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和白雨萌陪着她。
室友三人很久没见,在房间里喝了很多酒,即使说着废话也能傻乐半天。
韩潇见艾笙还拿着酒瓶不放,就说:“算啦,明天几个长辈大佬就要过来,你还要接机呢”。
白雨萌还没从豪华的群岛之旅回过神来,说话都晕乎乎地:“后天,后天你就是新娘啊!”
现在艾笙一听别人提起这个,心跳就忍不住加速。
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别的什么。
她把酒放下,点头道:“那今天就到这儿吧,你们也早点睡”。
见两人回房,艾笙才走向自己的寝室。
刚才喝得急,有点上头。
艾笙想在chuáng上盹几分钟再去洗澡。
她张开双手,往后做自由落体,很快感觉后背压到什么东西。
同时,一声闷哼传进耳朵里。
艾笙赶紧把chuáng头的台灯打开。
就看见苏应衡掀背从chuáng上直起身。
她彻底没了醉意,瞪大眼:“你怎么在这儿?”
410.潘多拉盒子
苏应衡揉着自己被她撞过的腹部,“幸好你没往下撞,否则还怎么dòng房花烛夜?”
艾笙凑近,“哪儿疼?”
苏应衡把她的手放到肚子上,“你给我揉”。
他这一脸捉弄的表qíng,分明什么事都没有!
艾笙把手收回来,“都说了结婚之前不能同房”。
苏应衡倒在她chuáng上就不起来,“昨晚就分开睡,一宿没睡着。今天没看见我的黑眼圈?”
原来是这样……
其实艾笙习惯睡在他怀里,也没怎么睡着。
“那……那你今晚想赖着不走?”
“嗯,召你侍寝”。
艾笙笑推他一下,“有没有正形”。
苏应衡一俯身,将她压倒在chuáng上。
嘴唇一沾到她滑嫩的皮肤,就像中毒的人找到了解药。
不知不觉他就有些收不住,亲吻蔓延到了她脖子上。
艾笙溺死在他柔qíng的上一刻还保留着一丝清明,拍着他的手臂:“别!后天要穿婚纱,我怎么见人!”
苏应衡开始直接剥她的衣服:“那就亲能遮住的地方”。
他喘息如láng,艾笙听着都觉得心颤。
手捧住他的脸,哄道:“忍一忍好不好,到后天就行了”。
苏应衡叹了口气,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好,我答应。不过到了dòng房那晚,你整夜都是我的”。
艾笙拉着他的手摇了摇,“我一辈子都是你的”。
苏应衡刚想说他们说的不是一个概念,可一笑就说不出话来。
他双手垫在脑后,慵懒地躺下去,“你去洗澡吧,我等你”。
第二天,韩潇和白雨萌见艾笙房间里钻出个高大身影,差点儿没忍住尖叫把人招来。
苏应衡朝她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艾笙还没睡醒。
等人一走,白雨萌就忍不住用手肘拐了拐韩潇:“他们昨晚没什么奇怪的动静吧?”
韩潇睨她一眼:“只有没经验的处女才会对这种事qíng感兴趣”。
白雨萌受到了bào击:“可是……可是男神穿衬衣西裤的样子好帅!如果是我,肯定忍不住”。
这点韩潇承认,男人额发微微凌乱地散着的模样,的确xing感到没朋友。
早上九点,苏家,周家,江家的长辈们陆陆续续到了。
苏承源和周震很久没见,虽然苏烨和周宁歆的婚姻并不幸福。
但有苏应衡兄妹俩在,苏家和周家永远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周云舒也来了,她背着一个大包,比起以前的活泼好动,文静很多。
把长辈们一一安排好,已经是下午。
艾笙总算有了喘息的时间,坐在太阳伞下喝咖啡。
没一会儿,周云舒便坐到她旁边。
现在只要周云舒一出场,艾笙莫名就会有汗毛竖起的感觉。
每次她一开口,准没好事。
周云舒别的倒没说,从包里拿出一个带锁的匣子。
“这是什么?”,艾笙困惑道。
“送你们的结婚礼物”。
艾笙笑了笑:“礼物还要上锁,是什么不世珍宝?”
周云舒看着她,目光像一道枷锁:“钥匙在你那儿”。
艾笙脸上的笑容散得一gān二净。
“这东西哪儿来的?”
周云舒一哂:“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么?”
这是送东西还是挖坑呢!
艾笙语气发紧:“如果不是真心祝福,你大可以不必这么费心费力”。
周云舒拍了拍匣子的顶部,“这里面的东西,你看了之后会知道,我绝对是为你好”。
“里面是什么?”
“答案要自己揭晓,才过瘾”。
周云舒留下谜底,飘然而去。
艾笙对着匣子,一阵心烦意乱。
她有预感,这里面的东西,绝不是周云舒所说的好意。
更像是,潘多拉盒子。
最后,艾笙还是把东西拿回房间。
里面的东西是何苒留下的?
到底有什么秘密?
说不定有了这个,就能将上一辈的恩怨,以及苏应衡的反常了解地一清二楚。
怀着这样的信念,艾笙找到了何苒曾经寄给她的钥匙。
411.这一跤摔得太痛
艾笙将钥匙cha进锁孔里,一拧就打开了。
她心脏狂跳,嘴巴发gān。
将锁拿开,掀开盖子一看,里面是个U盘。
她把电脑打开,将U盘cha进端口,里面是一个音频文件。
鼠标移到文件上,艾笙发现自己紧张到手指发软。
她咬牙点开,进度条开始缓缓移动。
没一会儿,出现了何苒的声音:“你准备好了吗?”
另一道清冷的男声答:“嗯”。
艾笙不会认错,是苏应衡的声音!
何苒问:“你第一次演戏,是唐润导的《不败的烟火》?我看过这部片子,很有意思”。
苏应衡:“过奖”。
何苒:“第一次演戏是什么感觉?”
苏应衡:“事实上,那并不是我第一次演戏”。
何苒:“什么?”
“我第一次演戏,是演一个三十岁的落拓画家,每天跟踪一个已婚女人。给她写qíng书”。
“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应衡的语调里不含一丝人qíng味:“她破坏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她是我母亲一辈子都没能逃脱的魔咒。我想,结束这一切的时候到了”。
“你成功了吗?”
“没有”
“为什么?”
“因为本以为事成之后,我会开心。但是,我现在正接受你的心理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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