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更坏一些则嘻嘻笑道:“小姨是那副德行,你说她有没有被有钱人玩儿过?”
……
众人的猜测,让安娴无地自容。她愤愤瞪了艾笙与何道娴一眼,身上一路滴着水走了。
何道娴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摇头:“上梁不正下梁歪”。
解决掉一个麻烦,但更多的麻烦还在后面。
刚才旁边了安娴骂街一幕的人,都听她红口白牙地说,艾笙是苏应衡的太太。
这下不得了,艾笙也体会了一把公众人物的待遇:人群涌上来将她团团围住,无数双亮得扎人的眼睛聚集在她身上。
“你老公真是苏应衡?”
“天呐,我竟然和苏应衡的老婆住同一楼层”。
“能帮我要一张男神的签名照吗?”
……
只要遇上关于苏应衡的事qíng,很少有女人能够泰然自若。
艾笙硬着头皮应付着苏应衡的粉丝们,心道男人二十来岁到现在仍然热度不减,多少粉丝在里面添油加醋才能火成这样啊?
苏应衡的粉丝战斗力一向qiáng,立即把这则爆炸xing新闻发布在了校网上。
于是下午上课的时候,艾笙成功变身动物园里的珍稀动物,被一拨又一拨的参观者免费参观。
甚至有激进粉丝跑到她面前,义愤填膺地说,艾笙配不上她男神。
艾笙的回答也直接:“结婚是他提出来的,有任何疑问,你可以向他提出来”。
苏应衡神龙见首不见尾,谁那么大脸,想见他就能见到。
女生认为艾笙是在用话堵她,气呼呼地走了。
艾笙只能一脸苦笑。
她走在路上,不时有人冲她指指点点。
这种qíng况以前不是没有过,艾笙选择无视。
今天可真够流年不利,艾笙一回家就从冰箱里翻出一大盒冰淇淋,吃得不亦乐乎。
等苏应衡回来,就看见她抱着肚子打滚。
他瞬间变了脸色,飞快走过去询问:“怎么了,哪儿疼?”
艾笙苦着脸,“盘着腿吃冰淇淋,抽筋了”。
苏应衡木着脸:“……”
他将艾笙抱着的那条腿放在自己大腿上,动作轻柔地帮她按摩。
苏应衡的手像是有魔力,没一会儿艾笙就觉得没那么疼了。
她叹了口气:“自打我青chūn期之后,就没有这么缺乏技术含量地疼过了”。
男人瞟她一眼,“那什么是有技术含量的疼?”
艾笙掰着手指:“比如磕着碰着”,她偷瞄男人一眼,“还有初夜什么的”。
苏应衡手上的动作果然顿住,“我们的第一次,真的很疼?”
艾笙现在直想捶自己脑袋,真是抽风了才会提起这么羞耻的问题。
明知道男人是动不动就飙车的类型。
她含糊道:“也不是很疼,算了,不说这个”。
说完她扭过身,背对他侧躺。
“艾笙?”,男人见她红着小耳朵,故意叫她道。
艾笙不吭气,听见男人苏麻入骨的低沉嗓音,耳朵更红。
苏应衡坏道骨子里,偏要俯身过去,温热的呼吸拂在她鬓角:“那晚你真的很疼?”
艾笙察觉出他的不怀好意,咬牙道:“第一夜很好,很慡,你技术好到飞天遁地,这总行了吗?”
男人笑着拍了拍她圆翘的臀,“放心吧,我会努力让你七老八十,还像初夜那样xing福”。
艾笙几乎晕过去,饶了她吧!
379.善待她
传媒大学不愧是各类新闻记者的孵化地。
到了第二天,学校转学生荀艾笙是同苏应衡隐婚的消息便传得沸沸扬扬。
苏应衡得知不少人围观自己老婆,几次找人删帖。
众人便转战微博。
紧接着,当初A大相关新闻也被人翻了出来。
两相呼应,给苏应衡的公关团队出了个大难题。
瞒不住索xing不瞒了,翻了翻微博里面络绎不绝的质疑声,苏应衡拉着艾笙那只戴着素戒的手拍了张照片。
然后在微博上发了照片,配文:善待她。
三个字既是在说他自己,也是在劝说粉丝。
苏应衡以前的工作号已经两年没登录过。
现在为了给老婆正名而现身,蹲守的粉丝沸腾了。
“哇呜呜……男神坐实已婚,我不要活了!”
“我长发已及腰,可你已经另娶他人”
“只有三个字,我却感觉到粉红色泡泡。天呐,bī着我从男神粉变成CP粉?”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夫妻俩的手都很美吗?”
“楼上+1”
“楼上+10086”
……
“苏应衡效应”名不虚传,没一会儿,苏应衡的微博评论已经高达几十万条,各种营销号纷纷转发。
艾笙突然觉得好神奇,那么多喜爱他的人,他偏偏挑中了自己。
见她发呆,苏应衡便问道:“不喜欢公开?”
艾笙摇了摇头,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趴在他身边,有点激动地说:“那以后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地出门逛街了”。
苏应衡失笑:“以前逛街的时候,难道你是被我藏在口袋里的吗?”
艾笙说不清楚,“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苏应衡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当然不一样,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心头枕边的人,是艾笙。
既然已经的消息已经公布,婚礼的事qíng就提上日程了。
董艺从半年前就开始带着底下的人筹备,现在已经初见成效。
婚礼地点是在巴哈马群岛的私人岛屿。
苏应衡有私人岛屿的事qíng,艾笙也是刚知道不久。
艾笙曾好奇地问他:“你是多少个岛屿的岛主?”
男人还真回忆了一下,最后对她笑了笑,“可能这要问我的理财顾问”。
其实苏应衡的买下的岛屿大多是为了海岸线周围的石油资源,当然,开发成度假村的也不少。
这次选的结婚地址其实他自己也没去过几次,不过曾经借他的地方游玩的温序把那儿称作天堂。
手办礼,场地布置,还有邀请函之类都是董艺和苏应衡在忙。
作为新娘子,艾笙基本上无所事事。
可在和其他人商量完婚事后,艾笙晚上却失眠了。
苏应衡说她是婚前恐惧症。
艾笙嘴硬:“可是我们领证已经一年多了”。
“是啊,你都上贼船了,跑不出我的五指山”,男人侧身将她揽进怀里。
艾笙也觉得自己有些庸人自扰。
可第二天,那种心慌慌的感觉又来了。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qíng要发生。
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是在苏应衡出差去赤洲岛,结果被狙击的时候。
虽然一再劝说自己,万事俱备,不会出现意外,但艾笙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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