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_灯盏香客【完结】(6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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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一莹的警告声声在脑海里回放。

  她只能如履薄冰。

  苏应衡洗漱完,轻手轻脚地上chuáng。

  他累极了,没一会儿呼吸就匀称起来。

  第二天早晨,艾笙醒得很早。

  确切地说,她没能完全睡着。

  外面莹莹地亮着,不是太阳出得早,而是一片雪光。

  怀孕以来第一次比苏应衡先起chuáng。

  艾笙下楼,严阿姨正在准备早餐。

  没去打扰她,艾笙坐在沙发上,拿起今早的报纸看了一眼。

  碰巧了,有两则凶杀案。

  一个是仇杀,一个绑架勒索。

  死者的照片虽然被打上马赛克,但仍然让人汗毛直立。

  艾笙像拿了个烫手山芋,“哗啦”一声,将报纸扔远。

  她害怕看到这种事qíng,不由自主地祈祷,千万不要让自己的父亲登上这种新闻。

  已经到了糙木皆兵的地步。

  冷汗从后背渗出来,艾笙抱紧了膝盖,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一只手掌忽然扶住她的肩头。

  艾笙剧烈地抖了一下。

  “吓着你了?”,苏应衡不认为自己是在恶作剧,但艾笙懵懂茫然的样子又让他有些不确定。

  “没事,想东西太入神了”,压力沉在心头,却只能一力承担。心里酸酸地,多想把一切都告诉他。

  在她眼里,苏应衡无所不能。

  “我今天格外好看吗?”,她眼珠都不转地看着自己。

  看她脸上一层郁气,苏应衡忍不住逗她道。

  艾笙无心玩笑,可为了不让他担心,扯了扯嘴角接了一句:“是啊,你可以去照镜子,确认一次”。

  “你的眼光比我好多了”,苏应衡揽着她的肩膀,走向餐厅。

  早上喝的是银耳粥。

  孕妇多愁善感。她尝了一口,暖融融的甜味顺着喉咙蔓延开来。

  也不知道父亲在别人手里,是否能吃饱饭,会不会受nüè待?

  一碗银耳粥,她喝得苦大仇深,苏应衡自然看在眼里。

  吃完饭,艾笙说要去睡个回笼觉,就上了楼。

  苏应衡把她安顿好,退出房间,给苏应悦打了个电话,“你昨天带艾笙去哪儿了?”

  苏应悦笑想了想,把昨天的行程报备了一遍。

  末了她有点心虚地说:“我是看她在家闷得难受,才提出带她出去转一圈的。保镖也带了好几个,没有突发事件”。

  苏应悦虽然在家人面前有些任xing,但该留心的时候绝不会掉链子。

  苏应衡皱眉,淡声道:“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给昨天值班的几个保镖去了电话,话锋和苏应悦一致。

  没出什么事,可艾笙却一副元气大伤的感觉?

  就在苏应衡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艾笙再次接到了梁一莹的电话。

  “苏太太,真没想到你和苏应衡之间,还有个相爱相杀的故事。既然这样,事qíng就好办多了。不如我们合作,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尝尝跌下神坛的滋味?”

  553.我哥惹你生气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这是艾笙的第一反应,又气又急。

  梁一莹装傻:“我是来谈合作的,怎么会为难你父亲?”

  对方有恃无恐,艾笙咬紧牙关。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对她父亲施压,梁一莹怎么会知道苏应衡和她父母之间的纠葛?

  “你只要动我爸一根头发,我绝不让你好过!”,艾笙发狠道。

  “何必弄得怎么剑拔弩张,你父亲没事,等会儿我会发一张他的照片给你”,梁一莹自以为,表示了最大的诚意。

  对方的态度软了一下,艾笙也冷静不少。

  现在不是鱼死网破的时候,至少要先稳住梁一莹这个疯女人。

  “只要你不动我爸,我什么都答应”,艾笙冷漠地开口。

  梁一莹在电话那头低哑地笑着,听起来yīn森狰狞,“这才对嘛,我们本来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艾笙深吸一口气,“你对我的动员可以结束了吗?”

  “好,那就速战速决”,梁一莹沉吟着,“不过,我怎么知道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艾笙冷笑,“你连我爸都敢绑架,考虑这些,是不是太迟了?”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艾笙赶紧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的那一刻,苏应衡推门进来,“吃饭了”。

  艾笙掩住慌张的神色,才转过身,“嗯,这就下去”。

  苏应衡偏了一下头,“不是说要睡觉吗?”

  chuáng铺十分整洁,没有一点睡过的痕迹。

  “玩儿了会儿手机,太入迷了”,艾笙条件反she般地找了个借口。

  她不是个爱玩儿手机的人,怀孕之后更加克制。

  苏应衡看了她一眼,点头,“快下去吧”。

  郁气堵在喉咙口,艾笙一点胃口也没有。

  可对上苏应衡担忧的眼神,怕他生疑,只能拼命往下咽。

  “好啦,吃不下就算了,别bī自己”,他眉眼清浅,无限包容。

  艾笙垂着头不应声,心里的计划渐渐有了轮廓。

  梁一莹绑架她父亲,无非是想通过她拿捏苏应衡。

  自从周羽死后,梁一莹对苏应衡恨得多入骨,艾笙从侧面就能勘破一二。

  梁一莹这次恐怕是想一击致命。

  所以,她不能成为束缚苏应衡的绳索。

  艾笙捏紧了筷子,决心隐藏在眼底。

  “我和我爸联系上了”,她抬起一双无波无澜的眼睛,对苏应衡说道。

  苏应衡动作一滞,眉梢微扬,“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难道他父亲跟她说了什么,所以她今天的qíng绪才会这么低落?

  苏应衡在其他方面信心百倍,可到了艾笙面前,多的是不确定和不安。

  “那他房间里的血迹是怎么回事?”,苏应衡总觉得事qíng没那么简单。

  “哦,他说是那天家里遇上小偷,他被小偷打伤了”,艾笙说着皱起眉,一脸担忧。

  “没有大碍吧?”

  “嗯,他自己还能叫车去医院”,艾笙眼睛火辣辣地疼,借着这个谎言,才敢bào露些真实qíng绪,“都是我不好,他被人打伤,我却最后才知道”。

  苏应衡轻抚着她的后背,心底复杂。

  如果不是因为他,艾笙也不会跟她父亲决裂。

  将人拉进自己怀里,苏应衡轻抚她的头发,低声说:“好了,先把他接回来吧。大不了我去负荆请罪”,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夹在中间为难。

  艾笙垂眼,沮丧地抽噎着,“我爸这个人很固执。他决定了的事qíng,很少能改变。如果他愿意见我一面,愿意让我照顾他,让我做什么,我也愿意!”

  苏应衡拍哄她的手掌忽然静止了。

  荀智渊最大的意愿,就是让他和艾笙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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