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欣激动之色溢于言表,“姐妹们,那个蓝眼睛脱衣舞男来了,还在这儿素着gān什么,赶紧出去给眼睛开荤!”
一群女孩子眼睛都亮了,既然在这种地方,也没必要继续矜持,起身往外去。
曹欣这才发现,艾笙来了,拉着她的手腕就往去。
“虽然苏先生颜值逆天,不过偶尔也要换换口味。当了少妇,更不能亏待自己”,她挤在人群中,像只鱼一样穿梭。
很快就到了五光十色的舞台旁的一张酒桌。
酒桌离舞池很近,人群跟着台上的人火热扭动。
场子里溢满了过剩的荷尔蒙。
艾笙看着她们钻入舞池,有的还专门跑到舞台前,向只穿了裤衩的舞男飞吻。
就着这些场景下酒,艾笙很快解决掉半瓶白兰地。
烈酒灼心,难受得快要哭出来。
但机械的动作却停不下来。
艾笙眼睛变得迷蒙,声音和人都离她很远一样。
忽然地,她手腕被人拉住,吵闹的音乐中,曹欣在她耳边大喊:“一起跳舞吧,喝闷酒多没劲?”
艾笙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她扯到舞池中。
她木木地,不想动。站在舞动的人群里,显得格外突兀。
当她瞄见大厅入口,苏应衡带着人正左右张望的身影,眼睛立马活了起来。
她眼睛本来就大而圆,带着笑意会显得亲近柔和;微微上挑,就是入骨妖娆。
艾笙随着音乐摆动身体,她节奏感很好,每个动作都同音符契合。
卖酒的女孩儿,得有技艺榜身。所以开工前会受到培训。
只是艾笙从未在其他人面前跳过罢了。
其实她跳得并不差。
摆头,扭胯,她的身姿有种说不出的轻盈美感。
不少男人围在四周,冲她chuī口哨。
艾笙脸上带着醉酒后的酡红,嘴角的笑不知冲着谁。
见过她这副模样的男人,内裤里都像有一团火。
有个胆子大的男人,一上来就抓住艾笙的手腕,笑得不怀好意:“一个人跳有什么意思,我给你伴舞啊”。
话音刚落,就被人一脚踹飞。
艾笙一扭头,看见苏应衡脸色yīn沉得快要滴水。
她无趣地扯了扯嘴角,刚要走,就被苏应衡一把抱起来扛在肩头。
周围一片惊呼。
被踢的男人忍痛过来算账,“你他妈谁啊!这是我的妞!”
昏暗的灯光下,苏应衡的面容不甚明了。
“滚!”,这个字几乎是从他的齿fèng里挤出来的。
他气势过于凛冽,将舞池的热度都冷却不少。
周围的人都被他身上yīn沉的气息震得心中微颤。
苏应衡不顾艾笙的挣扎,将她了出去。
塞进车里的动作,毫不留qíng。
车里有些闷,艾笙呼吸两下胃里就开始翻腾。
她伸手开车门,却被苏应衡拦住,他压抑着怒气:“你还想去哪儿!”
“我想吐”,她颤着声说。
424.看着你,没有讨厌的时候
苏应衡刚把手放开,艾笙就跳下车,她顺着路头也不回地往前跑。
“你给我回来!”,她听到苏应衡在身后怒吼。
要不怎么说喝酒碍事呢,她没跑出十米远,就被苏应衡抓了回去。
艾笙气喘吁吁,地将手撑在膝盖上。
腿短真是个致命劣势啊……
苏应衡面无表qíng地看着她:“好玩儿吗?”
艾笙一声不吭,朝汽车方向走去,沉默着上了车。
苏应衡紧随其后,他的侧脸绷得轮廓立体。
艾笙闭目养神,摆明了不想说话。
苏应衡沉声问她:“为什么要到这种地方来?”
艾笙脸朝着窗外,“不关你的事”。
苏应衡咬着牙,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敢在一群虎视眈眈的男人面前热舞,嫌她这只小白兔不够可口?
苏应衡冷声道:“没有下一次”。
艾笙终于忍不住爆发:“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我要回家!”
“有我的地方,你才有家”。
她气得脸色涨红:“过于自信就是厚颜无耻!”
苏应衡抿唇:“我说过,过了这几天就回去”。
“我也说过,死也不想和你一起!”
苏应衡被这句话刺了一下,眼神都颤了颤。
她明明离自己那么近,却咫尺天涯。
回到八号公馆,艾笙径直回到自己房间。
看见房间里被送回来的行李箱,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果真把她当犯人一样看守。
半夜里,艾笙胃疼得额头直冒汗,她爬起来吐了一次,漱了口下午找胃药。
结果底楼灯火通明,厨房还有厨具碰撞的声音。
她没兴趣知道苏应衡在gān嘛,抠了一颗药gān吞下去,把家庭药箱收好。
“身体不舒服?”,刚站起来,身后便传来男人略带紧张的询问。
艾笙没答话,像没看见他,经过他身边往楼梯口走去。
苏应衡拉住她的手腕,“吐过?”
艾笙不耐烦地挥开:“既然你非要把我带回来,就得照我的意思。你活你的,我活我的,两步gān涉,可以吗?”
苏应衡面不改色,“再怎么样,那天我发烧你也照顾过我……”
说到一半,猛然想起她不喜欢自己提这事。
果然,她脸色愈加难看。
苏应衡抿唇不作声了。
艾笙扭身就走。
苏应衡叫住她:“我……煮了粥”。
她淡淡地说:“苏先生的粥,我喝不起”。
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苏应衡回到厨房关掉火,把厨房冰箱上贴的那几张食谱扯下来,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既不能出京,出门又有保镖监视。
艾笙索xing不出门了。
但只要苏应衡回来,她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他每天都会回家,两人分明在同个屋檐下,却一连三天没见过面。
这天严阿姨像前几天一样,来敲的卧室门:“艾笙,赶紧起来吃饭吧。晚了午饭又吃不下”。
艾笙隔着门说不饿。
“先生正等着呢!”
就是因为他等着才不下去。
艾笙一听到关于苏应衡的事qíng,就气血上涌,她克制着烦躁说:“您别担心,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又过了一会儿,严阿姨再次敲门:“先生走了”。
艾笙舒了口气,“哦”了一声,扒了扒头发,打开门。
结果下楼一看,苏应衡正在门口换鞋。
两人一照面,都愣了一下。
这叫走了?
除了心狠手辣,现在连骗人这种低能招数都使出来了?
艾笙饥诮一笑,扭头又要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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