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气冲冲地抓起背包,转身就走。
手腕再次被人拉住,往后一扯,撞到铜墙铁壁般的胸膛上。
苏应衡不顾她的挣扎,嘴唇往她领口钻:“他碰过你这里没有?这里呢……嗯?”
艾笙推着他的胸口,却无济于事:“你放开我!”
苏应衡充耳不闻,“你和他到哪一步了,他碰过你没有?我不许你喜欢他!更不许他碰你!”
“他没你这么龌龊!”,急怒之下,艾笙喊道。
苏应衡动作顿住,几秒后,在她脖子上泛红的齿印上轻舔两下,冷笑道:“龌龊?你大概没有见识过真正的龌龊”。
艾笙惊惧:“你要gān什么?”
苏应衡一把扯掉领带,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来,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间。
“苏应衡,你混蛋!别让我恨我!”,艾笙挣扎着,剧烈的动作下,头发都散开了。
一路骂着进了房间里面,等张开眼fèng,看到里面的摆设,喉咙硬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只见里面全是各种不可描述的工具,鞭子,刑架,手铐……
艾笙不寒而栗。
苏应衡将她抱到刑架下。艾笙两只手被套牢在顶杆上。
还好高度适宜,手累得不是很疼。
不过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ròu的感觉很不好受,她踢着腿:“你这个变态!”
苏应衡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看来你救姜腾的决心也不过如此”。
“你这是非法拘谨!”
苏应衡像纠正小孩子的语法错误似的,缓缓一笑:“别小题大做,这不过是qíng趣而已”。
滚你大爷的qíng趣!哪儿有捆人的qíng趣!
艾笙脸颊通红:“没想到你这么无耻——你gān嘛,走开!”
喝骂间,苏应衡越来越近。
艾笙用脚踢他,苏应衡顺势握住她的脚踝。
将她的半身裙往下一拉,艾笙底下失守。
苏应衡笑得恶劣:“你骂一句,我脱你一件衣服”。
艾笙控制不住:“混蛋!”
苏应衡笑意更深,伸手去脱她的衬衫。
他的手gān燥温暖,在她皮肤上带出一阵阵战栗。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对艾笙来说,是种莫大的折磨。
很快地,她的衬衫被扔到地上。上下都只剩小小的布料。
男人靠近,像只即将享用美味的野shòu。
艾笙早已在刚才的挣扎中脱力,她呼呼地喘气,对苏应衡怒目而视。
男人握住她的侧脸,呼吸拂在她脸上:“不骂了?真乖”。
他的手滑下去,像地主巡视着自己的土地,翻来覆去地揉弄,抚摸。
最后他的手放在她内衣上。
艾笙紧张地说:“我没骂你!”
男人低笑:“谁说我要脱”。
话音落,内衣直接被他推上去。
艾笙胸口一凉。
一种耻rǔ感接踵而至,她闭了闭眼,哑着嗓子说:“别让我恨你”。
苏应衡很久没碰她,将两条玉腿抬上来,环在自己腰上,嘴唇撩在她脖子上:“到今天,我还怕你恨?”
他怕的是她的远离,她的漠视。
小小的房间里,爆发出女人的骂声,和男人的粗喘。
到了最后,艾笙身上湿黏黏的。
迷糊间,她的手终于被解放,整个人都轻飘飘地。
她很累,意识不清。但也知道苏应衡没做到最后一步。
可也没差了,在她看来,甚至比全垒更羞耻。
496.不按常理出牌
苏应衡没有SM的嗜好,那个小小的房间只是设计师见房间闲置太多的玩笑手笔。
他当时束州京城两边跑,回来的时候一看见这间房很无语。
谁让设计师是他的大学校友,扣他的设计费伤感qíng,就这么着了。
苏应衡将艾笙抱到卧室清理了一遍。
她全身软绵绵地,雪白的皮肤包裹着优美的曲线。
苏应衡身上又热了起来。
怕自己shòuxing一发作就收不住,他速战速决,用浴巾将人一裹,抱到chuáng上去。
正准备起身去将头发chuīgān,chuáng上的人突然伸手,有气无力地拉住了他的浴袍。
苏应衡顿住动作,扬起一边嘴角,笑得不怀好意:“想让我脱光?”
说着将她的手指带到浴袍系带上。
艾笙困意萦绕,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地说:“姜腾的事——”
她可真会煞风景。
苏应衡眼神幽微,将她的手指从身上扯开,“你最好不要在我的chuáng上说起其他男人”。
艾笙抿唇,改作抓住他的手指:“你不要吃醋,我只是把姜腾当成哥哥”。
如果姜腾没有出事,苏应衡这样误会着,也没什么要紧。
可现在姜腾身陷囹圄,苏应衡要是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糙,她就真的愧对姜家两位长辈。
苏应衡仍旧面无表qíng:“呵,不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gān嘛要急着撇清?”
继续当你的狗粮制造机去啊!
艾笙感受到了苏应衡qiáng大的怨念,只能来软的:“我们还没离婚,我决不会做违背道德良知的事qíng”。
她眨巴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希望他的态度能有所缓和。
面对她,苏应衡其实最心软。
可一想到那天在茶室,听到姜腾亲耳说艾笙喜欢他。
那根刺就狠狠地扎进心底,疼得药石无医。
他表qíng跟冰封过一遍似的:“既然你没跟他好,刚才何必装贞洁烈女。为谁守身如玉呢!”
他的qiáng盗逻辑让她一时语塞。
难道没有其他男人,就非得跟他亲热。
这明明是两码事。
艾笙无力地再次辩解:“那我发誓总行了吧”,她忍着身上的酸痛,跪坐在chuáng上,竖起三根手指,“如果我和姜腾有一丝暧昧,就让我脑袋再开一次瓢”。
苏应衡赶紧捂住她的嘴,脸上难看地低斥:“你胡说些什么!哪有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她这条命,九死一生地从手术台上抢回来。
要是再来一次,他也非得跟着进ICU不可。
他脸色风雨yù来,不遗余力地瞪着她。那样子实在让人心里发毛。
艾笙真怕他下一刻出手揍人,条件反she般地,用嘴唇在他掌心轻轻吸吮了一下。
那阵麻麻的柔软一霎那击中他。
苏应衡的低气压收敛不少,手却仍然停在她嘴唇上。
艾笙“呜呜”地抗议,男人却大言不惭:“再吸一下”。
为了能让嘴巴重获自由,艾笙只能心有不甘地照做。
苏应衡收回手,脸色已经yīn转晴了。
他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味刚才樱唇亲吻他掌心的美好触感。
静默几秒,他才开口:“我知道他没碰过你”。
52书库推荐浏览: 灯盏香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