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耸了耸肩,“老三每次和她男友吵架更夸张,我们都已经习惯了”。
公馆离艾笙学校比较远,不过苏应衡宁愿早点起chuáng,也要亲自送她。
到了校门口,他会戴上口罩下,牵着艾笙的手,一直把她送到教室外面。
他们结婚一年,甜蜜期似乎还在无限拉长。
艾笙进教室的时候,会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
有时候第一节课上完之后,她一扭头,会发现男人还站在窗外,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他竟然在外面站了快一个小时!
艾笙立刻跑出去,蹦到他怀里。
苏应衡蒙着口罩的位置,轻轻在她脸上蹭蹭。
后来学校就开始传,新闻学院的一个转学生有个巨帅的老公。
虽然常戴着口罩,不过从他挺拔的身形和清贵气质来看,肯定不是凡品。
风纪处的某位老师也透出口风,转学生的夫家背景高深,在藏龙卧虎的京城也数一数二。
流言混杂在一起,成了热门话题。
这天艾笙收到无数旁敲侧击的询问,身心俱疲。
只想一下课就溜掉。
结果遇上了拦路虎。
看着面前脸色惊惶苍白,蓬着头发的董夕月,艾笙心里复杂起来。
让她在林荫道旁边的长椅上坐下,艾笙去买了两杯热奶茶。
因为她看见董夕月阵阵发抖,好像很冷的样子。
“谢谢”,董夕月把奶茶拿在手里,扯了扯嘴角。
艾笙还未开口,苏应衡派给她的便衣保镖就迎了上来。
他们还未走到跟前,艾笙便冲他们摇了摇头。
两个保镖迟疑地顿住脚步,而后退了回去。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艾笙轻声问道。
董夕月眼睛含着泪:“苏太太,我很害怕”。
艾笙安静下来,她知道董夕月在怕什么。
无非是在为董智唯担心。
“他们都说,得罪了苏先生,都不会有好下场。我哥现在既没有被警察抓走,又毫无音讯。苏太太,您跟我说实话,他是不是已经不在这世上了?”,董夕月越说语速越快,放佛慢一点董智唯的生机就少一点。
艾笙摇头:“我不知道”。
董夕月面露失望,“您是苏太太,怎么会不知道?我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不配和您攀jiāoqíng。但这件事上,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人帮忙。我不奢求更多,只要见我哥一面就行!”
董夕月抓住艾笙的手,就像握着最后一根稻糙。
放佛所有的希望都加诸在她身上。
艾笙不禁想到之前父亲得了重病,却不能保外就医。
大概自己就如董夕月一样,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苏应衡身上。
艾笙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她点头道:“我去帮你问问”。
董夕月惊喜地看着她,眼睛亮汪汪地,“真的?谢谢,苏太太,谢谢你!”
她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艾笙回到家,苏应衡自然不在。
花房里正是鲜艳耀眼的时候,她侍弄半天花糙,等一抬头,天都黑了。
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
艾笙赶忙站起身,动作太急,眼前黑了一下。
她身体一歪,结果被男人及时扶住了。
艾笙撞进男人硬挺的胸膛,磕得额头发疼。
她在苏应衡胸口戳了戳,“这么硬,撞得我都快脑震dàng复发”。
“硬?就当是你对我的夸奖”,男人淡笑着挑眉。
“你的理解能力真是超凡脱俗”,艾笙嗔他一眼。
苏应衡捏了捏她的脸,“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在chuáng上哪次没让你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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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审核,所以迟了一点,但愿没有耽误大家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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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亿万婚宠:大牌娇妻很撩人》
作者:洛檬萱
*
孟浅觉得自己二十岁前,活的连条狗都不如。
直到遇见傅焱宸,她发现自己渐渐活的像个人。
*
某晚。傅焱宸将孟浅抵在墙角,在她耳畔喷洒气息。“他那么亲热的叫你浅浅,你们什么关系?”
“与你无关?”
“浅浅……呵!”冷笑一声。“是深还是浅,试了才知道。”
语闭,他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孟浅大惊失色。“傅焱宸你要gān什么?”
“……你!”他淡淡吐出一个字。
次日,浑身酸痛的孟浅怒目咬牙。“傅焱宸你个流氓……”
薄唇一勾,某人笑的满足。“别说那么难听,不过是深入jiāo流了一下。”
“你……”
“不深不浅,刚刚好。”
“……”
344.你狠不过我
男人的指尖随手碰了碰娇嫩的花瓣,那凉滑的触感,好似艾笙的皮肤。
放开后,他的手指捻了捻,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香气。
他修长的身影伫立在原地,见她躬身去浇一盆君子兰。
身形一动,七分裤便拓出挺翘臀部的形状。
苏应衡几乎立时就有了反应。
“能帮我把那只水壶拿过来吗?”,艾笙晃晃手里空了的水壶,朝他示意。
苏应衡将旁边的水壶拿过去,有些心不在焉。
等艾笙一转身,她便装在男人递过来的水壶上。
水壶盖子没塞进,水花跳跃而出,立刻沾湿了她身上的体恤。
“啊”,她被胸口的凉意惊了一下。
男人顺着她正擦抹的部位看去,眼眸更深。
本来就是浅色的布料被水湿了透明,里面那件粉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
苏应衡喉结动了动,手掌自动自发地盖了上去。
艾笙错愕地抬起头,便对上男人湿亮的眼眸。
他的暗示太过明显,让艾笙心脏猛然缩了缩。
“我……有点儿凉,我去换个衣服”,意识到qíng况不妙,艾笙便垂眸说道。
苏应衡嗓子微哑:“湿了就穿我的吧”。
谁要穿他的!
外套什么的早就脱了,现在上身就只有一件白衬衫,给了她,他不就luǒ了吗?
艾笙嗅到了对方的láng子野心。
“不用,小心感冒”,她闷头说了一句,拔腿就要走。
男人却一个bī近,将她抵在花房的玻璃墙上。
“你gān什么!”,艾笙色厉内荏地说道,声音都在发颤。
苏应衡念着她头上的伤没好全,他近段时间又忙,所以蓄力良久。
他用胯抵住她,gān净分明的手指一颗颗地解掉纽扣。
艾笙推不开他,只能好言相劝,“警卫有时候回到附近巡逻,你被人看光了还不能收门票,多亏啊”。
男人最后一颗纽扣已经解开,凑近了咬她的耳朵,“窗户全都经过处理,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只给你一个人看,唔,不收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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