
她俯下身,嘴唇温柔地在他伤口周围亲吻。
男人全身肌ròu都绷紧了,难耐地哼了一声。
艾笙抬起眼,受惊的小鹿一般看着他:“我弄疼你了?”
他呼吸重起来,手握成拳头,“小腹底下,唔,硬得发疼”。
艾笙朝底下一看,果然,他的内裤绷得很紧。
于是赶紧起身,有些不知所措。
“别看”,苏应衡哑着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真是个傻姑娘,她那么眼巴巴地盯着,那儿能消得下去才怪。
艾笙绞着手指,声音细如蚊蚋:“要不要我帮你?”
一想到她帮自己的场景,男人脸上便带出激动的cháo红。眼眸如痴如醉。
艾笙虔诚地俯下身去,从他的小腹处吻下去。
苏应衡身上有伤,不敢太激烈,等他尽兴后,艾笙接了水,帮他清理gān净。
“你也上来吧”,苏应衡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艾笙摇头,“我不累,你睡吧”。
“你陪着我,我睡得更香”。
艾笙笑道:“我又不是安眠药”。
苏应衡似笑非笑:“你怎么不是?”
有时候,他也很孩子气。
艾笙没办法,倒了水,躺到她身边。
周围都是他身上的气息,还有丝丝的药味。
她怕头上的药水把枕头弄脏,在下面垫了一块丝巾。
见苏应衡手伸了过来,艾笙赶忙握住他的手腕,“一起睡可以,不能抱,你的伤口可不能再裂开”。
他的手只好收回去,摸了摸鼻子,有点失望。
艾笙仰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睡吧”。
苏应衡闭着眼睛,扬了扬嘴角,“嗯”。
上午足够惊心动魄,艾笙也累得上下眼皮打架。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见苏应衡低声叫她:“艾笙——”
“嗯?”,她有些分辨不出自己是不是在说梦话。
“我有没有说过,其实我很想你”。
------题外话------
这章挺甜的吧?
343.狗粮不得入内
虽然京里一大堆事qíng,苏应衡身上还背着官司。
但并没有急着回京。
他让底下的人在澳门找了一家民宿,每天带着艾笙去海边散布,听海鸥的叫声近了又远。
偶尔也带她去大排档,给她买樱桃吃。
在水果店老板那儿要了水洗gān净,艾笙负责吃,他手里则拿着一个纸杯。
时不时递过去,让艾笙把核吐在里面。
似乎两人分别得太过久远,他迫不及待地就想把那些耽误的时光找回来。
最后艾笙都着急了,催着他回京。
他还是说不忙,带着艾笙去了一趟医院,等医生说伤口在恢复,可以远行,才让岳南山订了机票。
这几天都是他们两个独享二人世界。
但艾笙知道,其实有保镖暗中保护。每个人都绷着弦,神出鬼没。
艾笙看到岳南山,终于找到机会问他:“韩潇很担心你,你给她打电话了吗?”
说起韩潇,这位老是板着脸的男人,面色才有松缓的痕迹。
他点了点头,“嗯”。
艾笙松了口气:“这就好”,瞄他一眼,又打趣,“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你们的喜酒”。
岳南山脸色沉下去,只说:“再看吧”。
然后道了声别,扭头走了。
艾笙嘀咕:“再看是成还是不成啊?”
苏应衡适时开口:“与其cao心别人,不如cao心cao心我吧”。
“您老人家好吃好睡,cao心都是多余”,艾笙虽然嘴里这样说,转身还真去cao心他的行李去了。
苏应衡摇头批判,“口是心非可不是好习惯”。
艾笙起身在他嘴边亲了一下,“猜猜这个吻是不是口是心非”。
苏应衡撩动眼皮,“质疑我的魅力?”
他这副漫不经心的调子最迷人,艾笙怕自己再多看两眼,就会全盘妥协,所以扭头不理他,专心做手上的事qíng。
第二天,夫妻俩坐专机回京。
来接机的是贺坚还有一众瑞信高层。
苏应衡拥着艾笙,一边往前走,一边跟夹道相迎的人点头致意。
看得出来,瑞信员工是真心盼着他回归。
苏应衡在公司,就是个定海神针一般的作用。
人一到,瑞信的天就给撑起来了。
贺坚见到苏应衡,简直要喜极而泣,一副眼眶泛红的样子。
苏应衡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段时间辛苦了”。
贺坚垂了下眼睛,“您平安回来就好”。
既然公司的人都来了,苏应衡也不好再回家,便对艾笙说:“我现在要去公司,我让岳南山送你回去”。
现在他一离了视线,艾笙的不安全感像潜伏在身体里的幽灵,立刻就要冒出来。
她摇了摇头,“我跟你一起”,说完又向他保证,“绝不打扰你”。
苏应衡看了她一会儿,“连头上的伤都不怕被人看见了?”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哪怕别人指着她的脑袋嘲笑,她也绝不会退回去一步。
艾笙眼里坚定的光回答了他的问题。
苏应衡心里轻轻一叹,暖意来得汹涌心酸。
于是不再阻拦她,揽着她穿过机场VIP通道。
和寰立的官司还未能有结果,记者正密切关注瑞信的动向。
一群人刚到地下停车场就被长枪短pào给包围了。
怕别人碰到艾笙受伤的脑袋,苏应衡紧紧将她护在怀里。
保镖开道,但一点也没有减弱记者的热qíng。
相反地,他们个个都像打了jī血一样,看着人群最中心那个鹤立jī群的男人,放佛在看一则令万民沸腾的头条。
苏应衡本身就是一个无穷尽的话题。
他的任何风chuī糙动动,都能挑逗其他人的神经。
“苏先生,这次和寰立的官司,瑞信会有怎样的应对策略?”
“这么长一段时间,您都避而不见,是因为其中另有隐qíng吗?”
“怀里是您太太?外界对苏太太很是好奇能不能简单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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