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俏穿着章年卿的亵裤,松松垮垮。开裆裤垂到膝盖处,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不比她浑身luǒ着qiáng到哪去。
章年卿穿着冯俏的亵裤也没好到哪去,冯俏的裤子小而jīng致,卡在他臀部不上不下。穿不上去脱不下来。
小年卿的处境也十分尴尬,被华衣锦布半遮半掩,时不时刮一下,冰滑的布料刺激到最敏感的前端,他也有些受不了。
冯俏眼中有些恐惧,她好像终于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章年卿,眼中再没有亲昵和依赖,仿佛看着一个无恶不赦的恶人。甚至忍不住落泪了。
章年卿叹了口气,掌心轻轻盖在她的眼睛上。亲亲小嘴,哄道:“幼娘乖,不疼的,你别怕。”
冯俏失声尖叫:“还会疼?!!!!!”
章年卿自打嘴巴,赶紧解释:“不疼不疼。你天德哥博览群书,技术高超。一些笨蛋才会疼。信哥哥,乖哦。”
冯俏乖乖的点头,得意道:“我也很聪明,我不是笨蛋。外公都说我是最聪慧的,所以我也不会……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章年卿你王八蛋你不是人,你滚开,滚开……呜呜呜呜,你混蛋。”
章年卿俯下身去亲她,不住的摸她后背,安慰她,捉起她的手凑在唇边细细的吻:“幼娘乖,我的乖乖。别哭了,是我混蛋,是我混蛋。”
“你骗人,你偷袭。你……啊,混蛋,你别动了。呜呜呜,你怎么老骗我。章年卿你个坏人,你混账!”冯俏哭的几乎崩溃,qíng绪极为不稳定。
章年卿一边禽shòu不如,一边吻着她额头,亲着她鼻尖,一遍一遍的哄:“我的阿俏受苦了,幼娘原谅天德哥,哥哥是笨蛋,让我们幼娘受罪了。”
冯俏抽抽噎噎,“你,呜呜呜,你大骗子,你骗我。”
章年卿佯作生气,“你这么说我就不喜欢听了。刚才是谁求着我和她dòng房花烛。”
冯俏好不容易安抚下qíng绪,哇一声哭出来:“我不知道呜,我又不知道。你们又不告诉我会疼。”
章年卿渐进佳境,心qíng愉悦,亲亲红唇。柔声道:“疼就对了,这说明你乖。”
冯俏控诉道:“最不乖的就是你,你还说我。”
章年卿低低笑了:“你错了,我跟你一样乖。我如果不乖,你今天就不会疼的这么厉害。”
冯俏脑子里像团浆糊,“你在说什么啊。”
章年卿邪佞笑着:“说我娶了幼娘,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一夜狂欢,红làng翻被。
天快亮的时候,冯俏哑着嗓子,哭声道:“天德哥,让我睡一会吧。我真的难受。”
章年卿飞快的拿起肚兜往她眼睛上一盖,体贴道:“你睡吧,我帮你挡着光。”
冯俏真的哭了:“章年卿,你是想杀了我是不是,你一定是想杀了我。”
章年卿虎着脸道:“怎么说话呢。一晚上都章年卿章年卿的乱喊,叫相公。”
冯俏软趴趴的伸腿蹬了蹬他,生气道:“你才不是我郎君。”
章年卿眉开眼笑:“你终于肯动一动了。一晚上都是我在出力。小丫头表现不错。睡一会吧,等会还要去敬茶。”
章年卿初次开荤,jīng力旺盛,神采奕奕。直到下chuáng时腿脚发软,才后悔自己的不知节制。他望了望抱着红被呼呼大睡的冯俏,心里一阵怜惜。
冯俏浑身淤青,脸上还挂着泪痕。身上一片láng藉,白玉似的后背更是一片惨状。
章年卿自己都吓坏了,掩耳盗铃的扯过喜服往她身上一盖。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愣愣半晌,昨夜的记忆翻江倒海的席卷过来。章年卿又惊又怕,又不舍得这种滋味,不敢赌咒发誓说以后再也不了。
冯俏躺在chuáng上一动也不动,已然累极了。章年卿后怕的伸过去一根手指,量量她的鼻息。还有气儿……
章年卿松了一口气,连衣服带人一把抱在怀里。抵着她额头道:“幼娘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断地说着对不起,依旧不能减少心里的愧疚。
冯俏迷迷糊糊的推着他的脸:“让我睡一会儿,我好困,让我睡一会吧。”
章年卿闻言赶紧放下她,拉过被子给她盖,发现被子是cháo的。赶紧换了一chuáng,给她盖好。
做完这一切后,章年卿有些不知所措。心里还是觉得不妥,掀开被子偷偷看了一眼,赶紧放下。
又偷偷摸摸让人打了热水。心虚的不敢放丫鬟婆子进来,轻手轻脚的给冯俏擦洗。不擦洗还好,一擦洗他傻眼了。才明白冯俏为什么说他要杀了她。
……怕是到了后半夜,舒服的只有他。冯俏一直在受罪。
越想越愧疚,章年卿灰头土脸的去给陶茹茹认错。
陶茹茹闻言吓了一跳,气的直打他胳膊。“你怎么这么胆大啊。冯俏才嫁过来,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你怎么跟有今儿没明一样。”
章年卿垂下头,“孩儿错了。你看这敬茶……”
“真是的。”
陶茹茹哪里还敢让人起来敬茶。想了想,对管家道:“就说我不舒服,今日敬茶礼免了。明儿再进行。”
管家一头雾水,只当夫人是给新媳妇下马威。应了声’是‘出去了。
话传出去没多久,章芮樊气急败坏的掀帘子进来,“你这是摆什么谱呢。”
陶茹茹在他耳旁小声说了两句,章芮樊脸上转怒为惊,有些臊也有些担心,硬声问道:“请大夫了吗?”
章年卿愕然道:“还要请大夫吗。”一想到有人要看冯俏身子,他便浑身不舒服。
章芮樊冷笑道:“看你做的好事。那可是你嫡妻!”
章年卿沮丧道:“爹,我知道错了。我这就给她请大夫。”
陶茹茹道:“行了,我去请方医正的夫人过来给幼娘瞧瞧。天德你去看着厨房,做点补汤。后天回门,我看你敢让冯俏就这么回去?”
他哪敢!
冯先生和衍圣公都会打死他的。
章年卿忙道:“哎!我这就去。”
第38章
章年卿出门刚走到庭院,见冯俏一袭病态,两颊cháo红,在珠珠的搀扶下缓慢走来。他疾步上去,从珠珠手里接过人,压低声音问道:“你不是说瞌睡吗,怎么起来了。”语气灼急。低头看见冯俏脖子上敷满脂粉,妆容很重。
冯俏腿脚虚软,虚浮无力,半个身子的挂在章年卿的身上,左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削葱指尖泛白。章年卿替她擦了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心疼道:“我扶你回去,你不用担心。娘那边我都说好了,今天不敬茶了。明儿再说。”
冯俏脚下不动,小手从他的袖子滑下来,握住他的掌心,坚持道:“天德哥,今天要敬茶的。”
章年卿盯着掌心里的小手,心里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脑海不自觉浮现出昨夜的颠鸾倒凤。他铁掌宽大,骨节有力,握着冯俏娇嫩的芊芊玉手。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心里说不出的微妙。章年卿指腹轻轻摩挲她细腻手背,道:“我们家没有这么大的规矩,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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